她的人生,也不可能隻圍著他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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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假期很快過去,周日晚上?,溫柚回到申城,回歸了日複一複的繁忙社畜生活。
雲深也如他所說的,幾個月都沒有再來這套房子住。
轉眼從春天?到夏天?。
溫柚在陽台種的薔薇開到最盛,她邀請同事來家裡玩了兩次,賞花,吃火鍋,看電影,不亦樂乎。
大約七月中,溫柚在申城見?了雲深一次,在他的另一套房子裡。
這段時間,他並不是一直待在北城。意動科技在申城金虹區有個分公司,體?量很大,所以雲深待在申城的時候,幾乎都住在金虹區那邊的房子裡,不會來東港區。
那天?,雲叔叔和?薑阿姨剛從老家過來,做了一大桌子菜,邀請溫柚和?黎梨一起來吃飯。
靳澤在外地拍戲,沒法來,隻有雲深,被四個女性圍著,吃完飯,他頭都大了一圈,想走又?走不了,被薑娜拉著,說什麼?也要他從一堆相親對象的資料裡挑一個去認識。
溫柚、黎梨和?雲嬈坐在一旁圍觀。
溫柚緊緊抓著黎梨的手,隻怕她一時上?頭,當著叔叔阿姨的麵說些?怪話。
“不挑你?就?彆想走了。”薑娜放下狠話,“公司沒你?一會兒不會倒閉。”
雲深坐在沙發上?,處變不驚地一一翻看相親對象的資料,像看簡曆一般挑挑揀揀,這個太高,那個太矮,這個生日的數字他不喜歡,那個名字筆畫太多,他看著眼睛累……
薑娜和?女孩們坐一起,話題不知不覺聊到雲深的學生時代。
薑娜悔不當初:“雲深讀書的時候,我彆的都沒管,就?怕他談戀愛影響學習,晚上?回家我會搜他書包,經常在角落裡搜到女孩子寫給他的情書……現在想想,可能是那時候罵太狠了,才讓他變成這個德性。”
聽到“情書”二字,溫柚驀地一激靈。
她以前也給雲深寫過情書。不過那時候膽子小,沒留下真?實姓名,就?算被彆人看見?了,也不知道那是她寫的。
黎梨有點好奇:“那些?情書現在還在嗎?”
薑娜:“早都不在了……前兩年倒是找到了一封,我還拆開看了看那個姑娘的名字。”
溫柚:“她叫什麼??”
薑娜笑?了笑?:“想不起來了。後來那封也找不見?了。”
溫柚聽罷,若有所思?。
為?什麼?彆的情書早早遺失,唯獨有一封留下來了?
挺奇怪的。
另一邊,雲深為?了逃出生天?,在挑挑揀揀半天?之後,終於選了一份相親資料出來。
“就?她了。”雲深拿手機對著資料拍了張照,拍完便從沙發上?站起來,邊往外走邊說,“我晚點加她微信,今天?實在太忙了,先?去公司了昂。”
“晚點是幾點啊?你?就?不能現在給人加上?了?”薑娜追在他後麵,什麼?答複也沒收到,目送兒子健步如飛地離開了家門。
客廳內,溫柚不著痕跡地探出腦袋,瞥了眼雲深挑的那份相親資料。
賀宜嘉,A大金融係碩士,留著微卷的短發,麵容清麗,眼神明銳,透著股淡淡的驕矜。
溫柚抬起眼睛,正?對上?雲嬈和?黎梨詫異的視線。
她們都認識這個女生。
尤其是雲嬈。
很多年前,雲深讀大學的時候,這個賀宜嘉就?追過他。
雲嬈曾和?溫柚黎梨提過這個女生,神通廣大的,為?了追雲深都找到在申城讀書的雲嬈那兒了,所以雲嬈對她印象深刻。
黎梨捧起那份資料,瞄了溫柚一眼,悶悶地道:“雲深哥怎麼?回事啊?明知道對方追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