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彆的事吧。
楊哲自然?不會多問,這通電話就此結束。
雲深回到餐廳,杜景澄見?他?回來,連忙把電磁爐火力調大,問雲深想吃什麼。
桌上?還有很多菜,雲深下了點魚片,不用杜景澄幫忙。
這時,他?聽到身旁傳來輕輕的吸鼻子聲音。
溫柚手裡?攥著紙巾,望著前方幕布上?播放的電影,眼眶發?紅,極力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至於坐在對麵的朱意雯,臉上?已經掛滿淚痕,泣不成聲。
因為明天是七夕節,女生們?便挑了部愛情電影看?。
影片正播放到身患殘疾的男主角即將安樂死,與深愛的女人訣彆的片段。
雲深瞥了眼電影畫麵,吐槽的話湧到喉間?,被他?強行壓了下去,沒說出來找打。
溫柚抓起?麵前的啤酒罐,發?現沒酒了,隻得放下。
朱意雯的啤酒罐也早空了。他?們?今天隻帶了三罐酒過?來,根本不夠喝。
雲深淡淡道:“你們?想喝酒嗎?”
溫柚扭頭看?他?:“家裡?哪有酒?”
“去年園區開發?商好像送了我一箱。”雲深懶懶地起?身,走進廚房,從某個不常用的櫃子裡?,搬出了一箱酒。
其餘人定睛看?去,隻見?箱子上?印著顯眼的標識——
飛天茅台。
溫柚酒量不佳,沉默了。
朱意雯有點興奮:“我想嘗嘗,謝謝大佬。”
杜景澄附和,他?主要是想敬老板幾杯,白酒比啤酒有誠意。
他?們?用的都是正常酒杯,溫柚有自知之明,拿了個一口杯出來用。
她誰也沒敬,自己?看?著電影,默默地喝了三杯。
茅台辣口,穿過?喉嚨卻很順滑,溫柚覺得自己?應該還能再喝幾杯,好在理智戰勝了衝動,她可不想在雲深麵前喝醉。
這一頓漫長?的晚餐,直到深夜才結束。
朱意雯和杜景澄幫忙收拾好殘局才走。他?們?離開後,家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溫柚回房間?洗了個澡,頭發?吹到半濕,酒勁後知後覺地衝上?腦門。
她扶了扶暈乎的腦袋,走出臥室,想去廚房拿瓶冰水喝。
廚房裡?亮著燈,溫柚走進去,看?到灶台火開著,一口小鍋放在火上?煨,從中飄出淡淡的桂花清香。
溫柚還沒湊到近處,就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
某人欠了吧唧的嗓音飄來,帶著一貫的不懷好意:“哪來的賊?”
溫柚扭頭看?他?,忽略那明晃晃的欠揍,問道:“哥,這是醒酒湯嗎?”
她聲音軟軟的,眼神也軟軟的,半濕長?發?披肩,像隻來廚房躲雨的小動物。
雲深“昂”了聲,走到灶台前,關了火。
溫柚站在他?身邊不動,左手捏右手,細聲細氣道:“好香啊。”
雲深睨著她,拖腔帶調地道:“既然?你求我,那就分你一點。”
溫柚:……
雖然?他?耳朵可能有問題,但溫柚也大發?慈悲地不計較。
過?了會兒,一碗晶瑩剔透的桂花烏梅湯出現在溫柚麵前。
她沒用勺子,雙手捧起?喝了一口,酸甜溫暖的湯水淌過?舌苔,花香氤氳,讓人從心底裡?愜意起?來。
“謝謝哥。”溫柚對坐在斜對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