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雲深被?她這氣勢唬了下:“哈。”
溫柚:“你在我的房間我的床上蓋著我的被?子睡大覺,我隻是拍你一張照片,沒?對你做什麼更過分?的事?已經是仁至義儘。”
雲深:“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
溫柚點了點頭:“you are wele.”
“……”雲深指間撚著無線耳機,被?她整樂了。他微微眯眼,語氣含著顯而?易見的挑釁,“對我做更過分?的事?的話?……”
“我會更感謝你。”
“……”
算你狠。
溫柚敗下陣來,所幸雲深會還沒?開完,逗她一會兒就戴回了耳機,一秒切換回冷靜沉穩的老板模樣,仿佛剛才那副涎皮賴臉的放浪樣子,都是溫柚的幻覺。
旅程繼續。溫柚表麵?上正兒八經,腦子裡卻?不斷回響著雲深剛才說過的話?。
對他做更過分?的事?。
他會更感謝她。
雖然不太清楚具體該怎麼做,但溫柚莫名的,有點躍躍欲試。
晚上九點多回到酒店,明天要轉場去?卡爾卡鬆,溫柚洗完澡就開始收拾行李,弄完自己的東西?,雲深的行李不多,溫柚就想幫他也收拾一下。
“你彆動。”雲深坐在書桌前?辦公,腦袋後麵?好像長了眼睛,轉過來對她說,“我自己收就行。”
溫柚拍拍手站直,輕嗤道:“嫌棄誰呢。”
雲深吊兒郎當道:“箱子裡有送給女朋友的禮物,彆人自然不能亂碰。”
溫柚:“那好吧。”
她翹著唇角走到雲深身?邊,看到他左手手腕上戴著她去?年送他的那串純灰色珍珠手鏈。
溫柚感到奇怪。白天沒?見他戴,怎麼這麼晚了反倒戴上。
深夜,雲深洗完澡,把溫柚從被?窩裡撈出來親了會兒。
意亂情迷間,溫柚感覺脖子上多了什麼。
是一串晶瑩無暇、任意一顆都價值不菲的澳白珍珠項鏈。
溫柚:“這是回禮嗎?”
“嗯。每一顆,都是哥哥親自挑的。”雲深放肆地打量她,“穿著吧。”
溫柚眨眼,有些聽不懂。
項鏈的話?,動詞用“戴著”似乎更合適。
雲深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眸深暗:“我的意思是,隻穿著它?。”
……
兩人到最後都隻剩下珍珠。
女孩細膩的皮膚仿佛比澳白更瑩潤光滑,覆著淡淡的粉意,奪目至極。
雲深把手鏈摘下來,溫柚慶幸當時買的時候覺得?尺寸太大配合腕表戴會不好看,所以?選擇了尺寸比較低調的。
“珍珠自然要泡在水裡。”雲深咬了咬溫柚的耳朵,聲線低而?含糊,“又又做的很棒。”
見他又想把她脖子上這串拿下來,那一顆顆目測15點位以?上,溫柚怎麼受得?了,死死抓著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到底是……”溫柚咬著唇,“誰在對誰做更過分?的事??”
她忽然伸手抱住雲深脖頸,將他拉下來,試圖掌握主動權。
四唇相貼,溫柚學他那副蠻橫的樣子,在他嘴裡胡作非為,肆意地搜刮啃咬。
雲深被?她親得?全身?肌肉都繃緊,呼吸沉重,難以?忍耐地問她:“你打算怎麼更過分??”
溫柚想了想,忽然撐坐起來,用蠻力將他按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