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巧了嗎?這剛好是他們同時代的某位武將的刀。

於是及此,賈詡不禁笑眯眯的望向了一開始被嬴月帶過來,然後就留在這邊沒有走的糜竺,“這兩樣東西,子仲應該都對其很熟悉吧?”

聽此,老實人糜竺思索了一下,回道:“刀應該的確就是……但是草鞋……”

隨後,青衫的文士轉頭看著仍處於糾結之中的小姑娘,對她寬慰了一句,“總歸這不是壞事,這萬雙草鞋可以給兵士們分發下去,這可省了好大的一筆資源,至於這刀……”

說到這裡,而後便聽到小姑娘語氣有些失落的說了一句,“我本來之前在聽到刀的時候,是想給白起的,但是看了卡牌之後才發現這把刀好像和白起用的有所出入。”

白起用的不是這種長柄刀。

聽此,賈詡則是道:“依詡看,不如就將它暫時放著,指不定哪一天主公就抽到了這把刀的真正主人了呢?”

青衫的文士心想,他家主公現在既然是抽到了刀,那麼不日之後,再抽到個對應刀的人應該也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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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定好了典韋和糜竺兩人的安排問題之後,嬴月趕著在下班之前去了一趟田地附近的那間莊子,找了每日沉迷種田,無法自拔的賈思勰。

不過她過去的時候,賈思勰卻並不在家,最後,小姑娘是在棉花地裡找到人的。

目光內看到賈思勰身影的時候,一身農民裝打扮的賈思勰正在拿剪子為已經開始開花的棉花修枝。

見到嬴月,賈思勰放下手中的東西,朝小姑娘喚了聲,“主公。”

嬴月朝他笑笑,“我今日來,其實是給賈先生送一樣東西的。”

聽到小姑娘的這句話,賈思勰這才注意到美貌的少女在過來時手中其實是拿著一本書的。

而後嬴月將今天新抽到,出來這邊之前才具現不久的這本書籍遞到青年手中,示意他觀看。

賈思勰伸手接過,在目光看清封麵一如此前嬴月給他看過的那本其實他自己所著的《齊民要術》一樣潦草的字跡內容後,登即就是一愣。

——《蔬菜大棚的建設種植與管理》。

而後再試著翻開看了幾頁後,青年頓時就是激動的手都有些微微發抖,看向嬴月的目光變得爍亮,“主公,這——”

而美貌的少女隻是彎了彎好看的眸子,語氣溫柔的說著,“看來,這本書對先生的確是有用了。”

她先前在抽卡的時候,聽到這個名字,就感覺這本書可能賈思勰這裡能夠用得到。

“何止是有用,若是能夠推行下去,冬日裡即便是北方也可以吃到新鮮的蔬菜,而且最重要的是,可以直接建造在地裡,”他迅速地翻看著書籍,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和昂貴的建造溫室相比,成本低廉,即便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也可以負擔得起。”

而後賈思勰合上書,小心的把書籍抱在懷裡,好像在捧著什麼稀世珍寶,對嬴月道:“隻不過這蔬菜大棚非是一朝一日可以做好,恐怕要讓主公等上很久。”

“我曉得的。”嬴月回道:“先生隻管慢慢來就好,而且,”說到這裡,小姑娘望了望入目的棉花田,“先生的手裡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呢。”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這個道理她總是還懂得的。

隻不過是……心中對於美好景象的未來生有憧憬,難免有些感到迫不及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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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的便到了定下的入主及隴西郡的日子,官府這邊帶去的官員們,除開來自卡池中的這些人之外,還有兩三位也是嬴月所熟悉的人。

——她來雍州這邊最早認識的沈書檀,之前因為前未婚夫家前來鬨事因而一舉成名的吳婉柔,以及她的父親吳鐵官。

此行之所以會特意把已經在蔡琰那邊同她一起給小女孩們教書的沈書檀給拉出來,其實還是因為這姑娘對於及隴西郡也有著那麼幾分的熟悉度,算得上是半個“土著”,跟著來這邊他們也算是有了一個靠譜的“向導”。

——她當初給嬴月畫地圖的時候可是周遭五個郡的都畫的出來。

而吳婉柔自然不必說,這姑娘的思想很有意思。想想因為她當初的一句話,如今北地郡多少姑娘學會了“男德”言論。

所以按照賈詡的思路,到時候可以仿照著當初北地郡時的路子——把及隴西郡的官員們的家眷全部都聚在一起,也不做什麼,就是讓吳姑娘每天和這些夫人小姐們嘮嘮嗑,談談心,隨便說一說女兒家的事情,無形之中給她們灌輸一下女兒也可以外出工作、男人亦可以在家三從四德的思想,指不定到時候就又找出了兩個人才出來。

至於吳鐵官他是來乾嘛的?說到這個就不得不說整個北地郡之中,對於及隴西郡到手這件事,熱情最高漲的可能就是他們鐵官機構了。

——及隴西郡下來了!那不就是代表著以後有及隴西郡的鐵官部門跟他們分擔工作了嗎?

於是就在這樣翹首以盼的期待之中,鐵官部門推出了吳鐵官前來找嬴月自薦跟去及隴西郡,而且理由也是明明白白,

——他跟過去那邊的鐵官部門的事郡守您可以都交給我來辦啊!難道還能有誰比他們更加清楚怎麼打鐵的事情嗎?

他說的有理有據,於是嬴月也就答應了。

在嬴月和孫策他們入城的時候,及隴西郡的場麵極為熱鬨,說是半城的百姓都出來了一點都不為過。

可以看得出來獻城的那些百姓們真的是沒少做努力。

當然,這一切都要感謝被百姓們搞掉的那位郡守實在是過於拉胯——凡事就是怕對比。

單單就是打胡人這一件事,就直接的把近幾年壓抑的狠了的百姓們的熱情點滿了。

而在被從北地郡帶來的部分兵士們控場住的街道兩邊的百姓之中,有些膽子大些的姑娘還朝著人群之中顯得極為亮眼的孫策與周瑜腳邊擲著看起來是新采集下來的鮮花。

甚至連沈書檀和吳婉柔這兩個姑娘都收到了幾朵。隻不過身為容貌最亮眼的那個崽的小姑娘卻沒有收到。

但嬴月打從心底的覺得這一定不是因為她的“仙女”名聲,而是因為她的身後左右分彆跟著氣場很強的白起和一張臉看著就震住場子的典韋。

——她親眼看到有好幾個拿著花的姑娘猶猶豫豫望了她好幾眼,然後最後把花拋給了後麵俊美好看的孫策小哥。

隻不過雖然說是沒有人敢朝嬴月的周身擲花,但是就在踏進及隴西郡官府門檻的一瞬間,還真的有個東西朝著她飛了過來。然後——

……在距離她還有著那麼一小段距離的時候被白起無情的逮住了後頸皮,舉起在半空之中。

沒錯,後頸皮。

膽敢朝著嬴月身邊飛來的“東西”,並不是這府衙之中有誰膽子大到朝她拋擲東西,而是一直一隻大抵是爬到屋頂高處然後摔下來的貓。

看著被白起舉起在半空中無助地蹬著四條腿,發出“咪咪”叫聲的一隻貓條,嬴月不禁抬起手,目光看了看白起,示意他鬆手。

而後嬴月將那隻被白起動作粗魯的拎起的小貓接過來,手上溫柔的撫了兩下它的頸皮,又摸了摸它的腦袋,隨後才把它放到地上,還朝著小貓揮了揮嫩白的手,讓它下次不要爬那麼高了。

在重新站起身後,嬴月斂了斂自己麵色上的笑容,而後率先朝著官府之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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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和白起兩人其實也就在及隴西郡待了四日,不過雖然隻是短短四日期間,但是在白起和典韋“不經意間”的武力威懾之下,及隴西郡官府的這批官員被嚇得一個比一個慫。

而在回到北地郡之後,嬴月和白起兩人也沒有回郡守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官府。

彼時郭嘉和戲誌才兩個病秧子直接“霸道”的占據了嬴月的那間辦公單間——實際上是賈詡出發之前對荀彧建議在小姑娘回來之前讓他倆在一起單獨辦公、摸魚大王相互監督。

從位置上起身朝著小姑娘的方向飛奔過來。臉上的神色一個比一個可憐的訴說著這幾日他們吃了多少苦。

小姑娘好脾氣的哄著他們兩個。

然後再撒嬌了有一會兒之後,郭嘉忽然之間問了一句,“主公,及隴西郡有酒樓嗎?青樓呢?”

然後在一句話音落下之後,戲誌才看自己的時候,郭嘉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對。

——這種話他以前說慣了,一時之間都忘記了現在的主公是個小姑娘了。

但是天地明鑒,他說的青樓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風花雪月喝喝小酒的普通地方啊!絕對不帶有一絲一毫其他的含義。

……雖然他現在好像跳到河裡都要洗不清了。

隻不過可能是反射弧比較慢的緣故,嬴月一時間倒是沒有反應過來郭嘉說的青樓是什麼,於是在自動的忽略掉了酒樓之後,轉頭就看向身後的英毅青年,問了句,“白起,及隴西郡有青樓嗎?”

在及隴西郡那幾天,她幾乎沒有去街上走動過,所以對於郭嘉所問的這個問題並不清楚,於是嬴月也就下意識的去看了跟著賈詡去上門家訪那些當地官員們、大街小巷走了很多的白起,問了他。

白起:“……不知道。”

他是跟賈詡一起辦正事的,怎麼會知道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他現在倒是知道了另一件事,郭嘉的思想可能有點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 送 命 題 #

不僅成功避開還要反手舉報同學(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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