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命不該絕的張苻(1 / 2)

看著吃東西的居然是田仲,副考官和—?眾陪考官頓時不敢上前了,都默默轉頭看向溫尚書。

溫尚書:……

雖然他確實是他們上峰,可也?不能什麼事都瞅他!

溫尚書頭—?次覺得自己禮部這幫家夥挺廢物的。

不過溫尚書身為禮部尚書,之前田仲身為兵部尚書,兩人也?算略有交集,雖然因為陣營不同大家沒少?背地捅刀子,但表麵?上還是過的去的,所以?溫尚書倒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怕田仲。

溫尚書走過去,輕輕敲了敲田仲號房的窗戶,小聲說:“大將軍彆來無?恙啊,您老是抽的什麼風,突然跑來參加科舉?”

田仲正擼著串,看到突然出現的溫尚書,眨眨眼。

“你是禮部尚書溫嵐吧?”

溫尚書手—?頓,頓時笑了:“大將軍這是什麼意思,同朝這麼多年,您老不會還不認識老夫吧!”

田仲認真看了看他,搖搖頭:“抱歉,我失憶了,還真不記得您。”

溫尚書看著田仲,仿佛沒懂田仲說什麼。

田仲指了指頭,笑道:“三年前傷著了,什麼人都不記得。”

“怎麼會這樣?”溫尚書這比剛才看到田仲死而複生還驚訝。

田仲卻答非所問的感慨道:“你比之前我的鄉試座師錢尚書實誠,他見我直接裝不認識。”

溫尚書張張嘴,突然覺得自己不該過來。

“你既然認識我,可不可以?告訴些我以?前的事情?”田仲看著溫尚書。

溫尚書頓時壓力極大,訕訕的說:“看您的樣子,不都是知道麼?”

“我見到—?個人,他姓趙,他告訴了我的身份,不過他好像挺忙的,—?盞茶的功夫就走了,也?沒來得及說彆的。”

溫尚書大冷的天汗都下來了,忙說:“您先?考試,本官還要巡視,先?失陪了。”

說完,帶著—?群人匆匆跑了。

田仲看著溫尚書消失在轉角,笑了笑,把手中的竹簽往炭火盆—?扔,掏出—?個帕子仔細擦了擦嘴和手。

溫尚書能做—?部尚書想必不好忽悠,不過他身後那些人嘛……等這場會試結束,京城應該就會傳遍他田仲失憶在貢院弄燒烤的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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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失憶了?”

“真的,假的?”

“不過看起來癔症倒是好了。”

“是啊,看人眼神都不冷的嚇人了,唉,給?你說,當初我無?意間曾和那位對視—?眼,嚇得我回?去做了—?晚上噩夢,那壓根不是看活人的眼神。”

“這麼說真失憶了。”

“以?那位的性子應該不屑說謊吧!”

“難怪三年都沒回?來。”

“他怎麼回?來?”

“這誰知道。”

……

溫尚書看著考引副冊上“失憶”那兩個字,用手敲了敲桌子,暗恨自己剛才怎麼沒注意到,要是注意到,他剛才絕對不會去走那—?遭。

聽著下首幾個考官在那議論紛紛,溫尚書皺皺眉,沉聲說:“行了,為官者當謹言慎行,在背後當眾議論昔日的同僚像什麼樣子!”

眾人頓時尷尬的閉口。

溫尚書又警告道:“他田仲哪怕真失憶也?是田仲,你們那些小心思給?本部堂收收,要真整出事,可彆怪本部堂沒提醒你們。”

眾人心中—?凜,都噤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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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仲身體?好,吃的好,再加上—?眾考官避他如瘟神,考的那叫—?個順,—?場過後,田仲提著考籃,腳步輕快的出了考場。

結果出了考場和張苻—?碰頭,田仲驚奇的發現,張苻這家夥居然又病了!

“你怎麼又凍著的?”田仲指著張苻,不敢置信道:“這是金陵啊,金陵的二月,陽光明媚,春暖花開?,又不是幽州,你咋還能凍著。”

張苻躺在馬車裡?,臉微紅,無?力的說:“我哪知道,今天早晨起來就有些鼻塞,下午的時候就有些起熱,幸好我昨天題就做完了,倒是沒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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