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已經選好研究項目組的成員,他想問你要不要參與。”
海添點頭,自己肯定要參與進去的,自己的淨化能力正好用上,不幫忙的話進度可能會慢很多。
霍格遲疑:“但是你肚子裡頭的孩子。”
海添揉了揉腹部,開口說:“沒事的,你不是一直在給我精神力嗎?”
海添最終還是成為了項目的負責人。
對於第七區研究所想要研發一款可以治愈極優者精神力暴走香水的事情,民眾很期待,但是說風涼話的也不少。
而且聯合研究所那邊也同時開始了研發。
聯合研究所的人一開始很排斥,但是民心所向,加上陛下也點頭,他們隻能屈服。
不就是研發治療類型的香水嗎?
聯合研究所多年的底蘊難不成還比不過小小的第七區研究所?
就算海添的精神力能力是淨化!
一旦自己研發速度和上市比海添快,就可以優先搶占市場!
*
時間一天天過去,海添也逐漸忙碌起來。
霍格基本上在行宮看不到他人,每天處理完工作之後,還得去研究所接人回來。
每次過去,卡洛教授就神情難看。
每次這個時候,成員們都一邊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兩個頂尖極優者氣息比拚……
八卦好看,但是不拿惹怒他們,也要有命看才行啊。
海添隻能擋在兩個人中間,調和一下矛盾,然後拉著霍格離開。
在又一天兩個人兩看厭煩之後,霍格帶著海添回到行宮,他呢喃自語:“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卡洛每天都在刷海添的好感度,萬一被勾引走了。
海添抬頭看了看霍格,以為他想開了,高興地說:“是啊,下次你來接我,給我發個消息,我偷偷出來,你彆和卡洛見麵……”
霍格笑了一下沒接話。
第二日。
海添看著第七區研究所裡多了一位新成員——白淩。
準備來說,卡洛教授已婚期間的緋聞對象,高嶺之花!
卡洛的臉色鐵青,一定是霍格把白淩拉過來的!元帥是故意的!
海添最近好不容易和自己有共同話題,自己也想辦法多給孩子精神力,霍格看不順眼把白淩找來!
海添和白淩有仇。
海添不至於氣壞身體,但絕對也不會冰釋前嫌,這兩個人的氣息會抵製!
白淩為弟弟白寧而來,他之前就申請加入第七區研究所,但名額滿了。
這次是霍格特地同意,不過元帥給自己提了一個要求。
白寧對卡洛的感情複雜,此刻和人相顧兩無言。
“老師……”
卡洛後退一步,他回頭去見海添,才發現海添早沒影了。
“元帥讓我繼續當您的助理……”
卡洛無奈地說:“白淩,我之前五年沒接受你,現在也不會接受。”
“我知道的,”白淩拿出自己的工作夾,“但是,我的工作就是助理,我需要協助你工作,請您簽字……”
卡洛一邊簽字一邊咬牙切齒,他情緒罕見地寫在臉上。
霍格!!!
*
有了白寧這個助力,工作進度舒服了很多,霍格也舒服了。
他對羅恩表示他要是來第七區,自己就把他的乾弟弟帶過來,讓海添好好重溫一下。
還有凱文那些小情人!
唐諾倒是沒有,但問題他現在正在和蘭打仗。
至於自己……
海添就是小貴族!
海添每天忙到頭挨著沙發抱枕就睡,基本上都是需要霍格把人抱回去。
緊趕慢趕的情況下,進度還是慢了聯合研究所一些。
不支持第七區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當然歡呼雀躍。
“要是聯合研究所提前研製出來,海添就笑不出來了。”
“他明明懷了陛下的孩子,結果卻幫霍格,嗤!”
“我的錢不多,我丈夫情況挺不好的,拖不了,誰先研製出來就先用誰的吧。嗚嗚嗚……”
海添知道這件事情後很糾結。
他大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霍格回來後還穿著軍裝,無奈地坐床邊看著他在床上打滾,最後見人累到滾不動了,才把人撈起來坐好,整理了一下寬鬆的睡衣。
海添悶聲說:“其實第七區研究所的進度也差不多了,我們已經到了最後階段,需要進行實驗。”
“我擔心聯合研究所那邊比我快。”
海添抬頭看著霍格:“今天開會的時候,有人提出初步實驗無錯後就可以販賣了,他們說基本上不會太大問題的。”
海添小聲說:“可是基本不會有太大問題,說明以前是出過問題的。”
自己給反駁了。
“不可以拿生命當玩笑,但是他們覺得我太小心謹慎了……你怎麼想?”似乎研發緩解劑不重要,贏聯合研究所才重要。
就在海添沮喪的時候,忽然霍格捧起他的臉,逼迫他看向自己。
霍格說:“如果是以前的我,我會選擇不進行最後實驗。”
海添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他也會選利益最大化……
“可是……”霍格話頭一轉,他張開雙臂用力擁抱住海添,“你是對的。無論我利益和勝負欲多強,本質上你就是對的。以前的我沒有辦法,但我會給你幫助,讓你選擇自己的心。”
希望自己小貴族可以永遠活成最舒服的模樣。
就算自己會失去一些不值錢的東西。
海添埋在霍格懷中,身子顫抖。這個男人的想法依舊沒有改變,他知道最佳方案,他可以拋棄人性,卻依舊站在了自己的這一邊。
他從來不是站正義,他隻是單純在維護……自己。
海添靠在霍格的心口,聽到了男人的心跳聲,沉穩有力,像是鼓點又像是雷電,似乎要把人的鼓膜給震破。
海添揪住了霍格的衣領,啞聲說:“為什麼喜歡我?”
……我真的沒什麼特彆好的地方。
霍格輕輕拍了拍懷中人的背部,讓人放輕鬆一點,這個問題海添不是第一次問他。
他回答過很多次。
“因為你值得。”
霍格想起了這個人在貧民窟救下自己的時候,明明他可以見死不救。
海添小聲說:“如果說幫你救你,換彆人也可以。”
“你會問我有沒有吃過晚飯……”
“彆人也可以。”
“你會半夜醒來,給我拉被子。”
“這隻是小事……”
他們耳鬢廝磨,說了許多悄悄話,外頭的月亮慢慢從雲層中鑽出來,樹蔭隨著晚風晃動,一片又一片的葉影親在一起,越疊越多,裡頭的聲音像是滿了溢出來,從窗戶跳出來落在地上,和地上的葉子密密麻麻鋪了一層。
海添在深夜裡小聲說話:“這些彆人都可以做到的……”
霍格低頭蹭了蹭海添的臉頰,看著人舒服地眯起眼睛,附耳說:“你說的對,世界上的好人的確有很多,可我殺戮太重運氣不好,偏偏隻遇到你,你如果不要我,我就沒伴侶了。”
霍格低頭親了親海添的嘴唇:“是要過一輩子的那種伴侶,沒了,我就要孤苦伶仃一輩子了。”
“我和他們其他人不同,他們都有人喜歡,之前都沾染過一點花花草草。可我沒有,我隻有你,而且我出身低賤,不像他們。”
霍格慢條斯理地說著話:“ 你喜歡我的,海添,我知道,你肯定也喜歡我。我這麼愛你,你不可能沒感受到我的心意。”
就算海添的愛分了很多份,自己占其中一股就好了。
還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
霍格眯起了眼睛,就海添多半隻會喜歡一個,他做點什麼事情都擔心會不會打擾到彆人的性格,又怎麼能接受傷害好幾個人。
霍格拿捏的很明白。
海添頭腦發暈的時候,忽然麵前出現了一支玫瑰花。
海添捏著那支玫瑰花,下意識地說了一句:“就一支嗎?”
以前都送一束的。
海添認真地想了想,問:“是精神力不夠了嗎?那你還是彆用精神力幻化實體了。”
霍格輕聲說:“我愛你。”
而後又變出一支玫瑰花,送給海添:“我想要你。”
第三支玫瑰花出現。
“我想和你結婚。”
……
“想每天早上醒過來就看到你。”
……
霍格又遞過去一支:“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要再接我的玫瑰花,把它們扔在地上爛掉。”
海添耳垂發紅,收了收手臂,抱緊了懷中已經一大團的玫瑰花,用玫瑰花試圖擋住漲紅的臉:“扔地上……會臟。”
霍格悶笑一聲,怎麼還舍不得了?故意逗人:“那你把我踹地上去?”
海添屈膝,他才沒這個愛好。
霍格說著要下床,忽然被人拉住衣服。
海添茫然地看著他:“你乾嘛去?”
“我不在這裡睡,我打地鋪。”
“地上會涼吧。”
海添也不清楚頂尖極優者會不會有著涼的概念,他不大樂意霍格離開。
霍格啞聲說:“你抱著我送的玫瑰花,渾身發紅發燙,就穿著單薄的睡衣,和我擠在一張床上?我不想睡床,我想睡的是你……”
海添感覺臉哄的一下子燒的滾燙。
【海添】:係係係係統……
【係統】:勿打擾我,從你開始和霍格**的那一刻,我的即時畫麵就被屏蔽了,現在隻能聽到聲音,等會兒估計聲音都沒了就沒意思了,我準備要睡了。
【係統】:就衝頂尖極優者這種刻在骨子裡頭的繁衍基因和獸性,霍格和你睡的這段時間,沒把你扒光已經算他忍耐力好了吧。我好幾次半夜睡醒看到他親你嘴,吃你舌頭。
【係統】:我要是你,上輩子死的時候還是隻童子雞,這輩子剛剛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沒做過的事情嘗試一遍,比如說開個葷。
係統說著說著,發現沒聲音了,歎了口氣,自己睡了。
海添揪住霍格的衣角沒有放開,磕磕巴巴說不出完整的話,隻覺得霍格才是行宮主人,主人打地鋪……不好。
霍格盯了那隻揪著自己衣服的手指好一會兒,神情頓時愉悅,朝人過去,直至將海添逼到床頭,逼人岔開腿放在自己腰的兩邊,頷首低頭靠近,呼吸糾纏。
海添嚇得說了一聲:“你彆脫我衣服。”
他就知道不管海添和哪個男的睡過,自己要想得到海添,一定要把人放在身邊。
這個人……彆人對他好,就會在心裡記著數,他對彆人好又覺得理所當然,心軟又好騙,指不定被人哄兩下就哄上床了。
“海添,你和誰做了?羅恩還是凱文?還是他們都有?就我沒有?”霍格感覺自己疼的難受,蹭了蹭人才好了一些。
他慶幸剛才讓海添□□了,如果能纏在自己腰上更好。
霍格眯起眸子,說:“怎麼臉紅成這個樣子,沒有嗎?但聽說和頂尖極優者做過,會在大腿根部留下痕跡,殷紅的印記,一輩子都消不了那種,一看就是知道是有主的。”
霍格隻把人的褲子往下扯,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白皙雙腿,手指放在腿根處,語氣委屈:“沒脫你衣服……我摸到了。”
海添腦袋一抽,哎?有嗎?自己不知道啊,他喊了幾聲係統也沒人回應。
“我不知道,我沒有……”
霍格忍不住輕笑,真好騙,日後要是知道真相恐怕再沒脾氣也要打自己一頓了。
海添腦袋裡努力想七本書劇情,硬生生沒想起來到底是哪本書裡有著設定。
會有印紅色的印記,印記是咬的嗎?
誰咬的,是誰的?
不會每個人的印記都有吧……等等,那應該沒霍格的,原著中就他一個沒和賤受做,雖然唐諾的故事線還剛剛開始不久,但原著中他還是翻雲覆雨過的。
海添:……
係統該圓好邏輯的地方沒圓好,這些事情怎麼就那麼講究!
可問題……這些對海添來說就隻是設定,演電視劇的演員也沒見從小時候演到老,真的演一百年。
而對霍格來說,他就是局中人。
忽然,海添腦袋一空,騰出手去抓住霍格的手腕,但力氣太小,所謂的反抗反而跟著霍格的動作給予自己舒服。
海添咬著唇瓣偏頭埋在玫瑰花叢中,舒服地低聲抽泣。
……
許久之後,海添躺在床上,頭發濕漉漉地黏在眉間,眼睛眯起眼角泛起了深色的紅,呼吸過度。
麵前這個男人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霍格從空間裡拿出一把匕首,放到海添的手中:“我要欺負你了,你要是不同意不想繼續,就拿它紮我,紮肩膀手臂不會死的地方也好,還是紮我心口讓我死,都隨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