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靖遠的朋友怎麼看都不多的樣子,這麼一個月,除了安廈,都沒見他身邊有任何稱得上朋友的人出現。
這個費程至少是寧靖遠承認的第一個。
第一次見麵,而且還是以寧靖遠的女朋友身份見麵,肯定是要做準備的啊,至少見麵禮要準備的吧?
可是她真的想不好要怎麼準備了。
偏偏寧靖遠都不幫她。
“再說了……”
女孩還想說什麼,結果寧靖遠微微傾身,直接把她的話語都卷進了嘴裡。
很快,空氣中除了淡淡的花香味之外,還出現了一絲綿軟的alpha信息素。
唇齒摩挲間,青年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低啞:“他的事情明天再說,你是不是忘記白天答應過我什麼?”
嚴馨:……
啊哈,既然忘記了,那就彆記起來了。
但是顯然,寧靖遠都是幫著她記著的。
“這裡就這裡。”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淺淡的笑意,叼著女孩的下唇磨了磨:“當時膽子不是很大麼?”
女孩顯然也想到了白天的事情,臉又微微地鼓了起來。
“我是怕你被彆人看見。”她把青年推開了些許,為自己辯解著,語氣中還帶著白天沒有散去的小抱怨:“然後你就嚇我。”
再說,就算沒有人,標記之後會有牙印呀,那怎麼解釋啊!
原本她都要把這件事忘了,結果寧靖遠又拿這事笑話她,這讓她有點鬨脾氣地微微轉開了臉,然後舔了舔自己的犬牙輕哼:“我不要了。”
白天都想好不理他的。
寧靖遠眸中帶笑,從善如流地哄著:“那我說對不起,好不好?”
嚴馨:“……哼。”
“保證再也不笑了?”
“……”
被寧靖遠哄了好一會,女孩這才終於肯轉過頭,驕矜似的輕輕點了點小下巴:“那好吧。”
青年靠在椅背上,看著女孩應聲之後有些猶豫地直起了身,然後雙手攬著他的脖頸,跪坐著,慢慢把唇貼到了他的後頸。
當女孩犬牙的尖端接觸到他肌膚的時候,寧靖遠不可見地微微繃緊了身體。
隻是在一瞬間,空氣中的花香味,頓時就濃鬱了許多。
興許是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女孩這次沒有說什麼輕輕的,但是她的動作卻比上一次還要輕柔。
皮肉破開原本隻是刺痛,這次卻帶上了溫熱的舔舐,那種柔軟的安撫非但沒有讓青年覺得放鬆,反而讓他更加繃緊了肌肉,忍不住輕輕掐住了女孩的腰,用以壓抑幾乎難以抑製的喘息。
小獵食者或許是好意,但是它卻完全不懂有時候一擊致命也是一種殘酷的溫柔。掙紮時間越久,獵物就隻會越不好受。
嚴馨隻覺得自己的腰被寧靖遠掐住,有些用力,這讓她隻能夠更加用力地加緊了自己的雙臂,然後把牙齒完全地紮進了一塊軟肉。
在馥鬱的花香儘頭,是濃烈的美酒。omega轉換劑在此刻漸漸失效,omega信息素的一瞬間彌漫,把所有一切都瞬間拉入了醺然的美夢之中。
嚴馨隻感覺耳邊青年的喘息再次加重,而渴望從她的心中又開始漸漸湧動起來。
然而就算是感覺到了身前人些許克製的掙紮,她也隻是溫柔地往前傾壓著身體,然後儘力把青年固定在了椅背上,來承受她給予的信息素。
她已經很努力地控製著自己的信息素,讓自己不至於和發情期那樣失去理智,隻顧著尋求更多的美酒。
嚴馨是能夠感覺到青年的不適的,所以當她覺得空氣中的酒香沒有那麼濃烈之後,就咽了咽口水,忍住心裡的不情願,讓自己的嘴唇離開了寧靖遠的後頸。
那些隨著尖牙離開而被帶出的酒液散落在青年的皮膚之上,讓她一時間沒有忍住,再次低頭輕輕吮吸了一下。
然後她就感覺到寧靖遠悶哼了一聲,然後偏頭咬了咬她腮邊的一小塊軟肉。
寧靖遠用的力氣不大,比起咬,更像是一種克製的親昵。
嚴馨也沒有在意,她退開些許,然後用手指輕輕擦了擦青年的額角的汗水,有些擔心地問:“你還好嗎?”
寧靖遠玉白的肌膚上蔓延著淺淡的紅色,半垂著眸子,目光似乎還有些找不到落點,胸膛有些劇烈地起伏著,慢慢地平複著自己的喘息。
他現在狀況雖然比之前發情期狀況要好上許多,但看起來依舊有些虛脫的模樣。
最開始omega接受alpha信息素的時候,本來就是有些不適甚至可能是痛苦的,所以需要多次的臨時標記來讓omega適應alpha的信息素。
嚴馨也不知道寧靖遠這樣的情況,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寧靖遠的反應,是把女孩整個攬進懷裡,然後帶著她靠在沙發上。
“沒事。”他微微閉上眼睛,聲音帶著一些慵懶:“陪我一會。”
他的鼻尖縈繞著女孩溫軟的信息素,這讓他感覺到了一點舒服的疲憊。
寧靖遠其實並沒有脫力,至少情況比之前發情期已經好上了太多。
他甚至能夠低頭問他的小alpha要不要再來一次。
嚴馨搖了搖頭。
“明天再說。”因為青年的虛弱,女孩伸手撫了撫青年的臉,語氣甚至有些哄的意味:“我們慢慢來呀。”
很多omega都會因為頭幾次的臨時標記生病,所以嚴馨寧願慢慢來,也不想讓寧靖遠感覺到不舒服。
然而事與願違。
嚴馨原本以為她應該算足夠克製,甚至她幫寧靖遠上藥的時候,傷口都並不紅腫。
可是第二天,在嚴馨起床的時候,卻發現寧靖遠並沒有出現在客廳。
嚴馨開始以為是寧靖遠有事先離開了,但是寧靖遠也沒有給她發任何的信息。
寧靖遠以前都是會提前告訴她的。
想到這裡,嚴馨走到了寧靖遠的門口,敲了敲門:“寧先生,你起了嗎?”
“嗯。”
片刻之後,房門被打開,寧靖遠出現在了門口。
嚴馨剛剛彎眸想說早安,卻發現青年玉白的臉頰上似乎有著一層不正常的紅暈。
她伸手用手背試了試青年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嚴馨立刻蹙起了眉。
“寧先生。”她說:“你發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昂,越來越遲了嗚嗚嗚
……
小倉鼠終於大著膽子從黑貓的耳朵擼到了黑貓的後頸毛。
這是它的一小步,卻是鼠類擼貓史上的一大步。
然後第二天黑貓就生病了。
小倉鼠非常內疚。
這肯定是它昨天擼法錯了。
它應該順毛擼,不能逆著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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