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蕭鞏用手指按了按,下一瞬間,他臉色都忍不住扭曲了,“嘶!”
真他·媽痛!
“係統,我不會破相了吧?”陸蕭鞏心裡一慌,連忙掏出手機,對著自己的臉左照右照。
可千萬彆破相,他還要靠著這張臉釣金龜婿呢!
萬一破相了,白晚明嫌棄他了怎麼辦?
更何況,他本人還特彆喜歡這張臉!
“宿主,就是紅腫了而已,還不至於破相,你不用擔心的。”
就算破相,係統商城裡也有藥能讓宿主的臉瞬間恢複如初,不過鑒於宿主現在一個積分也沒有,是個窮光蛋,係統就沒把這話說出口。
不破相就好,陸蕭鞏收起手機。
推開麵前的門。
剛才那一撞撞得不輕,他的頭有點暈,想坐下來休息一下。
聽見開門的聲音,白晚明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
青年這麼快就回來了?這還沒有幾分鐘吧?
他一抬頭,就看見陸蕭鞏的臉色不太好。
白晚明眉頭一擰。
他看見了青年額角上的那一大塊紅腫。
這是怎麼了?短短幾分鐘時間發生了什麼?
白晚明快速從椅子上站起,快步走到陸蕭鞏麵前。
冷不丁的被攔住了去路,陸蕭鞏差點就撞到對方身上去,好在他反應夠快,往後退了一步。
他頭本來就暈乎乎的,這一步退得差點沒讓他摔倒在地。
白晚明瞳孔一縮,連忙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腰。
這一來一回的後果就是,陸蕭鞏整個人都靠在了白晚明的懷裡。
看著貓在自己懷裡的人,白晚明忍不住嗬斥一聲,“小心點!”
毛毛躁躁的像個什麼樣子!
雖然聲音很嚴厲,但白晚明的動作卻很溫柔。
他扶著陸蕭鞏到一旁的沙發上休息,一邊打電話叫吳秘書把醫藥箱拿來。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後,他才看向陸蕭鞏,視線釘在他額角上的那一塊紅腫上不放。
白晚明有心問問是怎麼回事,但是看著青年一臉乖巧的樣子,他開不了口。
白晚明不知道的是,陸蕭鞏此刻不是乖巧,他隻是頭暈乎乎的,不太想說話而已。
兩人一沉默,辦公室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奇怪。
好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吳秘書提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看到一坐一站的兩人,吳秘書一時半會的也搞不清是誰需要醫藥箱。
她走到兩人身旁,“總裁,這是你要的醫藥箱。”說著她順便瞥了一眼陸蕭鞏,不看不打緊,這一看嚇一跳。
“小陸,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把頭撞成了這個樣子?”
這塊紅腫簡直毀了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吳姐,我沒事。”
陸蕭鞏無力的搖搖頭,“吳姐我沒事。”
吳秘書根本就不信,這蒼白的小臉,加上這紅腫的額角,怎麼看也不像沒事的樣子。
她還想說些什麼,這時站在一旁的白晚明開了尊口,“吳秘書,你先出去,我給他上藥。”
說著,他邊伸手接過了吳秘書手上的東西。
這時吳秘書要是還不知道這藥箱是給誰用的就白活了這麼多年。
她提議道,“boss,要不我來給小陸擦藥吧?”
“不用了,我來就好,你去忙。”
白晚明拒絕。
他不想讓青年和彆人有身體接觸,擦藥這種事他來就好。
“那好吧。”
吳秘書知道總裁的話說出口了就沒有更改的可能。
她也隻能在心中感歎一句,總裁對小陸未免太好了吧?
難道真的像彆人所說的那樣,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就算有什麼關係,也不至於親手上藥吧?沒有人能比吳秘書更清楚自家上司是個多麼冷心冷情的人了。
難道他們之間有更親密的關係?
吳秘書開始懷疑陸蕭鞏和白晚明兩人之間的關係,辦公室裡的兩個正主卻對此一無所知。
白晚明從醫藥箱裡找出一瓶藥膏,打開,用手扣出一些,坐到陸蕭鞏旁邊,輕輕的把藥抹到他的傷口處。
白晚明看著陸蕭鞏,抿了抿唇,說道,“有點疼,你忍一下。”
話音剛落,他的手上就開始用勁。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陸蕭鞏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也顧不得在心裡和係統討論男主的反常了。
等到白晚明停下手時,陸蕭鞏的額角紅了一大片,不過之前腫起來的那個包倒是消下去了不少。
白晚明蓋上藥膏,對他吩咐道,“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晚上一起回家,工作先放一旁。”
端茶倒水遞文件這些小事,白晚明一個人也能完成得很好。
“好的,總裁。”他現在確實需要休息,不用工作了也好。
不過,男主竟然沒有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既然男主不問,他也沒必要說,指不定說了之後對方覺得他是在告狀。
不過,今天這個場子,他一定會找回來的。
“嗯,”白晚明點點頭,站了起來,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後。
他瞥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看的陸蕭鞏,隨即收回視線,拿起了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
白晚明給吳秘書發了一條信息:去查查陸唯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當天下午回家,是白晚明親自開的車。
第二天,和陸蕭鞏一起應聘助理職位的鄭旺,消失在了白氏,聽說是被辭退了。
不但如此,從哪以後,他在這個城市再也找不到一份合適的工作,最後隻能隻身離開了這個繁華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