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是什麼?”縮在沙發上的白毛少年弱弱道。
【這是來開掃盲班了屬於是。】係統非常老道的使用了倒裝句。
“異能是什麼不重要,”居山晴樹摸了摸下巴,輕快的繞過了這個話題,“反正你隻需要知道你反正打不過我就好了。”
解釋起來太費事了,他才不要開掃盲班。
麵對中島敦擔憂的眼神,居山晴樹頓了一下補充道:“停下你的腦補。”
這小孩的心思也太容易通過眼神看透了。
“我身上的傷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中島敦看起來好像沒有信,他擔憂的眼神就差落在居山晴樹身上的每一塊青紫上,用眼神訴說著他似乎把居山晴樹當成了一個口是心非死要麵子小少爺的內心。
畢竟他滿身的傷看起來真的很嚴重。
清晨的陽光隔著白色的紗簾撒進房間裡,瞬間把房間內無數閃著金光的雕飾和布置襯的閃耀無比,也把居山晴樹身上的傷照的更明顯了。
“……算了。”他意識到自己是和麵前這個白虎少年解釋不通的。
“你叫什麼?”總得先有個稱呼吧,老在心裡叫他白虎少年也不是個事。
“敦,中島敦。”中島敦乖巧的回答道。
“好的,敦。”居山晴樹也懶得管他說的名字是真是假,反正他這麼給了自己也就這麼叫了。
“……給我搬個凳子來我腿酸。”他想說的話卡了個殼,先無比自然的吩咐道。
昨天晚上先是推著推車走了好幾公裡,又拖著個未成年上了二樓,他今天起來是腰酸腿疼。
“哦好。”中島敦一點也沒覺得他頤指氣使的語氣有什麼不對的,反倒是非常乖巧的給他搬了個椅子過來。
“是這樣的,”居山晴樹開始瞎編,“我昨天晚聽見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所以就下樓把你撿了上來。”
“那我……昨天晚上乾什麼了嗎?”中島敦緊張的站在旁邊問道。
聽起來好像是自己跟他打了一架!
“你問這個我可就來勁了。”居山晴樹一晚上沒睡好,剛剛又因為要支教被打斷了回籠覺,現在眼皮千斤重,現在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站在他的麵前。
“來,”他心平氣和的拉開了窗簾,刺眼的陽光忽然照進房間裡來,“往下看。”
中島敦乖巧的走過來往下一看。
瞳孔地震,jpg
這都是些什麼啊。
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淩亂花壇,丟的到處都是的碎瓷片,落了一地的樹葉中還夾雜這被拆成一片一片的園藝柵欄和木牌。
總之就是,非常狼藉。
“好的,”居山晴樹對他露出的這一副瞳孔地震的表情十分滿意,“所以你大概知道你昨天晚上乾什麼了嗎?”
“這真是我乾的嗎……”中島敦語氣飄忽。
他大概理解為什麼居山晴樹身上都是傷了,就算沒有跟白虎打一架,依照他這一副脆弱小少爺的樣子,從底下堪比戰場的花壇裡走一圈回來也差不離了。
“對了還有。”居山晴樹坐在凳子上懶散的指了指遠處的其他彆墅,現在太陽都已經出來了,不少人也都醒了,幾乎所有醒來的人都被自己家一片狼藉的花壇和後院震撼到了、
“對,沒錯,”在中島敦飄忽的視線裡,居山晴樹肯定道,“也是你乾的。”
他確實沒昨天晚上的記憶,他現在隻記得自己太餓了然後就暈過去了然後就在這裡醒來,下麵這些真是他乾的……?
就在中島敦都要忍不住把頭埋進手臂的裡的時候,居山晴樹蓄謀已久的開口了。
“是不是感覺很愧疚?”
中島敦無聲點了點頭。
“所以你要不要做出一點補償?”
中島敦一無所知的踏進坑裡。
“好的,”居山晴樹興奮的摩拳擦掌,“你能控製自己變得半人半虎嗎?”
他開始伸出手指比比劃劃。
“一半是人一半是老虎那種。”
“最好是上半部分是人下半部分是老虎吧,”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不忍直視的閉了閉眼睛,“上半部分是老虎下半部分是人也可以,左半部分是人右半部分是老虎就大可不必了。”
畢竟按照異能中島敦變成什麼樣他也會變成什麼樣的,而他隻是想擼大貓罷了,還不想變成奇行種。
後麵兩種藝術對於人類來說還是太超前了些。
中島敦:?
他是不是聽見了什麼奇怪的要求。
還有老虎是什麼?
係統在中島敦的一臉問號中發出冷笑。
【你終於還是露出了這副醜惡的嘴臉,】它說,【小心福瑞控.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