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五條悟湊過來一個腦袋,“你認真看了沒啊,看的這麼快你看完了嗎?”
居山晴樹:“摸魚的人沒有資格在這裡對辛勤勞作的我指指點點。”
五條悟:“話怎麼能這麼說,我這不是給你打光。”
“……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五條悟回答的飛快。
這令人為之驚歎的厚臉皮……
“我隻翻了所有有六眼出現的年份,”臉皮比不過他,居山晴樹無語的閉了閉眼,“所以看起來很快。”
“怎麼說?”五條悟看著他從那一堆看過的書裡挑出來幾本,然後用咒力把它們遠遠拖過來,把這些書在盤腿坐在地上的他和自己之間擺成一排。
五條家的六眼不虧是百年難見,一千多年列下來,這些用來記錄當年大事的一堆書裡,涉及六眼的也就十幾本。
現在這十幾本都被居山晴樹用咒力翻開然後固定在了某一頁。
“從這邊開始看起,”他托起一本放到五條悟腿上,“這一年開始有了有關於星漿體的記錄,為了防止反對組織擊殺星漿體,咒術界派出了當時五條家的六眼來護送他。”
“跟我那時候一樣。”五條悟粗略的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挑了挑眉。
“看來不管是什麼年代,六眼都是最強。”
“然後是這一本,”居山晴樹沒理會他,而是又從那些書裡挑出來一本塞到他手裡,“也是六眼護送星漿體。”
“也是?”五條悟接過來書,發現了他的用詞,“所以接下來的所有記錄裡都是六眼護送星漿體?”
“對。”居山晴樹點了點頭,確認他看過之後抽走了他手裡的那本書,然後重新塞了一本進去。
“看這本。”
五條悟接過書,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就放了回去:“所以曆代六眼都是星漿體的指定保鏢?”
居山晴樹:“……”
這什麼謎之用詞。
“差不多吧。”他想了想,居然找不到其他比這個還形象生動的詞彙。
“所以我當初要護送星漿體完全不是因為咒術界的那些老頭給我找事,而是因為這是從古到今的傳統?”
“這我就不知道了,”居山晴樹聳了聳肩,“你們咒術界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這些記錄裡的星漿體最後全部都是到達了天元那裡的。”
而五條悟當初護送的天內理子被伏黑甚而擊殺了。
“我護送那個不是真的。”五條悟語焉不詳的把這件事帶了過去。
在這個認識居山晴樹的咒靈麵前,他實在不是很想提五條家長老乾的那點破事。
家醜還不外揚呢。
“所以六眼跟星漿體其實是保鏢和雇主的關係?”他語焉不詳帶過那個話題之後就繼續問道,“因為每屆的六眼都很強所以乾脆讓他們來護送星漿體。”
“不是,”居山晴樹搖了搖頭,“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五條悟:?
“天元需要穩定狀態,每隔一段時間需要和星漿體相融合;六眼出生需要機緣巧合,像你一樣的六眼百年一見。”
“為什麼每一個星漿體都能恰好撞上百年一見的六眼出生?”
“好極了,”五條悟說道,“現在看來我是星漿體百年一見的保鏢。”
“你看這裡,”居山晴樹繼續給他遞書,“有人把六眼和星漿體一起在不足滿月的時候扼殺在了搖籃裡。”
“再往後翻,”他往後翻了一大段,“在同化當天,天元那裡還是出現了一個星漿體,還有護送他來到薨星宮的六眼。”
“在上一任六眼不足滿月死後,相隔不到半年就又降生的另一個六眼。”
“根據星漿體的年齡推算,新任六眼和新任星漿體降生的時間相差不到一個月。”
“也就是說,不管出現什麼意外,星漿體死亡就必然會誕生新的星漿體,誕生了新的星漿體就必然會隨之誕生一個六眼?”五條悟聽懂他想表達什麼了。
“對,”居山晴樹收起一地的書,肯定了他的猜測,“而從之前這些記錄來看,有人在試圖乾涉天元跟星漿體同化。”
“就是占據了夏油身體的那個什麼什麼玩意?”五條悟往後一仰,伸了個懶腰。
居山晴樹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
“而這一切就是為了進化人類?”伸完懶腰的五條悟滿臉的【我不理解,但我大為震撼,jpg.】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是這樣的,”居山晴樹心情也很複雜,“他跟我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一定很有共同語言。”
“誰啊?”五條悟好奇,“你還認識什麼活了一千多年的朋友?”
“不是活了一千多年,”居山晴樹揉了揉太陽穴糾正,“我認識他的時候他也隻活了二十幾年。”
“我是說,他們在進化人類這個目標上說不定很有共同語言,”居山晴樹胃痛道,“都是極端人類主義者。”
“我覺得我朋友跟他應該會相處的很好……如果忽略他其實不是人類這個因素的話。”他補充道。
係統:【……】
【你說萊克斯·盧瑟那禿子嗎?】它也開始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