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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諸位,慶賀吧,為了屬於自己的勝利,為了我們每個人自由。”隨著話音落下整個礦場之中頓時陷入了一片歡騰的海洋,修士們都歡呼著,大喊著,發泄著這些年被囚禁的鬱氣,凡人們甚至有人開始頂禮膜拜。
他們中有人興奮的滿臉通紅,有人回憶起過去不禁潸然淚下,有的人仰望著袁銘讚歎著他的強大與高風亮節,但無一例外的是,對於袁銘,所有人都發自內心的感激與崇敬。
就在這時,袁銘忽然感覺到,從麵前的修士及凡人礦奴們身上,數不儘的願力噴薄而出,朝著自己的右臂湧來。
從修士身上湧現出的願力與凡人不同,每一絲每一縷上都帶著比以往濃鬱百倍的氣息,但可惜的是,或許是因為他們並不信仰袁銘,因此所能提供的願力並非源源不斷,每個人能夠提供願力的時間長短不一,但幾乎都存在一個極限。
願力湧來的同時,袁銘右臂上的香爐印記也猛然發燙,偷天鼎雖未現身,卻依舊一刻不停地幫助袁銘吸納著願力。
可袁銘如今還無法主動運用鼎中存儲的願力,見此情形,他心中焦急起來,當即命令剛剛便已飛回體內的分魂全速運轉,將所有湧向偷天鼎的願力儘數吸納,自己則當場盤膝坐下,主魂吸收著分魂淨化過的願力,急速修煉起《冥月訣。
廢墟前,許徹等人聽了袁銘剛剛的講演,此時都有些話想要和袁銘談一談,可見袁銘突然盤膝坐下,頓時都有些疑惑。
“各位不必擔心,主上隻是有所頓悟,等他徹底消化了頓悟收獲便會與諸位交談。”此時,左輕輝出麵解釋道。
為了保持左輕輝肉身的生機,袁銘放在他體內的分魂從不輕易動用,此時倒也能代替主魂處理一些事情。
聽了左輕輝的解釋,許徹等人紛紛點頭,心中疑惑解開,不過,餘於卻忽然瞥了眼盤坐著的袁銘,低聲笑道。
“我也有些好奇,左道友為我們爭取了自由,又因何緣由,願意奉他為主?”
許徹問道:“對了,左道友,稍後我們與你主上交談時,該如何稱呼他?還是以冥月神代稱嗎?”
“主上本名袁銘,你們直接以道友相稱便可,他是不在意這些的。”左輕輝答道。
許徹想起那晚自己的表現,訕訕地笑了兩聲,便不再言語。
就在他們交談的同時,袁銘的修煉也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識海中,浩蕩如濤的魂力翻湧著,形成了巨大的漩渦,瘋狂地吞吃著經由分魂提煉的願力壯大自身。
而隨著魂力的急速增長,很快,袁銘的識海便被魂力填滿,包括主魂和分魂在內的一切都仿佛浸泡在海水之中一般,沒於魂力之下。
可下一瞬,填滿了整個識海的魂力卻驟然消退,明明分魂依舊一刻不停地提供著願力,但魂力消退的速度卻有增無減,很快便退到了一半的位置。
就在此時,一輪如圓月般潔白無瑕的光圈,宛若皎月初生,自魂力海洋之中冉冉升起。
光圈之內,袁銘的神魂盤膝而坐,仿佛一尊被精心凋琢的玉石神像,無論是麵容還是姿態,都與袁銘一般無二。
隨著光圈徹底懸於識海之上,現實中,袁銘猛然睜開了眼,他的神識也突然四散而出,瞬間籠罩了整片礦場。
礦場中正歡慶勝利的修士們即刻感到通體一寒,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什麼不得了的存在盯上了一般。
“諸位莫要驚慌,這隻是我僥幸有所突破,一時忘了控製。”
袁銘溫和的聲音在每個人耳邊響起,接著他便收回了神識,所有人瞬間心頭一鬆,相互看看,隻是那短短一瞬的接觸,他們的後背都因為畏懼而被汗水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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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們也終於親身體會到了袁銘的強大,心中又多了一絲敏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