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公子等人正被對手壓製,見困陣成型,心中更是一片絕望。
眾人正心神紛亂之際,聽到袁銘這麼說,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顧不上思考袁銘是否真的能夠破開陣法,一個個皆是說好。
而在陣法外,郭老卻大笑了兩聲道:“你這小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此陣法乃是我精心研究出的困陣,許進不許出,便是結丹期修士來了都要費上好一番手腳,就你這築基期修士也敢大言不慚?哈哈,若真能做到,我就當著你的麵,將這陣盤吃了!”
袁銘似笑非笑地看了郭老一眼,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那前輩可得多備些水潤潤喉啊。”
語畢,他手中血刀一翻,一溜刀光閃動,血色刀影縱橫間,與其對戰的那名築基期修士卻突然雙眼迷蒙,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動也不動,手中法器也懸在了半空。
“嗤啦”
血光一閃,那修士的頭就輕易的滾落到了地上,身子卻不自挺立在原地。
而花枝也在同一時刻大發神威,通過地底伸出的紫黑要滕將對手牢牢捆住,並注入了大量劇毒,使之當場失去了戰鬥能力。
隨後花枝則身形一晃,站到了袁銘一側。
幾乎同一時間,袁銘一拍儲物袋,金剛便出現在了袁銘的另一側。
郭老臉上笑意尚未褪去,陣中便有兩名己方修士落敗,且多出了一隻一人高的金毛妖猿,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在場其他人見此,也是神色各異,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袁銘及其身側的花枝金剛身上。
“原來是有厲害妖獸傍身難怪你有這底氣。”
郭老話音落下,張口一吐,噴出一隻青銅小鼎,在空中滴溜溜一轉,驟然變得有一丈大小,接著鼎上凋刻的諸多花紋依次亮起,數團人頭大小的金黃火球從鼎中鑽出,呼嘯著便朝袁銘及花枝金剛所在撲來。
然而金剛看到這一幕,卻絲毫沒有躲閃之意。
但見其猛地踏出一步,雙臂一張,砂鍋大的拳頭一錘胸口,沉悶的聲響宛如鐘鳴緊接著,他側過身子,收臂在後,拳與腰齊,同時呼吸也變得有力起來,鼻中甚至噴出如雷鳴般的鼻息,內臟更是如擂鼓般猛烈跳動著。
金黃色的火球穿透陣法,瞬息之間便來到金剛眼前,而就在一瞬,金剛猛然吸氣,營地中的眾人頓時感覺仿佛有一陣狂風吹過,其至將他們卷的朝金剛靠了兩步。
下一瞬,全剛左拳獨然盤出無形無質的拳勁自他拳中湧出,眾人隻覺得耳邊靜了一瞬,接著便是一聲暴響,來襲的火球憑空炸開,那些火焰被拳勁帶出的狂風挾蹂躪,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拳勁去勢不減,又在下一息打在了陣法光罩上,憑空撕出了一個窟窿,隻聽一陣琉璃碎裂聲炸響,陣法光罩瞬間崩潰,而那拳勁卻未消散,繼續向前,一路朝著郭老而去。
“百步神拳!”見此情形,郭老大驚失色,慌亂地喊了一聲,接著便連忙向後爆退,飛速退到了金剛百步之外。
而金剛打出的拳勁如隨形地跟了上來,速度比郭老還快,可這拳勁雖凶悍無比,到了百步之外,卻威力大減,落到郭老麵前,便隻留下了一道微風拂過的臉頰。
饒是如此,郭老一副心有餘季地樣子,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回想起了某些糟糕的記憶。
而陣法中,袁銘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鎮定自若的神情,似是早就預料金剛此拳的威力,絲毫沒有表現出驚訝。
不過,在金剛打穿陣的瞬間,他伸立刻將金剛利和花枝收回靈獸袋,接著伸晚出雷雨,翻身一躍其上,從陣法破開的缺口中脫身而出,朝著西南方向鬥也回地疾馳而去。
百丹坊這次護送任務的真相如何,袁銘並
不清楚,此刻形勢急轉之下,自然也不會為百丹坊賣命出力,尤其是那柴九進在遭遇敵襲古怪的反應,更令他覺得這次護送其中必含隱情。
至於洗丹靈液,哀銘自問手段眾多,知道了其下落後,想要得到也並非難事,沒必要為一句不知真假的承諾,牽扯進一些不必要的爭,給自己惹上麻煩。
但他想抽身而出,郭老卻並不想放過他。
見袁銘乘著靈獸遠去,郭老的臉黑了下來。
他朝陣中尚鬥得不可開的其他人望了一眼,見自己的手下似乎還能纏住這些人一段時間,便果斷取出一張青色符蒙往身上一拍,另一隻手一掐法訣,身形套的拔地而起,化作一道遁光,朝袁銘追來。
柴九進和青年修士一追一逃,眨眼間飛遁出百裡開外,二者間的距離已然拉近到了三十寸。
青年修士指尖雷光閃過,一道纖細紫色雷電射出,卻是一柄紫電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