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銘身影在半空閃身而出,望著許徹遠去的遁光,進入偷天鼎空間。
袁銘運轉魂力感應著魂降術符文,他和許徹出現一種心神相連之感。
可以通過符文交流,這樣他更能隨時掌控許徹所思所想,袁銘對此倒不在意。
總體而言,他對許徹還是信任的,這更多的是增加保險手段非到必要之時他也不打算用。
他定了定神,嘗試以魂降術符文為錨點將魂力和法力投射過去許徹神魂內魂降符文閃動,一股龐大魂力憑空將落。
“主上,您可是還有彆的吩咐?”許徹通過飛梭被傳音道。
他話音未落的一道銀色雷電從上方虛空中射下劈在下方沙地上擊出個數丈大小眾黑深抗。
許徹嚇的急忙朝周圍望去以為是敵人出現。
“不用擔心,剛剛是我在試魂降術效果,看來還不錯你繼續趕路吧!”袁銘的傳音在許徹腦海響起。
許徹聞言鬆了口氣朝虛空行物禮繼續向遠處遁去!
偷天鼎內袁銘滿臉喜色,魂降術符文果然能夠讓他的魂力和法力降臨,而且無需信徒,祈禱他隨時都能施展神通。
有了這一神通他以後行事就更加便利,袁銘很快離開偷天鼎化為一道青色長虹向大晉方向飛去。
大城的曲絳城!
正午陽光如往日般灼熱耀眼。
城門下排隊入城的行人們將身體藏在城牆陰影之下以此來換得些許清涼。
也因此而導致的擦碰在所難免,不過即便是腺氣火爆的人物也不敢當著城門看守麵搞出什麼大動靜,最多的口角之爭罷了。
人群一名穿著藍衫的青年如遊魚般穿梭在人潮之中而附近的行人竟下意識的遍開了他,為他留出了還篡充裕的空間。
沒有人察覺到異樣,仿佛這是理所應當然般……
而當青年經過時,看守也隻是粗略掃了一眼甚至都沒出聲詢問,便隨意一點頭,讓開了路將他放入了城中。
青年正是從黑風沙漠趕回的袁銘!
以他如今的實力和修為除非長春觀的長老們露麵,否則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不過他此行畢竟是為了看望父母,自已固然不懼,但也不能不者考慮父母情緒。
低調入城甚至還簡單變換了容貌以免被人認出。
距他上次回到曲降已過了的一段不短的時間,城內很多變化,新樓蓋起舊樓倒塌,然而典降還是那個曲降,城中最高的建築永遠是位於城中心的皇宮沒有任何人敢王挑戰它的威嚴,至少明麵上如此。
袁銘沿著記憶單中的街道朝家中走去,忽然他腳步停了下來,目光落到了街邊的一個店鋪,寫著“酒釀湯圓”的招子上。
他看著招子上熟悉的文字頓時回憶起自已小時候最喜歡吃這家攤子攤主是個中年男人很憨厚,每天天亮就會推著板車出來這裡擺攤,販賣酒釀湯圓。
袁銘小時很調皮,有時讀書讀煩了就會偷跑出來每次路過都會被酒釀湯圓的獨特甜,膩香味吸引,厚著臉皮過來吃湯圓湖他是個偷跑出來的自然不會帶錢,不過攤主大叔也不在意甚至還會形在碗裡多放幾個湯圓。
袁銘每次吃完後都會信誓旦旦的說下次一定會帶錢來,不過當時父母對他的錢管的此較嚴,他也在事後付了幾次,但必究還是自吃的次數多。
不過等他稍大一些後才知道原來他每次偷跑父親都會派人悄悄跟著,每次吃完湯圓都是已付過錢了的。
幼時湯圓從來都不是什麼陌生人善意而是不曾彰顯表麵的父愛。
上一次回曲降賣酒釀的攤子也還在,隻是攤主身旁又多了個半大小子幫忙打著下手。
根據攤主自己說,這是他的長子,本來還想靠讀書出人頭地,但實在沒什麼天賦,讀幾年私塾學問都沒見長,乾脆就來幫忙出攤,也算是子重父業了。
而今招子仍在,熟悉的攤子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間店鋪,說大不算大,卻五臟俱全。
袁銘走入店中,見牆壁掛著不少牌子,除了酒釀湯圓還有其他吃食,木製的櫃台後站著一名身穿布衣的婦人,三十上下,一手打著算盤,另一個手還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
“客人要吃點什麼?”聽到有人走進店來連忙招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