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我潛心研究手中的登船令,確實有些心得。這登船令內所蘊藏的禁製頗為獨特,似乎與其他登船令間存在著某種微妙的感應。”司馬長琴說著,從袖中緩緩取出一枚登船令,其表麵流光溢彩,似乎隱藏著無儘的秘密。
“這感應又能如何?”龍喉聞言,有些好奇道。
司馬長琴微微一笑,道:“在下曾習得一道秘法恰好能夠催動登船令中的禁製,或能感應出其他登船令的所在。隻不過,此秘法需得多枚登船令共同配合方可施展。因此,在下有個提議,將諸位的登船令暫借我一用,或許便能借此感應到最後一枚登船令的蹤跡。”
此言一出,龍喉頓時臉色一變,沉聲道:“什麼?將登船令交給你?這登船令關乎我等大事,豈能輕易交出?”
“琴魔道友,此事非同小可,須從長計議。”巫羽則不置可否地說道。
澹台真人和金晨也未表態,顯然對此事持保留態度。
司馬長琴見狀不以為意地收起手中的登船令,淡淡說道:“既然諸位都不願相助,那我們便繼續在此地等待吧。或許再過一兩個月,那最後一枚登船令會自行飛至我們麵前。”
此言一出,龍喉、巫羽等人臉色皆是微變。他們皆知,來到這火岩沙漠尋寶已耗費了不少時日,實在沒有更多時間在此地耗費。
澹台真人率先打破沉默,他翻掌取出兩枚登船令,道:“琴魔大人所言極是,在下願意交出登船令。不過,還請琴魔大人就在此地施法,以免節外生枝。”
金晨略一猶豫,也取出一枚登船令握於手中,看了周圍幾人一眼。
龍喉見狀,也無奈地取出了一枚登船令。
袁銘則沉思片刻,方才麵不改色地取出一枚登船令。
眾人的目光隨之轉向萬妖國一行人,巫羽微微一笑,道:“既然大家都如此齊心,我萬妖國自然也不會落於人後。’
說著,她也單手一翻轉,掌心多出一枚登船令。
然而,當司馬長琴看到手中的登船令時,眉頭卻不禁皺了起來。他發現,眾人交出的登船令,再加上他手中的,竟然隻有七枚。
“諸位,似乎還有道友藏了兩枚登船令未交出。在這種時候,還需耍這種小聰明嗎?”司馬長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
在場之人聞言,紛紛麵麵相覷,卻無人開口說話。
“琴魔大人,在下覺得那兩枚登船令可能不在我等手中。”金晨說道。
“此話怎講?”司馬長琴眼神一動。
“在場眾人裡,金某應該是最早來這裡的,在我來之前,圓鏡上的數字已經是二了。”金晨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場內凝固的氣氛這才開始緩和。
“難道是有人捷足先登,早已進入了銀塔之內?又或者是那人來了又走了,此刻並不在此地?”龍喉眉頭緊鎖,心中滿是疑惑。
澹台真人目光轉向司馬長琴,帶著一絲急切地問道:“琴魔道友,以我們目前手中的登船令數量,是否足夠施展你那秘法?”
司馬長琴微微頷首,沉聲道:“七枚登船令,應該可以一試。”
澹台真人聞言,臉上頓時露出喜色,笑道:“如此便好,隻需施展秘法,我們定能知曉其餘三枚登船令的下落。”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就連袁銘也微微頷首,表示讚同。
司馬長琴見狀,便提醒眾人道:“那便請各位將登船令取出,待會兒我施法時,大家需一同向令牌中注入法力。”
說罷,他率先舉起自己的登船令,法力洶湧而出。
他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晦澀難懂的音節不斷吐出。
隨著法訣的施展,司馬長琴手中的登船令瞬間綻放出耀眼的銀光,迅速膨脹成一顆數尺大小的銀色光球,將他的左手完全籠罩其中。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向自己的登船令中注入法力。不一會兒,七隻銀色光球便浮現在眾人掌間,璀璨的光芒映照得眾人衣袍熠熠生輝,仿佛披上了一層銀色的戰甲。
“起!”
司馬長琴一聲輕喝,眾人掌中的銀色光球同時升起一道道光柱,光柱在半空中交彙,凝聚成一顆更為龐大的光球。
在眾人的注視下,光球緩緩上升,並逐漸朝東南方向偏移。
“太好了,秘法果然有效!”眾人見狀,心中不禁一喜。
然而,就在那銀色光球即將飛向遠方之際,它突然猛地一顫,緊接著竟在空中炸裂開來。如水般的銀光傾瀉而下,將塔外的眾人統統包裹其中,形成一個銀色的光球。
眾人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想要出手抵抗,但周圍的銀光卻驟然變得濃鬱起來,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他們騰空而起,徑直撞向銀塔上那麵圓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