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都按您指示在進行,但是您真不再考慮考慮?”裴域說,“這可是……”
“找個位置去吃飯。”周予白態度很明確,不會改變注意,他指著廣告部那桌,“那邊有空位,去吧。”
裴域:“啊?”
周予白衝廣告部吳經理招手:“裴助沒座位,我讓他去你們那桌擠擠。”
老板發話吳經曆自然樂意,再說裴域長得俊,坐到那也養眼。
裴域不好意思地入座,耳稍微紅,他對這桌上有個女孩有好感,周予白知道。
躲了清閒,又能踏踏實實吃頓飯,裴域跟桌上人聊天,一回頭,周予白被個老員工抓著手,正說什麼。
周予白沒有一絲不耐煩,仔細聽著,不時點頭。
台上開始表演節目,有各個部分還有請來的明星,中間還穿插了抽獎環節。
到十點多,周予白才抽開身離開,他給陳茉如打了電話,又去了集團的大樓。
還有集團值班的員工和安保人員,挨部門進去問候。
等從裡麵出來,已經十一點了。
周予白給司機放了假:“你先回去吧。”
“那您……?”
“我去朋友那。”
他打了車,直奔謝遠的場子。
山上的彆墅,十點才開始預熱,他到時正熱鬨。
“周總可來了!這頭咋開的瓢?想媳婦想撞牆了?”謝遠摟住他的肩,擠眉弄眼道,“怎麼玩?”
周予白拍開他:“隨意。”
“今天這麼爽快,兄弟你可以啊!”謝遠搓搓手,“鬥地主,輸得喝酒!”
謝遠就好這口,每次都得玩個通宵,今天這局好幾個都是他們的發小,從小知根知底的玩,感情也很好。
小時候大家都喜歡圍著周予白玩,如今也一樣。
他們鬥地主不玩錢,輸了隻喝酒,有時候炸得倍數高,輸得人一次要喝好多。
以前周予白不怎麼參與,他不喝酒,還有個原因,他玩牌,幾乎沒輸過。
不過那都是高中時候的事了,如今這種夜夜笙歌的局,他能推就推。
“你現在牌技不行啊!”看他輸了好幾把,紅的白的懟著喝了好幾杯,謝遠借著去衛生間,拉他透透氣。兩人坐在遊泳池邊,謝遠說,“兄弟,醉了沒?”
周予白整
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慵懶性感,語氣平平道:“你說呢?”
謝遠舀了一杯遊泳池的水,說:“酒,喝吧。”
周予白:“滾。”
謝遠點點頭:“看來沒喝醉。”
周予白哼笑:“那麼容易醉就好了。”
謝遠瞧他這德行就不禁感慨:“我真是太愛喬咿這姑娘了!”
周予白從後麵掐住他的脖子。
“老天既然讓你生成這等帥逼,就一定會安排個姑娘虐死你!”謝遠寧死不屈道,“喬咿讓我覺得這世界還是公平的!”
周予白鬆了手。
“軟肋在這啊!”謝遠作死地在他身上戳,“喜歡就追唄,彆到時候人真跟彆人跑了你後悔可來不及。”
“你不懂。”周予白悠悠道。
“我是不懂,但我懂欣賞。”謝遠打開手機,“來看看,這是人喬咿參加配音比賽的視頻,人家進了決賽呢!”
周予白沒看,起身回去了。
來的還有好多人,有些周予白不認識,有個朋友的朋友,帶了幾個女孩過來玩,其中一個主動坐到了周予白旁邊。
人都是視覺動物,喜歡好看的皮囊是正常事,隻是周予白今天這好看的皮囊下,靈魂很是冷漠。
女孩隻差明說了,他都紋絲不動。
謝遠看熱鬨,也沒管。
後來女孩見他麵前的杯子空了,給他倒上酒,又端給他,一來一去人往他身上貼。
周予白忽然扭頭問她:“你有手機嗎?”
“有啊!”女孩拿出來,以為他要交換電話號碼。
那女孩胸大腰細,長得還挺可愛,謝遠想著他要真跟喬咿沒緣分,能忘記情商,再談個戀愛,也是好事。
誰知周予白說:“能借我打個電話嗎?”
女孩:“……啊……好。”
謝遠心想,真他媽絕了。
-
工作室也有聚餐,吃完了飯,又去唱歌。
喬咿撐不到十點,就開始不停地打哈欠,但是同事們興致高啊,點了一堆零食果盤和外賣,揚言今天老言請客,一定要吃哭他。
老言說:“把我吃倒了,工作室也倒閉,你們全都失業吧!”
“失業就失業!”
“那也要吃!”
結果ktv成了飯店,服務生進來看見屏幕放著音樂沒人唱,桌上擺著餐,快改成飯店了
,驚得嘴都合不上,
“小哥哥,你彆害怕,我們就是能吃而已。”標準的蘿莉音。
服務生一回頭,看到了剛剃了寸頭的方鹽。
老言給了方鹽一腳:“你少胡來!”
服務生溜出去,包間裡笑作一團。
喬咿也跟著笑,她都困過勁了,也精神了。這時兜裡的手機振動,她看到是陌生號,邊接邊走出去。
吵鬨聲被門隔住。
“喂——”
“喂?請問是誰呀?”
裡麵沒人說話,她又看了看屏幕,通話中。
“喂——”喬咿又說了一遍,還是沒人回答,在以為是惡作劇要掛掉的時候,她鬼使神差又把電話放到了耳邊。
喬咿捂住另一邊耳朵,仔細聽著。
聽到一聲很輕微的呼吸聲。
她沒再說話,背靠著牆,站在走廊裡。
電話五分鐘後掛斷了,喬咿看著屏幕笑了笑,輕聲說:“周予白,小年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可能還有一更,我儘量寫。
然後正文結局會停在一個美好的地方,番外我一定要寫小包子!因為他倆的娃是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