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喜歡她(變成一個胖子你還愛我嗎?...)(2 / 2)

季思源說:“你要不再歇歇吧,你身體……”

她正想說什麼,寇柏顏側頭瞪了她一眼,直覺她下麵絕對沒有好話。

寇柏顏不想聽,吃了飯洗了澡之後,恢複了一些淺紅的唇色動了動,冷聲道:“你閉嘴。”

季思源立刻閉嘴,盤膝坐在沙發上,坐在寇柏顏的身邊,笑得十分溫良。

她點開終端,屏幕投射在半空寇柏顏的旁邊,展示她記錄的那些分化後的反應。

寇柏顏開始工作,瞬間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沉了進去。

一坐就是兩三個小時沒有換姿勢。

下午五點多,外麵天色再度陰下來,又開始飄小雪。

屋子裡寇柏顏左邊肩膀都麻了,但他沒有動,隻是用右手繼續處理著工作。

季思源就在他的左肩上躺著,寇柏顏為了讓她躺得舒服,長時間塌下左肩,彆扭的姿勢導致整個後背都木木的。

距離徹底分化後現在過去差不多十二個小時,季思源隻有之前在床上親他的時候差點失控,之後這幾個小時看上去還不錯。

寇柏顏已經把分化之後每一個小時的反應,徹底地記錄在了實驗室的資料上。

提交了之後他給利亞發過了一條信息,說明了明天他去上班,同時要跟他和實驗室的科研員們宣布二次分化的進展。

利亞很快回複收到。

寇柏顏把終端關上,側頭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季思源。

這個角度看不清季思源的臉,但能夠看到她的頭頂,她秀挺的鼻梁和因為睡姿不正微微撅起來的嘴唇。

和另一個人建立親密關係,是從前寇柏顏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

但是他這一下午,雖然一邊心裡彆扭著難受著,可一邊又非常享受季思源安安靜靜地坐在他身邊,跟他一起記錄數據的樣子。

寇柏顏並沒有想象過他如果有了伴侶能夠過怎樣的生活,但他現在覺得,就隻有這樣他就滿足了。

他抬起右手,挑開了季思源臉邊上的一縷長發,朝著她的肩膀後麵繞了一下。手指停留在季思源的頭發上,細微地顫抖了片刻,這才秉著呼吸,慢慢地將手指從她頭頂,落在季思源的臉上。

很輕很輕得在她笑起來的梨渦位置戳了一下。

見到季思源的睫毛顫了一下,寇柏顏很快收回手,向後仰頭靠著沙發,裝著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季思源隻是睫毛動了動並沒有醒過來,她從昨天開始分化,到她終於睡著了,其實也折騰得不輕。

按照她平時的體力肯定早就已經筋疲力儘了,但是因為分化成了alpha,她的體力和耐力方麵都有提升。這才撐到了跟寇柏顏差不多將資料都整理好才睡著。

寇柏顏見她又不動了,就這麼躺在沙發上側頭盯著她看。他的眼神異常的柔和,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在季思源徹底睡著根本看不到的時候,寇柏顏才會流露出一些真實的情緒。

其實很少有人能不喜歡季思源,無論是alpha還是beta。季思源有一種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魅力。

足夠強大,足夠美麗,明媚又開朗。就像她自己說的,她真的是上天的寵兒。

寇柏顏側過頭,小幅度一點點地湊到季思源的頭頂,然後將嘴唇輕輕地壓在她的頭頂上。

寇柏顏閉上了眼睛,維持了這種姿勢幾秒鐘,然後就非常克製的重新仰躺在沙發上。

他其實應該現在去實驗室,應該去按照那些資料,重新製作二次分化劑,再一次應用到實驗體上。

他應該和他的組員們,宣布他們的巨大進展,然後和他們徹夜不眠地站在實驗室當中做各種各樣的檢測。

但是寇柏顏現在真的一動也不想動,他仰頭看著屋子裡麵,環視過一圈,看著這個屬於他和季思源的家,終於……由衷地感歎,他好像有家了。

他以前從來都沒敢奢望過自己能有一個家,哪怕是跟季思源結婚之後,也從來沒敢把這裡當過家。

寇柏顏並不自卑,他對於自己beta的身份也並沒有不滿意的地方,之所以要偷偷地打二次分化劑,隻是想要快一點知道實驗結果。

季思源當年在沒有結婚的時候,和寇柏顏見麵那時對他的判斷是完全正確的。

那時候的寇柏顏沒有任何的期待,無論對於婚姻還是生活。

但是現在寇柏顏邁出了這一步,他容許季思源對他做了那種事情,他就再也退不回去了。

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可是得到過感受過希望,他再也沒有辦法不去期待。

就像一片枯草,從來沒有承接過陽光雨露,它就是以枯草的形態存在著,並且不需要什麼改變。

可是暴雨傾盆而至,他避無可避,陽光緊隨而來,他從枯草當中生出了嫩芽,無時無刻地向上生長著,並不受他控製。

而寇柏顏現在的狀態,就是他捧著這一蓬枯草當中生出的嫩芽,不知所措。

到底是該給它吹風還是澆些水,或者照一照太陽?

還是任它……狂野生長?

寇柏顏靠著沙發,內心從沒有過的平靜和安寧。

他能夠清晰地聽到季思源的呼吸,感受著季思源靠在他身上,帶給他酸麻的疼痛。

這種疼痛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也是那一捧嫩芽的養料。

他沒有動,任憑自己酸著麻著,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地也睡著了。

等到季思源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她枕在寇柏顏的腿上,而寇柏顏仰著脖子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睡得非常香甜。

尤其是他一隻手放在了季思源的臉上,並不是睡著了無意識隨意放置。

而是正正好好放在季思源的耳畔,指尖點在她的梨渦上麵。

屋子裡光線柔和,是屋內的係統自動檢測到主人睡熟,而開了夜燈光線。

季思源醒過來之後,還躺在寇柏顏的腿上沒動,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

她也和其他的alpha一塊兒睡過,雖然沒像跟寇柏顏有那麼徹底地親密,確實不止一個睡過。

她沒有一次醒過來,是像現在這樣的感覺。

好像五臟六腑全都被溫暖的泉水浸泡,潺潺的水流彌漫過她的四肢,舒適而愜意。

季思源抬手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終端,已經是夜裡八點多了。

她一動,寇柏顏立刻就醒了,他飛快地把手從季思源臉上移開,然後抬起手臂轉了轉,又捏了捏自己的脖子,緩解身上的酸痛。

但是他腿又麻了。

季思源枕的。

不過寇柏顏沒有讓她起來,搓了搓臉之後,用終端控製將屋裡的燈打開了。

季思源撐著寇柏顏的腿起身,寇柏顏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本來就已經麻了,被按了一下簡直像是有無數的針在上麵紮。

季思源聽到聲音之後連忙問道:“怎麼了?是麻了吧……”

“我來幫你揉一下!”

她說著就上手來抓,這一抓就更難受,寇柏顏連忙拉住了她的手,說:“不用了。”

季思源側坐在沙發上,並沒有把自己的手給收回來,而是就那麼讓寇柏顏抓著,慢慢地對著他勾起了嘴唇。

寇柏顏看著她又笑起來,看著她嘴角那個小梨渦,竟然也沒有立刻把手給鬆開。

直播關閉了好幾個小時,一打開就是兩個人手拉手相視而笑,彈幕都在磕著好甜。

季思源一臉甜蜜地說:“我感覺這一覺睡得真的好舒服,我的眼睛還紅嗎?”

她當然可以去照鏡子,但她就不想動。

寇柏顏鬆開了她的手,季思源就朝他湊近一些,又重新抓住了寇柏顏的手,抓在手裡麵捏來捏去。

寇柏顏不適應的掙了兩下,沒能掙得回來,索性隨季思源去了。

他反正也答應了要儘量適應,要做脫敏治療……反正他們也不離婚。

“還是有一些紅。”寇柏顏認真地回答道:“等到明天進了實驗室,我再給你仔細檢查一下。”

季思源點了點頭,抓著寇柏顏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

對他說:“你想摸我隨時都可以的,不用非得等我睡著。”

“想親我也可以抱我也可以,做什麼都行呀,”季思源說著要伸手去抱寇柏顏,被寇柏顏一把按住了腦袋,推遠了。

季思源這麼一點不解風情地把這件事情給捅破,寇柏顏跟不上她的節奏。

寇柏顏其實也沒生氣,他就是不知道怎麼辦。

想解釋一句什麼,但最後也什麼都沒說就隻是悶悶地不吭聲了。

彈幕簡直無語,鋼鐵直男都沒這麼直,都在納悶她是腦子直通的直腸嗎?

“已經很晚了你餓不餓?”季思源說:“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哦不行,我現在不能公開露麵,再說我也沒有止咬器。”

“那我們叫一些吃的過來吧,你想吃什麼?”

寇柏顏搖了搖頭:“中午吃多了,還不餓。”

“其實我也不餓,”季思源說:“還是我們不吃飯就這麼乾坐著嗎?乾點什麼呢……”

“外麵黑天了,又不能出去,”季思源靈光一閃說道:“要不然我們睡覺吧!”

她其實說得非常純潔,就是像剛才一樣和寇柏顏相互依偎著睡覺。

她再怎麼分化成了alpha,剛醒的時候腦子裡的血也不可能朝下邊流。

但可能因為她的老流氓舉動深入人心,季思源說完這句話之後,不光彈幕又開始罵她不要臉,連寇柏顏都誤會了臉色一變。

“我說了昨天隻是例外,”寇柏顏非常嚴肅地說:“再做你想都不要想。”

季思源聽寇柏顏這麼說還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腦中的彈幕這才反應過來。

然後忍不住就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最後直接笑得躺在了寇柏顏的腿上,任憑他怎麼推也不起開。

“你想什麼呢?你不是受傷了還沒恢複嗎……”

季思源笑夠了終於嚴肅起來坐在沙發上說:“我說的睡覺就隻是單純的睡覺,就像我們剛才相互依偎的那樣,我覺得那樣非常地舒服。”

她這一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寇柏顏耳根有點發熱。

他頓了頓之後突然間起身,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了,甚至還上了鎖。

季思源能夠打開他的房間,她有所有的權限,但她隻是在外麵敲門,邊敲邊說:“柏顏你出來吧。我不亂說話了,我自己一個人好無聊。”

“寇柏顏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答應我要好好做脫敏治療的,你不理我!”

“寇柏顏!”季思源敲了好一會兒,寇柏顏也沒有開門,更沒有出來的意思。

季思源是真的想開門進去,但是她被彈幕給勸住了。

這是她第一次聽彈幕的話,因為彈幕說她如果利用權限打開門進去了,就跟早古的油膩霸道總裁一模一樣。

季思源雖然沒有見過早古的油膩霸道總裁,但現在已經對這個稱呼感覺到了莫名其妙地厭惡。

彈幕都在勸她給人家一點私人的空間,該乾嘛乾嘛去。

季思源想了想,為了不變成早古油膩的霸道總裁,就沒有再要寇柏顏出來。

而是坐到了沙發上,點開了她自己的終端,連接了連初柔,跟她詢問公司裡麵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

連初柔跟她說,季慧宇已經找到他推出的抑製劑缺陷的解決方式。

“他準備在下個月的月初,重新在董事會上提出推行,”連初柔說:“季總,我們要先他一步推出新型的抑製劑嗎?”

季思源想了想之後搖頭說:“真正的競爭在明年春季,讓他先蹦達一下。”

“繼續關注著他,讓咱們的人都表現得憤恨一點,”季思源說:“我要在明年春季一下把他炸上天。”

“我們明天見個麵吧!”連初柔對季思源說:“我實在是太好奇你變成什麼樣了!”

“還在觀察階段我明天要去實驗室,你明天早上把止咬器送到我家裡來,”季思源提起了她已經分化的事情,忍不住懷著第一次談戀愛跟閨蜜說悄悄話的心情,和連初柔說道:“我標記了我的小丈夫。”

連初柔捂住了嘴很配合地倒抽了一口氣,感歎道:“beta是真的要上位了嗎?!”

季思源嘰嘰咕咕地跟她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話,中途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麵,躺在床上滾來滾去。

說的話實在是有一點不堪入耳,女孩子之間熟到什麼程度,看她們說話有多猥瑣就知道了。

彈幕看著她在床上滾來滾去,吹噓自己現在有多厲害,平地能跳多高。

一個個全都滿臉嫌棄,在關閉直播和繼續咬牙看下去的邊緣反複橫跳——

好雞兒怪啊,不行我再看一眼!

這個世界真的把我的三觀都震碎了……

我之前並不知道還有這種設定,我到現在才回過味來我的天哪,撤了撤了!

原來霸道總裁說起開心的事情,也會在床上滾來滾去……

我覺得女兒很可愛呀,女兒加油!

柏顏哥哥現在在乾嘛,他能不能聽到這裡說話?

不要聽到吧……要不然就直接分手了。

季總實在是太直男了,我真的很怕她跟柏顏那個的時候,要問他自己是不是很棒。

樓上你彆說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哎呀我的媽呀!快停下快停下有畫麵了!

完了在腦袋裡甩不出去了……

不會真的問吧?

她隻要不問是不是捅到子/宮,我就還能忍。

她都是現學現賣,你們不要給她提示我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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