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慣著(王爺啊……哭著跑了。...)(2 / 2)

好一會兒兩個人分開,折春確定這個人就是衛司雪,可是……

折春看著手裡的瓶子,沒有直接說出之前他打開過那個匣子什麼都沒有看到的事。

他隻是將瓶子打開,一飲而儘。

折春見過很多奇詭的事情,無論衛司雪是怎麼做到的,是隔空置物也好,還是有什麼其他的能耐。

隻要這個人是衛司雪,哪怕讓折春喝的是毒酒,折春也能含笑飲下。

“什麼味道的?”衛司雪說:“你湊過來一點,我聞聞。”

折春勾著唇笑了一下,半跪在床邊,再度親吻上衛司雪的嘴唇。

“草莓味……”衛司雪含糊地說:“嗯……你怎麼這麼黏人啊,老是勾引我……我都這樣了,你也不老實。”

她嘴上這麼說著,卻捧著折春的臉不肯放開。

折春眉目如春水拂過,縱容著衛司雪,口不對心纏著他,一次又一次地纏綿。

兩個人是真的很少這樣縱情,到最後兩個人呼吸淩亂不堪,折春才總算壓住了衛司雪的肩膀,起身說:“郡主有傷在身,還是克製一點。”

“克製個屁!”衛司雪說:“我都答應讓你做我的夫君了,你還一口一個郡主。”

“那我叫什麼?”折春坐在床邊上,滿臉春色無邊,看著衛司雪的眼神充滿侵略性。讓衛司雪渾身發軟。

“老爺?”折春說著,舌尖打卷一樣叫了聲:“老爺。”

衛司雪聽得渾身像過電一樣,還以為係統漏電了。

她一巴掌拍在折春的腿上,嗬斥道:“何方妖孽!”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衛司雪說:“你跟我哥哥一樣,叫我的乳名吧。”

“雪兒。”折春收斂了不正經的樣子,聲音清悅而溫潤。

衛司雪聽著心都酥了,感覺一碰就像年節時候賣的那種酥心糖一樣,咬一口劈裡啪啦地掉渣渣。

“再叫一聲。”衛司雪恬不知恥地說。

折春就又叫了一聲,“雪兒……”。

衛司雪閉著眼睛,歎了口氣說:“真想快點好啊……”

她嘴上歎息著,然後手指不怎麼老實的爬到了折春的腿上,從他的長袍下麵鑽進去。

折春一把壓住了她的手腕,抓著她的手塞回了被子裡。

衛司雪嘖了一聲,睜開眼睛,瞪著折春:“不會還要我求你吧?是我給的錢不夠多嗎?”

折春麵不改色地說:“那袋銀珠子已經花光了。”

衛司雪抬手砸了一下床鋪:“敗家子啊!你這樣我是養不起的!”

折春配合著衛司雪,說:“說了我是頭牌。很貴。”

“多少錢一晚上?”衛司雪挑著眉看著折春:“你就開個價吧,我看我能不能嫖得起。”

折春本來是最討厭彆人說這種話,他的出身,以至於聽過無數個人,用各種各樣惡心的語氣問他這種問題。

可是衛司雪這樣說,折春就壓不住地想笑。

衛司雪從來都不會避諱什麼,不會怕傷到他的心,就故意回避某些話題。

她不小心翼翼,不會表現出看不起,她的態度一目了然,她的意圖一眼就能看穿。

衛司雪的態度甚至讓折春覺得,這沒什麼見不得人,這沒什麼大不了。

衛司雪這個人,就像她的名字一般,像一場鋪天蓋地的大雪,能遮得住折春世界當中所有的汙穢。

“一百箱黃金。”折春說:“一夜。”

折春並沒有虛報,這確實是他曾經一夜的價錢。

衛司雪躺在床上倒抽一口涼氣,咳了兩聲。

這才誇張地說:“我當初把你買回來也就花了兩根金條!你這簡直獅子大開口啊!”

“黃金什麼時候論箱了?國庫現在有那麼多黃金嗎?”

“沒有。”折春肯定地說。

折春的身價怎麼可能就兩根金條,衛司雪當時說要買走他,接進端親王府,不夠的那一部分是折春自己添的。

不過這種事情折春一輩子也不會告訴衛司雪。

“國庫都沒有,你跟我要?你是不是就是不行啊!”衛司雪雖然現在不能乾什麼實事,但她可以打嘴炮。

她表示強烈懷疑:“我聽說男倌年紀大了都不行,哎……難不成我年紀輕輕的就要守活寡嗎?”

折春表情收斂了起來,做出一副黯然的樣子。

衛司雪見到他這樣,心裡咯噔一聲,收起嬉皮笑臉。

“怎麼了?”衛司雪說:“開玩笑的,你不會生氣了吧?”

彈幕一直看兩個人甜甜蜜蜜,但每次聽衛司雪說話都心驚膽戰——

哪能就戳著人家的痛點說呢!

就是啊。衛小狗彆太狗,有些玩笑不能開!

折春肯定是傷心了,你看那種表情……

狗啊,長點心吧!

以後不要再提男倌不男倌了,折春早就不是了!

不會是真的不行吧……

不能吧?小狗不是之前還說感覺到他了。

萬一就隻是能感覺到並不能用呢。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喂哈哈哈

這方麵的和諧是很影響夫妻關係的,這關乎到以後他們能不能真的happy ending!

……

衛司雪以為自己真的把折春弄生氣了,回想了一下又看了看彈幕,覺得自己說話是有一點過分。

然後掙紮著要起身,折春按住了她的肩膀。

看著衛司雪說:“如果我真的不行呢?郡主會怎麼樣,會拋棄我嗎?”

衛司雪臉色微變:“你彆嚇唬我,那天我明明感覺到……”

“要是感覺到,就隻是能感覺到而已呢?”折春看著衛司雪的眼睛,看著她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說:“我心裡有障礙,我沒有辦法……”

“如果我真的做不到……郡主還會要我嗎?”

折春心跳得飛快,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要做這種無聊的測試。

他對著彆人可能不行,需要下藥,藥力猛到他失去理智才能做。

但對這衛司雪……他甚至都不需要撩撥,隻要抱著衛司雪,就想占有她。

可他就是想知道,折春也覺得自己開始恃寵而驕。

他知道衛司雪不圖他的能力,那如果他隻是空有色相,連男人都做不了呢?

折春認真地看著衛司雪,衛司雪表情凝重地看著折春。

短暫的沉默之後,折春的心越來越慌,他馬上就要放棄了,衛司雪這時候歎息一聲說:“其實那個事吧……也沒什麼好玩的。”

衛司雪僅憑自己擁有的那一點經驗,那一點已經因為時間而模糊又遙遠的記憶。

說道:“不怎麼舒服,還有點疼,根本不像話本子裡麵說的一樣。”

“就算你真的不行的話……也沒什麼關係。”衛司雪說:“我覺得我想跟你有什麼,就是想跟你親熱。”

“親親抱抱睡在一塊,再說了又不隻有那一種方式,我們可以嘗試彆的辦法啊。”

“我看過很多本子,”衛司雪對著折春擠眼睛:“那上麵是花樣百出的,這個總不用我教你吧?”

折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吐出的時候笑了。

“不用。”折春說:“等我們成婚……”。

“哎哎哎!”衛司雪立刻打斷了他的話。

“什麼又等成婚了?不說好了,等我退婚之後嗎!”衛司雪又拍了一下床,控訴道:“你這是坐地起價呀兄弟,這就不地道了。”

“又要百箱黃金,又往後無限推遲。”衛司雪嘖嘖道:“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這種事哪有男的不急的?”

折春表情有一點不好描述,他對衛司雪說:“怕開始了,停不下來。”

“有什麼停不下來?”衛司雪指著他說:“彆給我找任何的借口,我過幾天好一些就去退婚,退婚之後你就算不行,也給我脫光了,上床上等著!”

折春挑了挑眉,衛司雪手指碰到他的鼻尖,點了點說:“等爺臨幸你!”

“好。”折春點頭。

衛司雪說:“這還差不多,既然外室藥變成內室了,那百箱黃金先欠著,你先過來,付你點利息……”

折春朝著衛司雪再度傾身,衛司雪捧著他的臉迫不及待地親上去的時候,侍女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看見王爺。”

衛司雪立刻推開折春,因為力氣用的有點大,扯動了傷口,頓時疼得死去活來。

折春連忙輕聲詢問:“沒事吧?雪兒,我看看……”

衛司赫推開裡間的門,一進屋,就看到折春在解衛司雪的衣帶。

衛司赫以己度人,看到折春的動作,立刻吼道:“你在做什麼!”

“她昨天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把你那一套……給我收一收!”

折春動作一頓,鬆開了衛司雪,起身對著衛司赫見禮。

衛司赫瞪著他輕哼了一聲,又看向了衛司雪,見到衛司雪嘴唇通紅,還亮晶晶的,立刻又轉頭用眼睛狠狠地剜折春。

衛司雪無奈地叫了一聲衛司赫:“哥……你凶他做什麼,我不願意他敢乾什麼。”

衛司赫一聽更生氣,“你自己的身體是半點都不愛惜,對吧?!這樣你還吃什麼藥呢,乾脆去外麵練刀啊!”

衛司雪被罵了,嘴唇動了動之後沒再頂嘴。

她本來就因為縱容戎問楓對她捅刀子,對衛司赫有些愧疚。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她的父母都已經去了,衛司赫等同她的父母。衛司赫從小就非常地疼衛司雪,雖然有時候會揍她,但那也是為她好。

衛司雪不頂嘴了,開始越過衛司赫給折春使眼色,想讓折春趕緊出去,免得觸他哥的眉頭被罵。

折春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拿個茶壺和茶杯過來,給衛司赫倒好了茶,這才悄無聲息退出去,將門關上。

衛司赫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冷哼了一聲。

溫度剛剛好。折春這個人……自從聽太子說完之後,衛司赫就覺得他心思實在是太重了。

衛司雪到他的手裡像一個小狗一樣,被他給訓的聽話的搖尾巴,讓往東都不會往西。

雖說衛思赫現在知道折春是真的喜歡衛司雪,可若有朝一日折春不喜歡了,就衛司雪這種性子,會被折春玩死的。

“你不要乾什麼都慣著他。”衛司赫說:“男人不能慣著。”

衛司雪撲哧笑出了聲,衛司赫說完之後也有一些臉熱。但是他維持著嚴肅的表情,他自己是男人,他知道自己怎麼回事。

就是不能慣著。

衛司雪說:“這話等我嫂子來的時候,我要好好跟她說一說……”

衛司赫提起了戎瑾玉,輕哼一聲,驕傲得十分外露:“你跟她說什麼都沒有用,她隻會聽我的話。”

衛司雪想到戎瑾玉那個聽話的樣子,又想到了對她好得不得了,因為她一句話,一個眼神就會痛哭的折春。

然後笑起來,跟衛司赫說:“哥,你沒發現嗎,咱們兩個喜歡的都是一種人。”

“一種人?戎瑾玉是腦子不夠用,你又了解折春多少?可知道他從前是在長公主身邊……”

“不管他之前是在哪,他就是那種出身,要是像戎瑾玉一樣傻的話,他還能活到如今嗎?”

衛司雪說:“我說的我們喜歡的是一種人。是我們都喜歡會為我們瘋狂的人。”

他們兄妹兩個都喜歡掌控。衛司赫這回挑了挑眉,心說衛司雪也不是太傻。

“你找一個男倌這件事,我可以暫時先不管。但是關於戎問楓的事情,我想跟你談一談。”

衛司赫說:“他那天說他要去退婚,被我暫時壓住了。這件事並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如果他單獨跟皇上提起,他的一身軍功就廢了。”

“他在我身邊做副將那麼多年,我再怎麼生他的氣。也不希望他以後仕途灰暗。”

“我知道,我也派人送信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衛司雪說:“等我稍微恢複一點,我就跟他一塊麵聖。”

“你去麵聖打算怎麼說?”衛司赫問衛司雪:“你說你自己會解決和戎問楓之間的事情,我讓你解決。結果你險些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

衛司赫說:“這一次無論你要做什麼都要提前跟我說,實在不行,我……”

“這件事還是我自己來解決,我會告訴皇上我被刺客刺傷,刺客就是榮西國大將的親眷。”衛司雪打斷衛司赫的話,說:“我會跟皇上說我不做郡主了。”

“你說什麼?!”衛司赫從床邊上猛地站起來。

“你不做郡主了?那你想乾什麼?你如果不做郡主,你以為你這輩子還能有什麼其他的出息嗎?”

“又要找一個男倌做夫君,退了那麼好的親事,又連郡主都不做了。如果父親還活著,真是要活活被你給氣死!”

“我做郡主就不能跟哥哥在一起,那又有什麼意義?”

衛司雪躺在床上非常平靜地說:“對我來說,沒什麼比哥哥更重要。”

衛司赫表情本來發青,衛司雪一說又紅了,是氣的也是無奈。

“你就會說好聽的話,我真的那麼重要,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跟戎問楓成婚呢?他絕對是個良配。”

“哥哥……我其實一直都沒跟你說過。”

衛司雪難得滿臉認真,看著衛司赫說:“你們戰死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我每天想的都是給你報仇。”

“我瘋狂地練武……直到練壞了身體。”

“我想做文海國的女將軍,在戰場上手刃仇人。”

衛司雪有一些難以啟齒的對衛司赫說:“對不起,哥哥。”

“我沒能保護好自己,醫師說我往後懷胎生子的幾率很渺茫,本來也不適合嫁人了。”

“戎家幾代單傳,我若真的嫁給他才是害了他吧……難道要讓他像他爹一樣,偷偷摸摸地弄個外室,生個崽子,不夠丟人的。”

“我是絕對無法容忍跟其他的女子共侍一夫的,這件事我和問楓哥哥交手的時候就跟他說過了。”

“哥……你彆那種表情。我真的沒事,我本來也不想要小孩子,到時候你跟嫂子多生幾個,我給你帶著。”

“誰要你帶!全都帶成混蛋!”

衛司赫鼻子發酸,眼眶通紅一片,扭過了頭,不去看衛司雪,片刻之後氣哼哼地出了門。

他一出門眼淚就掉下來了,正好被折春給看到,然後衛司赫更生氣了。

折春連忙挪開了視線,悄無聲息從懷中掏出一張手帕遞給衛司赫。

衛司赫接過之後,忍不住皺眉說了一句:“一個大男人隨身帶這種東西做什麼……”。

然後又哼了一聲,快速從屋子裡出去騎馬離開了。

折春重新推開門進去,衛司雪正看著門口,看到折春之後問:“我哥呢?”

折春記著衛司赫剛才一進屋就說他的事兒。

頓了頓之後,毫無道德地說:“王爺啊……哭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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