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她——(所有人,怪物、全部都等待...)(1 / 2)

水城上麵的所有人, 全部都捂住了耳朵,但是成千上萬的怪物嘶吼聲,讓他們的耳朵很快流出血來。

“啊啊啊啊……”

城民的哀叫聲不斷, 甚至有衛兵蹲下抱著自己的頭在打滾。

很快步梟捂著雙耳喊道:“你要陸珠!我們可以商量!”

步梟喊完之後, 陸齊生果然停住了。

所有的怪物都跟著他一起閉嘴, 幾乎被震得失聰的眾人, 總算緩過了一口氣, 痛苦地從地上爬起來, 關閉門窗躲起來了。

而為兵們無處可躲, 卻也忍不住後退。他們都害怕極了, 沒想到這些怪物就算不突破水城, 也能用尖叫聲讓他們沒有還手之力。

“陸珠……在哪兒?!”陸齊生嘶啞的聲音,對著步梟咆哮。

步梟立刻說:“來人! 把女巫抬到前麵來!”

很快有衛兵把一直扔在角落裡頭, 被捆得密密實實依舊在昏睡的陸珠, 抬到了所有衛兵的前麵。

陸齊生一看到陸珠,立刻就瘋了一樣發出嘶嘶的叫聲。

“把她……給我!”

他整個人都爆發出濃烈的仇恨,這麼長時間, 他就是靠著仇恨活著的。

或者說他不能夠算是活著, 他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怪物, 但他還保有理智, 他每一天都在害怕自己失去理智,那他就沒有辦法殺死陸珠這個惡魔了!

步梟麵色非常的沉重, 之前他們在壑德荒漠的時候交手, 陸齊生就說過要陸珠。

但那個時候陸珠是所有人的主心骨,他們都把陸珠奉為神使, 沒有人會把陸珠交給怪物。

但是這一次陸齊生還是要陸珠,步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樣的血海深仇, 隻是現在水城當中的人和陸珠也有血海深仇,卻不能輕易把陸珠交在怪物的手中。

因為他們沒有人能夠預料,如果陸珠死了的話他們會怎麼樣。

步梟沉默了片刻說:“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間有什麼仇怨,我們這些幸存者也沒有人不恨她!”

步梟說:“ 她給我們所有人都下了蠱,妄圖操控我們,我們都恨不得殺了她。可是她血液之中的蠱蟲能夠抗感染,如果殺了她的話,我們就全會變成怪物!”

“把她……給我!”陸齊生再度咆哮,簡直像瘋了一樣,在巨型的怪物身上舞動他僅存的身體。

“我知道你要殺了她,我都說了,不能把她給你,她給我們所有人都下了蠱。但哪怕你不來,明天就是她的審判日!”

“我們的命跟她連在一起。你殺了她我們也全都會死!但是為了不讓她催動蠱蟲,我們明天會弄瞎她的眼睛,割掉她的耳朵還有舌頭,甚至會砍斷她的四肢!”

步梟認為他們和陸齊生之間,至少有某種目的是一樣的,那就是讓陸珠痛苦。

所以他說得非常狠,本來明天的審判就隻是讓陸珠失去五官,並不包括砍斷她的四肢。

但是這一會兒步梟為了讓陸齊生鎮定下來,故意這麼說。

陸齊生死死盯著陸珠,陸珠在地上無知無覺的昏睡,好像發生的一切,都沒有辦法影響到她的美夢,或者說不配影響她的美夢。

陸齊生聽了步梟這麼說,又看到陸珠被捆著,很顯然在他沒有讓這些人交出陸珠之前,陸珠就是被捆住的。

這個惡魔終於暴露了,終於讓所有人開始憎恨她了!

隻不過在陸齊生看來,這些人還是愚蠢至極。

“她給你們……下……什麼蠱?”陸齊生瘋狂的尖叫:“她就是……汙染源!”

“她是怪物……之母!”陸齊生激動地又開始舞動他的肢體,他身後的那些怪物跟著他一起躁動起來。

“她是……汙染源!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步梟皺著眉,所有衛兵都一臉難以置信。

陸齊生還在發瘋一樣喊著:“大蔭城……她的屋子……全是……怪物……蟲子!”

“是她……傳播了……汙染水源!”

“殺了她!”陸齊生激動無比地咆哮:“她是惡魔!”

步梟聽到陸齊生這麼說,聽到他說起大蔭城陸珠的那間屋子裡麵全都是怪物蟲子。表情也是變幻不定。

他們之前就猜到了或許感染源跟陸珠有些關係,但是他們沒想到,陸珠竟是感染源!

如果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那似乎也說得過去。畢竟怪物是從大蔭城外的州山林開始的,從那裡跑出了怪物,大蔭城才會全麵崩塌。

而且如果是這樣的話,陸齊生的憎恨才合情合理。

是陸珠毀了一切。

步梟低頭看了陸珠一眼,恨不得用劍直接砍斷她的脖子。

他心裡已經傾向於相信陸齊生的話。但是步梟又不能全盤相信,畢竟陸齊生現在自己就是個怪物。

“殺了她!”陸齊生還在喊:“你們的蠱……就是怪物病毒!”

“她死了……自然解開!”

衛兵們聽到這種說法,全都看向了陸珠,眼中爆出了濃稠的恨意。

火光照不進他們的眼中,他們沒人發現彼此的眼中,遊走的細小蟲子,正在隨著他們的惡意和殺意,在不斷地變大。

而步梟到現在還勉強維持著一點理智,他雖然也想把陸珠千刀萬剮,但有陸竹靈的例子在先,他不能拿所有人的生命冒險。

“我不能完全相信你說的話,她之前催動蠱蟲,那個人就變成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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