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種方法(2 / 2)

琴酒的行蹤有多難得知,這分明是讓他去懷疑琴酒。

淺粉色的眸子露出了冰冷的神情,神代以知輕輕哼了一聲。

然而在拉開車門後,瞬間回到乖巧聽話的溫柔表情,彎起眼睛對坐在車裡的男人說道:“我回來了,哥哥。”

琴酒雙手抱在胸前靠在車坐上閉目養神,聽到他的聲音睜開了一隻眼睛,露出了墨綠色的瞳孔,然而在聽到稱呼後,兩隻眼睛全部睜開了。

他敏銳地察覺到隻是出去一趟,神代以知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了。

雖然青年經常會利用一些機會故意朝他撒嬌,當然這件事神代以知自己大概都不會承認,但琴酒多數情況下還是會縱容對方的。

今天顯然不太一樣,更像是因為什麼事產生了動搖,而向他索取安全感。

“結束了?”他難得關心了一下警察的工作。

“還沒,他們還在排查凶手,我提前離開了。”神代以知抬起頭看著琴酒,眼睛濕漉漉地就像是某種小動物一般,讓人覺得再不去安撫一下就有些不禮貌了。

想到前幾天向BOSS彙報任務,當時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也在,離開的時候特地叫住了他,告訴他:“溺愛是沒辦法讓小朋友成長起來的。”

琴酒當時隻對她說了句彆多管閒事。

雖然不願意搭理貝爾摩德這種神秘主義者,但對方特地叫他說的話琴酒還是回去仔細考慮過的。

最終結論還是貝爾摩德就是在說屁話,他對神代以知的確是比較寬容,但哪裡就到了溺愛的程度。

琴酒嘖了一聲,伸手在神代以知的腦袋上揉了一把,冷淡地說道:“開車。”

“好哦。”神代以知立刻答應下來,彎起眼睛對他笑了笑,還穿著他的那件外套,即便不合適也沒有自作主張地脫下來,“GIN哥要去哪裡?回家嗎?”

看,他教的明明很好。

“嗯。”

*

在約好的車站附近接到了神代以知,鬆田陣平注意到對方今天似乎心情很不錯,嘴角比往日還要高了兩度,看到他就很開心地和他打招呼:“早上好,陣平,今天辛苦你了。”

“你……遇到什麼好事了嗎?”鬆田陣平支著下巴打量他,他認識神代以知這麼久,還是難得見到他這種狀態。

當年在警校的時候,他每天都以為神代以知要被繁重的課程壓垮了,整天無精打采懨懨不樂的樣子,還很容易被嚇到。然而對方的每門課成績都十分優秀,畢業的時候是他們那屆的第二名。

“今天研二要出院,當然算好事了。”神代以知笑眯眯說道。

鬆田陣平有些可疑地看著他,神代以知也轉過臉和他對視,臉上的笑容絲毫未變,直到把鬆田看得有些耳熱,揉了揉鼻子轉過臉去。

米花最近連著下了幾天的暴雨,今天終於放晴了。白天就是淅淅瀝瀝的小雨,晚上就開始電閃雷鳴,鬆田陣平忽然想起了什麼,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你最近晚上睡得好嗎?這幾天雨下得很大,我昨天都很晚才睡著。”

說著還裝模作樣打了個哈欠,前幾天他好像發現了神代以知害怕的東西,又不好直麵去問,神代他雖然看上去什麼都不在乎,其實特彆要麵子,隻能這樣迂回地暗示一下。

他還沒怎麼見過害怕雷聲的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思來想去也隻有像當年諸伏景光那樣,在他身邊陪著他。

神代以知咳嗽了一聲。

這幾天他睡得都挺好的,雖然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應該努力克服恐懼,但是有人陪真的很快樂。

“是嗎?晚上也有下雨嗎,我沒注意到欸。”神代以知一本正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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