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讓你承受這種痛苦。]
太過分了。
[以後的事,全部拜托你了。]
‘砰——’
手丨槍的後坐力震得手臂發麻,灼熱的血液噴射到臉頰上,視線所及儘數被赤色覆蓋,明明剛剛還在對他說話的人,變得越來越冰冷,再也不會回答他了。
神代以知理智上知道這是舒爾金的詭計,都是現實中絕對沒有發生過的虛幻,但大腦卻更清晰的告訴他,這或許就是未來會發生的事。
景光要是被發現了,這樣的後果並非完全不可能。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如果曾經隻是有著‘如果暴露,好友會死’這樣簡單的概念一般的想法,現在則是更清晰地看到了失敗的後果。
“景光……”神代以知叫了好友的名字,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恐懼,諸伏景光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又一次答應了他。
“我在。”
神代以知伸手抹了一把眼睛,似乎已經恢複了往常的冷靜。
“等會警察會把這裡圍起來,你現在該離開了。”神代以知說道,他的手仍然抓著諸伏景光小臂處的布料,說著驅趕的話卻不願意鬆手,“我會說你是我的線人,無論是組織還是警視廳那邊都可以用這個理由來解釋。”
“然後是這次任務,彙報的時候也由我來交涉,你隻要說是聽從我的安排。”神代以知咬了下嘴唇,仔細想著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可能會導致諸伏景光被懷疑,“我會想辦法抹掉痕跡,後續也不用擔心。”
“要是有人說什麼,你全部推給我。”他看上去有些神經質,語氣急促地說道。
“以知!”諸伏景光打斷了他的話,神情看上去有些嚴肅,“冷靜。”
“我……”神代以知這才停了下來,眼睛中的焦距有些發散,過了幾秒後,才捂住了臉,“抱歉。”
“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你先離開吧,我得回警局一趟。”神代以知推開諸伏景光的手,低頭的時候看到了自己胸前彆著的烏鴉飾品,頗有幾分厭惡地扯了下來,粗暴地塞進了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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