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以知轉過臉來,看到琴酒靠在牆邊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他,莫名地有些心虛。
——不知道多少次了,他還是不長記性,琴酒的行蹤是他能揣摩的嗎?他有一次猜對過嗎!
如果有具現化的貓耳朵,現在肯定已經耷拉下來了。
看著神代以知有些躲閃的眼神,琴酒慢吞吞地站直了身子,走到了他旁邊,伸出手攬住了纖細的腰,將人帶到自己懷裡。
溫熱的氣息打在皮膚上,印下了酡紅的痕跡。耳邊傳來琴酒的低沉醇厚的聲音,讓人有些站不住。
“是什麼?”
神代以知雙手隻能扶著琴酒的手臂,有些不自然地轉過臉:“你自己看。”
琴酒略微鬆了鬆禁錮,俯身撿起了那個袋子,看到裡麵的內容物後,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
沒有其他意義的,純粹是因為有趣才露出笑容的。
神代以知被他笑得難堪,將臉埋進了琴酒的懷裡。
花花綠綠的小盒子放在TOPKILLER手中,雖然十分不搭調,但想到這東西的意義,反而有種奇妙的色氣感。
靠在琴酒的胸口,他聽到對方笑聲帶來的胸腔的震動,神代以知低下頭時露出的耳朵燙得都要滴出血來。
好羞恥、
琴酒低頭,在他耳邊說道:“這不是我的型號,小了。”
“……我又沒買過。”神代以知不肯抬頭看他,有些悶悶地說。
聲音聽起來還算正常,手指卻自顧自地蜷縮起來,緊張地顫抖著。
“.”
琴酒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帶著一股壓抑的纏綿氣息。
“你確定嗎?”
回應他的是攬上脖頸的手臂,琴酒順勢將以知抱了起來,進了裡麵的房間。
熱度交纏著上升,嘴唇也染上了更豔麗的色彩。
就在此時,神代以知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帶著區號的前綴證明了來電的身份。就像是早就預料到這件事,琴酒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給了神代以知時間接電話。
衣冠不整的刑警先生坐在床上,看了看正在拚命叫囂著自己存在感的手機,又看了看麵無表情的琴酒,低頭笑了一聲。
冰綠色的眸子落在他的臉上。
將手機舉到琴酒的麵前,在對方的注視下,神代以知將手機關了機,隨手扔到了旁邊的地上。
地板上有個厚毛毯,手機一點都不會被摔到,隻是孤零零地掉在那裡顯得有些淒涼。
看著他做完這一切的琴酒挑起了眉,神代以知覺得這樣的琴酒有些可愛。
他支起身子,主動親吻了琴酒一下。
“可以……更粗暴一點對待我。”
淺粉色的眸子閃動著攝人心魄的色彩,落在眼角的淚痣也帶上了些魅惑的意味,纖細的手指有些得寸進尺的捧起了琴酒的臉。
蓄謀已久的刻意為之。
以知舔了下有些發乾的嘴唇,壓低聲音說道:“這次我不會哭的。”
他記得琴酒不喜歡他掉眼淚,所以無論多難他都會忍住。
……
“可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