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篤的思緒拉扯的越來越遠,但很快又逐漸平靜,他必須要知道常洛他們發生什麼事了。
這是給武當派一個交代,也是給其餘弟子們一個交代。
“我現在很有理由懷疑你們殺害了我門派的弟子!”常篤怒視著魔界眾人。
風爍看了一眼時容,不緊不慢地說,“我們魔界行事豈容你置喙……”
時容抬了抬手,打斷了風爍的話,眸光見寒,“我們再來的路上確實看他們,但他們挑釁在先,我變吩咐十夙將他們關押在地牢裡,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就已經慘遭不測了。”
時容本不想和他們解釋,魔界作風大膽,殺了便是殺了,也不會狡辯。
反正仇家也不止武當派。
可現在的形勢明顯是有人想將事端引在他和姐姐的身上。
目前十夙也下落不明。
他也尋不到十夙的氣息,很有可能已經遇害了。
這個幕後之人可真是心思深沉,想將他困在這裡。
嗬,他又怎麼可能被這件事困住呢。
常篤明顯不相信時容的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必須親自看見他們的屍體!”
“就算你見到了,也忍不出他們的麵貌。”司黎陳述事實。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常篤瞪大了雙眼,胡子都一顫一顫的。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司黎不想和他在多說話。
她也知道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妙。
常篤被領進地牢,在拐角處便見到橫七豎八的屍體躺在牢裡。
而他的目光掃到了那屍體的腰間的令牌。
這是……這是武當內門弟子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