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開始力不從心。
他想到那些人既然想要利用他的地位和在軍部的權利,那就將計就計。
這一裝就是八年。
每天和沈玉憐虛與委蛇,他感覺到身心俱疲。
容詡和司黎結婚之後,司慎更加頻繁的聯係容詡。
兩個大男人交流地最多的就是司黎。
……
司黎聽完這些話後,感觸頗深。
雖然她表麵上很討厭司慎,覺得他根本不是自己的父親。
在司慎一次又一次因為沈玉憐母子打她的時候,痛心至極。
她開始叛逆,渾身帶刺偽裝脆弱的內心。
一開始她隻是單純的想要取得司慎的關注,她一遍遍的傷害自己,想要自己的父親回頭看看自己。
可換來的確實,惡毒厭惡的話語,以及沈玉憐醜陋的嘴臉,不斷嘲笑自己是在徒勞。
長大了一些,她就開始逃避逃離這個名為家的牢籠。
司黎開始在外麵浪蕩,不著家。
最長的一次十天,沒有一個人關心她有沒有回家。
是否安全。
從此以後就死心了。
她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在圈裡玩樂。
圈子裡有人還羨慕她如此自由,家裡人管的少。
可她也想有人管啊,但是沒有人,沒人能教育她,管束她。
司黎想到這兒,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現在看來自己之前的做法有多麼的可笑。
不斷在泥沼裡掙紮。
爬上來卻告訴自己從前的那些經曆都是虛幻。
在那一刻,崩在心裡許久的那根弦,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