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不明所以,轉頭去問蘇容星,“這個雲秀古瓶很厲害嗎?”
“這東西一直被喬氏家族收藏著,市場價早就翻了幾倍了,而且這東西據說能辟邪養人,外界傳得可邪乎了。”和司黎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西裝筆挺著,儒雅又老練,精神氣十足,但臉上的表情也出賣了他,他看起來對這件拍品很有興趣。
司黎小聲嘀咕著,有什麼東西比她家先生還厲害。
蘇容星挑眉,饒有興趣地小抿了一口水。
掩飾自己躁動的內心。
最終拍品被一個老爺爺給拍下了,司黎看著他那步履蹣跚地一臉凶惡地模樣,下意識開口道,“這個人應該是被邪祟纏身了,身上的煞氣也太重了。”
司黎一眼看穿。
“所以他才需要那個瓶子,不過他恐怕要失望了。”蘇容星並沒有點破。
司黎大致也猜到了。
在快結束的時候,蘇容星拍下了幾個飾品。
司黎好奇地問了一嘴,“師父這是打算收藏?還是說有心儀的女孩了打算送給她?”
他拍下的那些飾品大多是首飾項鏈,不像是一個男人該喜歡的東西。
蘇容星勾起唇角,“你想多了。”
“剛剛不是問了你,既然你沒有說,我就隨意拍幾件送給你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你不是我師父。”司黎臉上的表情迅速冷了下來。
蘇容星笑了笑,“反應還不算遲鈍,不過你應該會喜歡那些東西的。”
司黎語氣冷淡,“你把身體還給我師父,你不是他,你送的東西我也不會要的。”
蘇容星見她的態度如此強硬,臉色漸漸暗沉了下來,“我怎麼就不是他,我們用同一個身體,也是同一個靈魂,不過是在某件事情發生了分歧,分裂出來。我就是他,他也是我。”
“不過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我也覺得很惋惜,惋惜他怎麼還沒消失,這樣我就可以一直霸占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