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對外是她帶進來的人,他沒偷項鏈的話,那個人針對他的意圖在明顯不過了。
司黎睥睨地看著溫蒂,女人也是一頭海藻卷發,頭上帶著深紫色蝴蝶結的發帶,順著發尾散落下來。看起來華貴冷豔,“他是我的人,我自然是要護著他。”
“司黎,你恐怕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溫蒂拿著輕型懷表在手上把玩著,打開又關上,“他偷了佩兒的項鏈,還狡辯,我們要是放他走了那豈不是放任他去偷竊。”
“你們有誰看見他拿了東西?”司黎聲音凝寒,看著安格斯低垂著腦袋,麵色有些蒼白。
他到底被這群人堵在這裡多久了……
安格斯,最不想讓司黎看到他陷入這樣的場景。
可事與願違。
“安格斯,說說你當時遇到的情況。”司黎將手放在安格斯的肩上,示意他不要緊張。
隻要他能夠解釋清楚,她一定會護他周全。
而且她相信安格斯一定沒有做過這種事。
安格斯深諳這些人是想利用自己讓司黎難堪。
現在話語權重新回到他自己的身上,安格斯吐出一口濁氣,說道,“佩兒小姐,您說你是在吃甜點的時候發現您的項鏈丟了對嗎?”
佩兒神情有些古怪,瞪大著雙眼看著安格斯,拔高音量說道,“是的。”
“可當時我正在去往後院的路上,從大廳經過甜點區到後院,那段距離有很多人經過,而且不止我一個人,您為什麼篤定說是我偷的?”
佩兒眼珠不停的飄向溫蒂,想讓她幫自己說幾句話。
溫蒂繼續維持著臉上完美的笑容,“你是說佩兒誣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