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他並沒有竊取佩兒的項鏈。”
她原以為這件事就那樣不了了之,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向自己的家長告狀,佩兒的父親知道後非常氣憤,這才寫信告知西澤,在宴會發生的事情。
也在信中說明,司黎是如何包庇一個偷竊犯的行為。
“你又怎麼知道他沒有拿?”西澤的臉陰沉地看著安格斯,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點破綻從而拆穿他。
可安格斯就算遇到這樣的場麵,麵部也沒露出一絲情緒。
其實西澤之前是不知道安格斯的存在,後來還是聽艾德說的,才知道司黎又在家裡養了一個男人。
艾德是西澤派過來照顧司黎的日常生活起居,也是過來監視司黎的行為。
她知道父親不放心自己的安危,後來也默許了艾德給西澤傳信的舉動。
這些都無傷大雅。
現在最主要的是,如何平息西澤的怒火。
這個小世界又不像現代文明世界,還有監控,要想證明安格斯的清白可真是太難了。
司黎一時無話,西澤看不下去了,繼續說道,“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安格斯趕出西澤家。佩兒那邊我已經安撫過了,他們也不在追究項鏈的下落,他們隻想知道安格斯是如何被處置的。”
司黎壓抑著心底的怒火,“父親,我不認為將安格斯逐出西澤家,這件事就能平息下來。這件事安格斯本就沒有過錯,他為什麼要承擔這個後果。佩兒您也知道,她一直和我不對付,現在一直想要拿我身邊的人下手,這樣的做法,那就是沒把我和西澤家放在眼裡!”
她知道此刻的解釋有多麼蒼白,可她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要是安格斯離開了這裡,那她到時候要怎麼找到他。
他肯定離自己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