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錦都快被他煩死了,關鍵這人來了什麼都不乾,就點了一盤花生米和一壇酒,坐在桌子上吃,眼神還一直盯著她。
她根本無處可逃。
酒樓裡的事情太繁瑣了,她必須時時刻刻的盯著,有時候她忙不過來,司黎就會頂替她一段時間。
不過司黎記賬水平極差,經常弄不清。
那些事都由童錦做的。
司黎向往常一樣幫襯著童錦,她在櫃台擦拭著桌麵,一直看著吃著花生米的徐洲憲。
這人到底要乾什麼。
她對徐洲憲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態度,很少和他說話。
男人眼裡的痞氣,在她看來就和那街邊的流氓痞子差不多,隻是穿著人魔狗樣。
身上還纏著大金鏈子,無不彰顯著他很有錢。
童錦一直沒狠心趕他走,這人能堅持成這樣也是個人才。
徐洲憲看著兩個美人竊竊私語,眼神有些露骨。
他在這裡觀察了幾日。
這兩人身邊沒有一個相熟的男人,看起來還是單純可欺。
徐洲憲摸了摸腰間的小瓶子,笑得有些陰暗,到時候隻要找到機會,將這瓶子裡的藥倒在她們喝得水裡,還不是隨便他怎麼折騰。
或許是他笑得太過猖狂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咳嗽不止。
司黎兩個人看到徐洲憲的模樣,不禁感歎這人是傻子嗎?!
接下來幾日徐洲憲都沒有出現在他們麵前。
司黎和童錦鬆了一口氣。
隻要他不來,酒樓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看來是這個人擋了他們發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