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將原來對待工作上的偏執欲,轉移到司黎的身上。
司黎好像也能接受這樣的他。
那他更沒有必要要掩埋下去。
他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表現出自己的妄念。
司黎覺得有些古怪,狐疑地看著白京容說,“白叔叔,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在想,黎黎什麼時候能嫁給我。”白京容捏著司黎的指尖說道,“我真想要看到黎黎身穿白色婚紗的模樣,那樣子的你一定特彆漂亮!”
“你都還沒上門提親呢,就想著我穿婚紗的模樣……”司黎撇撇嘴說,“而且,我們還沒領結婚證,我們現在還處於地下情階段,我們之間的關係能不能順利被我父母接受還不一定呢,白叔叔你一定要努力呀!”
司黎忽然笑了一下,一下子牽扯到自己的心臟,抽疼。
她疼得都不能翻身。
嘶……這麼疼的嗎?
麻藥效果早就過了,司黎趕到錐心之痛,而且這個疼痛是無法轉移的。
白京容一下子慌了神,他抱住司黎,關切地問道,“我去喊醫生!”
司黎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說道,“不用,我就是剛剛笑得太大力了,緩一下就好。”
而且蓮玉幫她檢查過身體,她除了剛做過手術的傷痕之外,其他部位都很健康。
也不知道全家就隻有她有這個病,而且已經做過兩次手術了。
要是萬一有第三次,萬一是在她和白京容的婚禮上,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她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上,無法忘懷!
白京容還是放不下心來,他去喊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