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幼玲到清楚自家兒子。
可司家人很有可能不會這麼想。
她一時犯了難。
坐在她一旁看報紙的白池嶽看了她一眼,而後又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報紙上。
“你啊,就彆操心孩子的事情了。他都這麼大了做事有分寸的,更何況人家現在相處的不是挺好的。”
陳幼玲瞪了他一眼,氣憤道,“要不是你,兒子能現在才談一個女朋友,還這麼躲躲藏藏。一點都不像當年的你這麼果斷,要是小白能爭氣一點,我的孫子孫女都有著落了。”
白池嶽一把攬過陳幼玲的肩膀寵溺說,“那是,小白就這一點不像我。他要是有我當年一半的風範也不至於才快三十歲才找到女朋友。”
“你說說,他到底像誰啊?我都納悶了很久和我們家人的性子都不一樣,還是說他是基因變異了?”
白池嶽鬆開了陳幼玲,推了推鼻間的眼睛,“你可彆瞎說,我們都養了他這麼多年了還不知道他的做事風格,他現在肯定是照顧著女朋友一時沒有辦法。而且人家才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那不得護在那女孩的身邊。”
“你說的也是,我還想著今年年底就把訂婚宴辦了,可看看現在還沒有著落。”
“船到橋頭自然直,兒孫自有兒孫福嘛。”
……
白京容打完電話,又回到病房。
這期間司辰若也打過來電話,說是晚點的時候司黎的母親過來看她。
司黎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地乾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耍無奈:“叔叔,我想聽你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