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過後,司黎很少在學校見到原鬱白的身影。
就算是都在學生會裡,也很少碰麵。
也不知道是在故意躲著她還是……
不過,這幾日汪雅婷也很少出現在這裡,司黎拿著手上的文件看著,上麵都是這段時間活動策劃財務表。
一般這種事宜都是由原鬱白來做決策,可是現在他不在,這件事就落在了司黎的身上。
司黎一看到有關數據的報表就頭疼,而且那些采購的事宜一般都是外宣部來做的。
有些數據她都不知道對不對的上。
“司黎姐,也不知道原會長乾什麼去了,這麼久都聯係不上。”
“你也彆糾結他了,這上麵寫得為什麼和之前采購的數據對不上?”
這些數據都是之前上報好了,現在多了幾百塊錢,要找他們核對,她一看就看出了問題。
要是看岔了,這缺失的錢就會找部門填上去。
他們舉辦活動的錢都是由外聯部拉讚助,填上去的。
現在告訴她這些錢不夠。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這些錯誤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我也不清楚,尚柳他們拿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周蕭皺著眉看著司黎指出的數字。
她也看不懂,隻是知道兩個數值是不一樣的。
“姐,要不找尚柳他們問一下。”
司黎蹙眉看著數值,“不用了,這件事不要對外說。”
既然他們敢拿上來給她看,就說明他們也清楚核對不上,也沒有必要找他們問。
這幾百塊錢也不是什麼大錢,但這些數目鬨出去,有心之人就會說他們學生會內部有鬼,就連這麼簡單的賬目都算不好。
不過她也不會就這樣輕輕鬆鬆地將這件事壓下去。
“雅婷姐,你說我們這麼做真的對司黎有影響嗎?”
汪雅婷笑得陰森可怖,麵上的表情無比猙獰,“這件事,看上去是差幾百,其實差了大幾千,他們敢做假賬,到時候商家找過來的時候,一看和原來的價格對不上,就會找過來。隻要她簽了名,這件事她就拜托不掉嫌疑了。”
站在她旁邊的女生,忍不住哆嗦,她從未見過一向溫和親切的學姐變成這樣。
一時有些害怕。
要是被原會長知道了,她肯定會被趕出學生會。
但是她現在已經摻和進來了,在想從中抽離,汪學姐也不會放過她……
她有些後悔幫汪雅婷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
司黎暗地裡走訪了商家,有沒有人跟他們交談過的彆的價格,走訪了多家說得都是原來的價格。
也就是說有人故意將合同上的價格提高,想要訛詐商家。
是誰這麼黑心呢?
司黎一時也想不到是誰,畢竟在這個學校裡,看她不爽的人很多。
而且巴不得她退出學生會。
要是原鬱白接手了這件事,他們絕對不敢這樣做。
也就是說這份合同是故意用來針對她的。
她心中的懷疑越來越深。
慢慢在心底形成一個黑影。
司黎有兩個時間沒有理會容垣的消息了。
等她回到學生會辦事廳的時候,就看見容垣在那。
“你……怎麼來了這裡。”
“來看看我的女朋友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不理我。”容垣滿腹委屈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著。
司黎摸了摸鼻子,她一忙起來,就忘了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的消息。
“抱歉,我以後一定會及時回你的消息。”
“沒什麼,我隻是擔心你。”容垣抱住她,笑得燦爛,他用手摸了摸她的耳垂。
“我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我們回家?”現在容垣想要搬進她家,但是司黎覺得有點太快了。
容垣也不在逼她。
很多順其自然。
容垣感覺自己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症,每天都不想離開司黎,隻要見不到她,他就很浮躁。
隻要司黎在他的身邊,他就能平靜下來。
“好,回家。”
晚上的飯是容垣做的,吃完之後,司黎癱軟地躺在沙發上,看著正在洗完的男人。
身形纖長,筆直的腿外麵裹著西裝褲。
司黎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會出神。
原本她打算去洗完的,但是容垣說不讓她洗,說是洗滌劑對皮膚不好,還是他來洗。
看他堅定的態度,司黎也沒在說下去了。
容垣洗好後,又去了一趟衛生間。
等他出來的時候,司黎正在摸著手機,不知道和誰在聊天。
容垣慢慢靠了過去,圈住了她的後背,把她帶進自己的懷裡。
“這個姿勢……我的背很不舒服。”容垣將自己的腦袋放在司黎的肩上。
司黎滿臉無奈,隻要他一閒下來,就會黏著她。
她有時候都不知道容垣緊緊地摟著她不熱嗎。
“我這邊有個朋友說邀請我玩遊戲,你來嗎?”
容垣很少玩遊戲,“我看著你打。”
司黎無言,隻能和周蕭回著。
我這邊沒人了,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