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天不在學校,周蕭就天天念叨著她什麼時候去學校,學生會還有好多事情等著處理。
周蕭每天眼巴巴的盼望著,“姐,你可算是來了。自打汪雅婷卸任之後,沒人敢去她那個位置,都說那個位置不吉利。而且原會長現在也沒在學生會裡出沒了,每次要找他都找不到人,要確定事情的時候都沒人能做主。”
而且在這種狀態下,原鬱白居然人不見了。
司黎一時有些頭疼。
她給容垣發了個消息,問他那邊有沒有原鬱白的消息。
過了幾分鐘,容垣回了信息,“鬱白,他不在原家,老爺子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想,我可能知道他在哪,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去一個地方。”
司黎隻是副會長,很多東西都不是她能夠自主決定的,還要經過原鬱白的允許。
現在學生會要和校方一起舉辦一個活動,必須要有原鬱白在場才行。
找不到他人,可把周蕭急壞了。
學生會現在議論紛紛,是不是原會長經過汪雅婷那件事之後一蹶不振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包括司黎。
這件事隻有三個人清楚,而其中的兩個人都離開了這所學校,也就是說沒人知道原鬱白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
“這小子,到底跑哪去了?”
司黎站在校門口看著外麵來往的車輛,容垣說讓她在這裡等著他過來,可是現在等了半個小時他還沒過來,司黎有些急了。
校方下午兩點就要過來談合作。
現在已經是正中午了,再過兩個小時,他們就過來了。
要是原鬱白不在這裡,他手裡的印章也不知道被他放在哪裡去了。
司黎急得滿頭大汗。
仲夏夜天,蟲鳴聒噪,人也跟著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