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據他所知,容垣並不喜歡管這些閒事,他為司黎改變的太多了。
有時候,他都不知道堂哥他為什麼這麼喜歡司黎。
原鬱白不清楚。
但看他們兩個也不太願意和他講話的樣子,原鬱白一時有些失落。
“鬱白,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了。”容垣坐在後麵和原鬱白交談,“你該長大了,不能總是任性不顧一切。”
原鬱白知道容垣想要說什麼,可是一想到他的母親,他就無法容忍自己的父親那樣對待他們。
“哥,我知道。可是我一想到他,就心煩意亂。就會想到我的母親遭受了什麼,未經曆風雨,莫勸人良善。”
容垣談了一口氣,他原本不打算勸說的,但原鬱白好像誤會了他的意思,“無事,隻要你安好就行了。”
“舅母,肯定不希望你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原鬱白低垂著頭,沉默不語,“我明白了。”
司黎一直在前麵開車,她也清楚聽到容垣說的話,也許對原鬱白很殘忍,但現在是最好的處境。
原鬱白總不可能老是活在過去。
他總是要向前看得,而且原老爺子也對他寄予厚望,肯定是希望他振作起來,並承擔起對原家的責任。
這是原寧慶最後的心願。
要是容垣他們這次沒來,原鬱白也許不能明白自己的內心,他並不是隻有自己的母親,他還有爺爺。
爺爺對他那麼好,肯定希望自己的孫子能夠成龍。
原鬱白回去之後,司黎就跟著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