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魚看著她掛著笑意明豔的臉蛋,癢意再次順著骨骼泛濫進心臟伸出,他的指間難耐蜷縮著,眉眼化作春風細雨。
不過司黎這個要求他倒是可以滿足,隻不過他想要在另一個地方喊她。
心中的妄念快要遮不住了。
他的瞳孔欲念翻湧著露出眷念,輕聲道,“阿黎。”
司黎眉頭一挑,他還真的喊了,她隻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他也當真了。
林之魚像一個忠誠的信徒,對著自己無比崇拜的信仰毫不保留的交付著自己的真心。
司黎輕輕咳了一聲說,“我們快過去吧,要是晚了,陳佘估計……”
林之魚應聲道,“都聽你的。”
這句話一說出來,司黎就像是他們這個小家庭裡的一家之主,左右著他們的思想。
他們在這裡磨磨蹭蹭這麼久,要是再不敢過去陳佘恐怕早就被喪屍潮給撕碎了!
蓮玉都在替陳佘他們著急……
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陳佘他們的裝甲車,彈藥不足了。
司黎停頓了一下腳步,“之魚,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若有若無的哨聲,在司黎的耳邊回響著。
女孩的身體溫暖又熾熱,順著布料傳遞過來的溫度,清醒的檸檬的酸甜味鋪麵而來,驅散林之魚內心壓抑著的嚴寒。
他雙臂收緊,將人接住,要是在晚一步,司黎就要後仰著倒下。
林之魚皺著眉頭念叨著,“要注意腳下。”
司黎被他說得耳根都紅了。
她每次都要摔倒的時候,都被林之魚給接住。
次數多了都像是她故意往林之魚懷裡鑽。
“彆過來,四眼,你他麼被咬了!你知道嗎!”一道粗獷的男聲從不遠處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