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啃著饅頭,眼睛不停地看向那聲音的來源。
車門關住了,她聽不清那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
不過她看著林之魚的臉色應該是沒什麼好話。
司黎小聲哼了一句,示意林之魚低下頭,她在林之魚的耳邊說道,“你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嗎?”
她早在前幾天就知道林之魚的聽力異於常人,所以就這點小空間,林之魚應該能聽到。
男人好似正在組織話語,嚅囁地開口,“四眼是被老梁害死的。”
司黎聽到後立馬捂住了林之魚的嘴巴,這是在裝甲車裡,空間並不大,而且並沒有休息的地方。
其他幾個人包括陳佘都坐在他們兩人對麵閉眼睡覺。
背靠著冰冷的鐵塊,當然十分不適。
司黎噓了一聲,然後扒開林之魚的大掌,在他的手心寫字。
司黎:你這樣說,他們會聽見的。
林之魚:聽見又如何。
司黎:陳佘會找老梁報仇的。
林之魚:這不關我們的事。
司黎寫字的手一頓,這確實不關他們的事,可是現在這輛車的用途隻有老梁知道,上麵那些東西還有用處。
她將自己內心的話全部都寫在林之魚的手心上。
細細密密的汗在林之魚的手掌心中蔓延開來。
兩人就這樣傳話。
不過他們沒注意到得是,早在林之魚出聲之後,陳佘就半眯著眸子看他們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老梁在背後搞鬼。”四眼是被他害死的。
陳佘咬著牙,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老梁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的事跡已經擺露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司黎和林之魚又恢複到以前的模樣。
事不關己。
看著兩個人冷情的樣子,老梁路過的時候,輕蔑地嗤笑了一聲。
林之魚聽見以後臉色都變了。
當林之魚起身正要揍他人的時候,被司黎阻攔了。
司黎在林之魚手背上寫字,眼神不斷示意著。
司黎:我們沒必要臟了自己的手,自然有人會收拾他的。
林之魚咬了咬唇,他目光有些複雜,其實像老梁這樣的人,隻要給點讓他刻骨銘心的教訓,他就不會再招惹了。
但是現在司黎的想法跟他不一樣,林之魚認真的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