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讓那些跟隨自己的一眾遼東都司兵馬,也參與到這執勤守衛當中,確保不會在夜晚之時,遭遇到對方的偷襲。
夜,無聲無息的到來。
板們店從白日的喧嘩,終於又恢複到了寧靜當中。
魏國公徐俌坐於營帳之中,靜靜等待著諸處消息的到來。
之前他派去查看對方防禦工事儘頭的輕騎,至今沒有消息傳送回來。
其實這沒有消息,已經側麵印證了魏國公徐俌之前所想,要知道光視線所及,這些防禦工事就已連綿不絕。
再加上這些輕騎遲遲不歸作為旁證,更是讓魏國公徐俌打消了自己之前想要繞過這些防禦工事的念頭。
就在魏國公徐俌思索之時。
營帳門口突然傳來了有人走動的聲音,聽到這番動靜的魏國公徐俌,抬頭朝著營帳門口望去。
沒消片刻。
高麗都護使金在沫就在通傳過後走了進來,進入營帳之中的金在沫,對著魏國公徐俌抱拳躬身,高聲奏報道。
“啟稟國公,前去查探的兵丁已經回來,對方所用拒馬,儘皆深埋於地下,想要撼動絕無可能,卑職手下兵丁,曾拿鐵鍬試著向下挖掘,可三尺有餘,尚未見底。
而且現在天寒地凍,那些土壤被那些奸賊潑了水之後,更是難往下挖!
另外那些石牆,在這邊看與普通石牆無異,但是,在石牆的背麵,有的卻藏匿著裝在壇中的火油。”
魏國公徐俌聽到金在沫的奏報,神情頓時變得愕然,心中更是慶幸,自己此行派人前去打探,如若不然的話,旁的不說,這石牆後麵的火油,魏國公徐俌又怎能察覺。
站於對麵的金在沫,見到魏國公徐俌這幅模樣,忍不住上前奏報道:
“國公大人,要不小的帶人連夜上去,先想辦法拆上一段?”
“怎麼拆?”
“呃!用鋸的話動靜太大,目前隻能用鐵鍬一點點的向下挖掘,將這拒馬挖到能晃動的地步,就可以用人力將他拔出來了。”
魏國公徐俌搖了搖頭,道:
“方才你也說了,向下挖了三尺,依舊未見其底,再加上對方向上潑水的緣故,凍的更為厲害。
若是按你這般繼續挖掘下去的話,不知道到何年月,才能將這些拒馬破除?”
“火攻呢?將火油弄到這些拒馬上麵,令其燃燒,等其破壞我等再繼續前進?”
金在沫還是有些不甘心,急於在魏國公徐俌麵前表現的他,繼續出言獻策道。
不過這一回的魏國公徐俌,到是沒有急於反駁,聽到金在沫的建議之後,陷入到了沉思之中,沉默片刻之後,爾後出言吩咐道:
“此法到是可以一試,你去搜尋火油,明日嘗試一番就是。”
金在沫聽到魏國公徐俌認可自己的意見,神情頓時變得激動起來,拱手抱拳,接著大步退了出去。
魏國公徐俌目送金在沫離去,卻沒有休息就寢,一個人又靜坐了半天之後,忽然想起一事的他,對著外麵的護衛高呼道:
“來人!”
站立營帳外麵的護衛,聽到魏國公徐俌的話語之後,掀開營帳門簾走進後,抱拳躬身,道:
“國公大人!”
“傳令,命遼東都司指揮使孫文斌前來,本公有要事相商!”
“卑職遵命!”
護衛聽到魏國公徐俌的命令之後,躬身應是,轉身離去。
沒消片刻。
營帳外麵就有腳步聲響起,接著指揮使孫文斌,就掀開營帳的門簾走了進來。
到了營帳之中的孫文斌,一番禮節過後,躬身站於一旁,靜等魏國公徐俌的吩咐。
“孫文斌,本公問你,當初東廠從京師帶到寧邊大都護府的那些火藥,是否已經全被薑三千戶帶走?”
孫文斌聽到魏國公徐俌的問詢,趕緊抱拳答道:
“啟稟國公,薑三千戶臨走之時,給我們留下了一些炸藥包,說是以防萬一,畢竟這東西在攻城之時,可謂利器。”
孫文斌拱手答完之後,就瞬間反應過來,抬頭看向對麵的魏國公徐俌,出言問詢道:
“國公大人是想用炸藥包來對付眼前這些拒馬和石牆?”
魏國公徐俌聽到孫文斌的問詢,到是沒有避諱隱藏,直接回答道:
“沒錯,本公正有意如此,方才本公安排那金在沫,讓他就著夜色,前去查看那些拒馬和石牆。
結果發現,那些拒馬不僅被深埋於地下不說,就連那石牆後麵,偶爾也可看見火油等物。
如此一來的話,想要派盾牌兵前去清理障礙的打算,就此作廢。
方才那金在沫建議本公采用火攻,但是本公斟酌再三,還是感覺此法頗慢,接著就忽的想到了那炸藥包一物。”
孫文斌聽到魏國公徐俌的話語,神情頓時露出恍然的神色,可是片刻之後,就有些不確定起來,畢竟這拒馬和石牆,都分散在側,這般情況之下,炸藥包上去,是否還能起到作用呢?
想到這裡的孫文斌,麵露疑惑的同時,拱手對著魏國公徐俌奏言道:
“國公,這些拒馬和石牆這般分散,炸藥包上去,是否能發揮作用呢?”
魏國公徐俌對於孫文斌的問詢,心中也是無底,喃喃說道:
“行與不行,明天拿出幾個試驗一下就可,若是不行的話,那就以火攻先毀他拒馬,之後再行進攻就是。”
孫文斌微微皺眉,目前來看的話,試上一試到也無妨,明日再視情況隨機應變就是。
魏國公徐俌說到這裡,忽然打了一個哈欠,眼下再無他事需要問詢後,魏國公徐俌直接對著孫文斌說道:
“炸藥包一事,明天你差人準備就是,若是不行的話,就讓金在沫差人,采用火攻!”
“末將遵命!”
“好了!下去吧!”
魏國公徐俌一臉困意,揮了揮手,示意孫文斌退下就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