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崳
蕭敬心中委屈、不甘,眼淚也隨之低落下來。
朱厚照見到蕭敬這般模樣,忍不住也有些於心不忍,看著義憤填膺的幾位愛卿,再次出言解釋道:
“幾位愛卿真的誤會了,這件事情和蕭敬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一切都是本宮的決定,和他沒有什麼關聯!”
朱厚照出言解釋。
可是在場的劉健等人,早就已經先入為主。
在內心裡已經把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認定成了蕭敬。
即便是現在朱厚照不斷出言解釋,可是在幾人看來,這也不過是袒護之言罷了。
一想到這裡。
眾人看向蕭敬的目光越發憎惡之餘,對於製止朱厚照親征的念頭,也就開始變得越發堅定起來。
劉健皺眉,滿麵嚴肅神色,在聽到朱厚照的‘袒護’之言後,深吸一口氣的他,繼續諫言道:
“啟稟殿下,蕭敬妖言惑上,實在是罪不可恕,殿下也沒必要為如此奸佞之人過多袒護,是非孰斷,微臣心中已有論斷,殿下何必如此袒護此人呢?”
劉健言之鑿鑿,讓一旁的蕭敬哭的越發淅瀝起來,就在其想再一次開口解釋,自己真的沒有慫恿殿下親征的時候,劉健的手指突然朝著他指了過來,緊隨其後的話語,更是讓蕭敬心中大呼冤枉。
“這奸佞若是沒有慫恿,那為何臣等勸諫之時,他一直保持沉默?”
嗯?
蕭敬聽聞此言,哭聲頓時一滯,一臉不可置信看向劉健,脫口而出道:
“劉閣老冤枉,剛才你們幾位大人在那裡勸諫,咱家一個奴婢,哪裡敢在那般時刻多嘴,一旦被幾位大人認為是內監乾政,奴婢豈不是死的更加冤枉。”
蕭敬快言快語。
隻不過說話已然變得越發小心起來。
他可不敢告訴在場的幾位,方才他隻是在琢磨如何擇優去雜。
若是真那般實話實說的話,沒準他就真要死翹翹了。
蕭敬話語說完,眼看劉健又要出聲,不敢再浪費機會的他,快速朝著一旁的朱厚照哀求道:
“殿下明鑒,方才老奴在幾位大人進來之前,可是一直在勸諫殿下收回親征的念頭,還請殿下為老奴證明清白,如若不然,老奴……老奴……”
蕭敬說話一頓,目光朝著大殿一旁的柱子望去。
下意識想要說出以死明誌的話語,可是話語到了嘴邊之後,他卻開始有些猶豫起來,結結巴巴說了幾句之後,繼續說道:
“老奴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蕭敬話語說完,又跪伏於地開始哭泣起來。
而在場的幾位朝臣,見到蕭敬這般作態之後,臉上的不屑越發濃鬱之餘,心中的念頭根本沒有改變。
至於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朱厚照,此刻眼見情況變成這般模樣後,更是哭笑不得。
他解釋了。
可是幾位朝臣不信。
再者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耽擱。
朱厚照也後知後覺,貌似自己親征的打算,好像真的難以實現。
不過朱厚照會因為難以實現就打消念頭嗎?
不會!
韃靼此次犯邊。
已然真正觸犯到了朱厚照的底線。
就如之前朱厚照所言一般,無論是為人子,還是說作為大明的儲君,在這個時刻都不該有絲毫的退縮。
所以,親征是必須的。
至於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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