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個原因,之前朱厚照無暇理會,但是在接下來,勢必要被提上日程。
至於製度,朱厚照在當初,曾和弘治皇上單獨說起過,隻不過那時候的他,僅僅隻是答應了一個商稅,對於自己所提及的一條鞭法,還有削減藩王的事情,根本沒有意動。
現如今自己即將登基為帝,手中還握著虎賁軍這支利器。
正好借著眼下這般時節,將此事實施下去,反正已經有兩個藩王和白蓮教跳出來了,那索性不若徹底一點,人撲哧有人想再做一回太宗皇帝,那他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沒有太宗皇帝的本事。
自己不是朱允炆。
他們那些亂臣賊子也不是太宗皇帝。
朱厚照一念至此,神情頓時變得越發堅毅起來。
心中磨刀霍霍,就等待著那一個個冒頭的存在。
“殿……殿下?是殿下嗎?”
忽然。
一句話語聲,打破了朱厚照的沉思。
緊接著,朱厚照就感覺一道披風,被人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朱厚照轉頭望去,原來是剛剛交代完的蕭敬,正巧碰見自己。
蕭敬一臉諂媚,躬身看向朱厚照。
“殿下,外麵風寒,還是回營帳去吧。”
朱厚照頷首。
回身瞭望,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然走出了好遠。
再加上這草原上因為沒有遮擋的緣故,寒風確實也比關內要涼上許多。
所以。
朱厚照在回過神來之後,轉身就朝著自己的營帳行去。
至於蕭敬,自己躬身跟在後麵,屁顛屁顛的仿若一個跟屁蟲一般,絲毫不見東廠廠公的凶狠與狠戾。
少傾。
朱厚照重回營帳之中。
輕輕一抖,身上的披風隨即墜落。
緊跟在後麵的蕭敬眼疾手快,直接將其接住拿在了手中。
在朱厚照落座之後,蕭敬又快速的上前更換香茗,挑弄爐火。
沒消片刻的功夫。
偌大的營帳頓時開始變得暖和起來。
朱厚照滿意的看了一眼蕭敬,出言問道:
“事情交代下去了?”
蕭敬聞言。
慌忙躬身就是一禮,答道:
“稟告殿下,已經差人前去了。”
蕭敬話語一頓,想了想後跪伏於地,道:
“請殿下饒奴婢膽大妄為之罪!”
嗯?
朱厚照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眉頭皺起的同時,一臉冷峻的看向蕭敬,寒聲問道:
“怎麼回事?”
蕭敬跪伏於地,惶恐答道:
“稟告殿下,奴婢在派人前往大同之時,擔心大同守軍延誤戰機,故而自作主張,將殿下身在此處的消息,命手下秘密告知大同總兵王勳。”
朱厚照一愣,神情隨即緩和。
他還以為這蕭敬又乾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原來就是這麼一件小事啊!
心中芥蒂瞬消的他,一邊端起蕭敬剛剛倒好的香茗,一邊淡淡說道:
“行了,告訴就告訴吧,沒事的!隻要他彆傻了吧唧四處散播就是。”
蕭敬聞言,心中頓時一鬆,趕緊說道:
“稟告殿下,奴婢已經特意交代過了,此事隻私下告訴那王總兵一人,其餘人等,依舊是儘皆保密。”
“想來,王總兵也會知道事情輕重,不會肆意散播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