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下午決定來,等著就是這麼激動人心的時刻。
“你這麼說,是不是挺意外的,以為我要沒了,是嗎?”他看著眼底似乎掩藏著彆樣激動的女人,對剛才自己躺下來裝虛弱的行為感到好氣又好笑。
楊總助自轉頭看到易時安虛弱躺著那一刻起,就呆若木雞。
現在聽到這兩人的談話,隻覺得頭疼。
“怎麼會,我那麼努力的救你,又豈會是那種人。”為了早點進入報恩環節,唐鹿虛偽地笑了笑。
“好歹把你救了,我還是希望你早日康複。隻是沒想到你的體質還挺好,看起來恢複得不錯,為你高興罷了。”
既然他不讓她叫他小易總,唐鹿自然不再和他客套。
對上司客套她還覺得挺累了,特彆是床上這位年紀輕輕,一個勁的叫他您,指不定他又開始陰晴不定了。
聽她講完,易時似笑非笑看著她,他可是一點都不信她的鬼話。
“我很感謝你救了我,隻是我有點疑惑,沒事你怎麼會跑去那裡?”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易時安並不是懷疑她與害他的人有什麼關係,純粹感到奇怪。
他躺在那麼偏僻、陰暗的爛尾樓裡,她能找到他,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唐鹿早預料到他會問到這個問題,來之前已經想好了措辭。
這會兒,麵對他犀利的問題,她依舊能做到麵對改色,抬眼對上他的深究的目光。
“說到這個,你還得多虧了我有個怪癖。”停頓了一下,她開始按照提前想好的思路瞎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