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感興趣的東西不多,基金已經占了一大半。
她這樣一個沒什麼興趣的人占有一張門票,反而是浪費,還不如讓感興趣的人過去。
此外,還有一個關鍵原因,唐鹿對鋼琴曲並不感冒,上一世被朋友邀請,她參加過一次感情演奏會。
她記得,當時聽鋼琴曲像是聽催眠曲一樣。
明明是很激昂熱血的曲調,她硬是差點睡覺了……
梁宗文這位鋼琴小王子要是最後知道她聽他的表演睡著了,還不知道有多挫敗吧?
可惜,梁宗文絲毫不知道唐鹿的用心良苦,一聽她有讓鬱岐岐代替她去的想法,當即有些傷心地看著她。
“我這首曲子是因為看到你的時候才有的靈感,我不管,你一定要去。她想要去的話,我把另一張門票給她就是了。”
說到這個,他有些不甘心地瞪了眼鬱岐岐。
見她這會兒不像剛才那樣梗著脖子同他吵架那般不討喜,反而笑得眼睛月兒彎彎,他彆扭地移開目光。
哼,這會兒知道討好他了吧。
他大度一點,看在鹿姐的份上,原諒她剛才讓他不高興的行為。
鬱岐岐一聽,笑臉連連開心了一會兒。
突然想到那位凶凶的男人,她張嘴詢問:
“那……到時候你哥也會去嗎?”
“去啊,我哥出國留學前就是京大的學生,每年京大的晚會都會邀請他,他一般會抽時間過去和那些認識的人討論事情。”
聽到問到易時安,梁宗文忍不住回她,又想到什麼,他恍然大悟看著她。
“你問這個做什麼?不會是知道我哥去之後,你想讓鹿姐不要去了吧?”
他十分懷疑有這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