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為什麼不收集她做過的黑料,然後光明正大的擊垮你的敵人?”
唐鹿挑眉問道。
在她看來,呂盈完全不需要去乾違法犯罪的事情就可以依靠自身的優勢把郭溫文擊垮。
所以,為什麼一定要做一些容易讓自己留下把柄和黑點的事情。
而且,法治社會,nozuonodie,呂盈那樣乾不是自我作死?
“那不是浪費的時間比較久……”呂盈抿嘴。
她忍不了,隻想立即馬上把人處理掉。
“所以就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到把自己變成一個犯罪犯子?”
唐鹿嘲諷道。
她現在就像是在麵對一個思想不成熟的熊孩子,而且這個熊孩子法律意識淡薄,嚴重缺乏製度的毒打。
“唐鹿,你想死啊。”
呂盈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她爸媽都沒有這麼罵過她,這女人算什麼東西。
“我說錯了嗎?但凡我想搞你,你今天和我說的一切不就是成為你的把柄,而且你說的還是違法犯罪的事情,你說,到時候會不會影響到你們呂家?因此,你不是頭腦簡單四肢八達是什麼?”
而且還被一個醜東西迷得團團轉,可不是個眼瞎的女法盲?
“……”
呂盈身體一僵,手指顫抖地指著唐鹿。
顯然,她現在被唐鹿一頓毫不客氣且十分黑心的話給氣死了。
“哦,對了,如果你是在憋不住,可以時不時在她洋洋得意的時候放出一點她的黑料,當然,最能痛擊郭溫文的黑料一定要放在她最巔峰的時候。當然,做這些事情要絕對把尾巴收拾乾淨,連你家阿陽也瞞死。”
“我又沒讓你一直存在,還說不傻。”
走之前,唐路撇了撇嘴,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呂盈:“……”
這女人有什麼黑料,她現在想先弄死這該死的女人。
在呂盈一臉漲紅的情況下,唐鹿重新回到樓下的廁所。
果然見到鬱岐岐還傻乎乎地在哪裡等著她,頓時有些慰藉地笑了下。
唉,都怪這便宜妹妹太會溫暖人了,她才不得不多費點心思忽悠呂盈,讓她好好和郭溫文打消耗。
“姐,她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鬱岐岐看到唐鹿後,立馬邁著小短腿小跑過來。
要不是身上還喘著裙子,估計這會兒跑更快一些。
“她能對我怎麼樣,你以為我是你,傻傻地挨她一巴掌?”
唐鹿斜睨了她一眼,哼笑道。
隨即想到距離她們離開坐席有點久了,繼續道:
“走吧,再不走,鋼琴小王子的節目怕是要趕不上了。”說完,率先邁開腿離開。
按照梁宗文那小子的德性,出場後要是見不到她們好好坐在座位上迎接他的隆重登場,估計結束知道有的嘮嗑。
像唐僧念經一樣,能煩死她。
鬱岐岐正被她的話說得羞愧,轉眼間見她已經走出一小段距離,連忙跟了上去。
他們坐的位置很惹眼,再加上兩人麵容出挑,所以,在她們走回席位坐下的前一刻,有一部分人一直看著她們。
“你和瘋子還挺能聊的。”
她剛坐下,身旁疑似陰陽怪氣的磁性男聲響起。
唐鹿側頭看向他。
前麵的兩個老頭兒也轉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