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怎會變成如此模樣？”陳然沉默了一會兒。輕聲問。
此刻，在陳然麵前的是王慕玄，但卻是他的命魂。
他不知王慕玄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但想來是與人發生衝突，這讓他周身氣勢都是一冷。
“陳然，你不該來陰陽靈境。”王慕玄卻是答非所問，一臉複雜。
陳然不語，隻是看著王慕玄。
在他短暫的一生，他學會了許多，但有些事情卻是怎麼也學不會。
就如這性格，孤僻，生人勿近，而本就不多話的他很難改，也改不了。
他隻知彆人對他好，他就加倍還回去，彆人對他不好，他也會不計後果的十倍，百倍還回去。
眼前的少年幫過他，對他有恩。如今王慕玄落得如此下場，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你大可以跟他說說。”楚紅衣輕笑，一臉無所謂。
王慕玄輕歎，低聲道：“你快離開陰陽地，否則你會死的。”
陳然一聽，眼中就是閃過冷色。他看向楚紅衣，低沉道：“是你？”
結合之前的種種，陳然若是還猜不出此事與楚紅衣有關，那他就不是生死之間徘徊了數次的陳然。
“你心中應該有答案了。”楚紅衣笑吟吟的開口，小手一揮，王慕玄就是消失。
陳然心一沉，明白過來楚紅衣來者不善。不過，他並未選擇逃走，而是繼續問道：“為什麼？”
楚紅衣神色平靜，嘴角勾著淡淡的嫵媚笑容，答非所問道：“我名楚紅衣，身懷一品靈脈，天資在這青凰地不算最強，但也屬頂尖。你可知，我為何要來小小的碎月宗？”
陳然渾身一震，眼中流露不可置信。
一品靈脈！
那可是比他父親還強大很多的天資，放在青凰地哪裡都會受到頂尖的待遇。
楚紅衣看到了陳然眼中的不可置信，笑了笑，繼續道：“我之所以來碎月宗，就是因為此地有陰陽靈境的存在，可以助我快速成長。”
“我的靈脈，為陰陽靈脈。這等靈脈，本不屬於品階之中，因為陰陽靈脈可成長，可打破品階桎梏，讓我的靈脈達到聖脈。”
“不過，但凡這等靈脈，想要打破桎梏，難如登天，必須承受超乎想象的危險和苦難。”
“而我的陰陽靈脈，更是這類靈脈中的頂尖。天地陰陽，平衡既定，這片古老的大地上，能打破陰陽靈脈品階的少之又少，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楚紅衣看向陳然，眼中湧現炙熱，輕聲道：“我楚紅衣從小就不甘落於人後，自然要打破這桎梏，達到與古人可以比肩，甚至超越古人的程度。這是我一生所求，也因此我來到了碎月宗。”
陳然也看著楚紅衣，眼神卻是慢慢平靜下來。他知道，眼前的少女有遠大的追求，誌在修行。
可這些，與他無關。
“你幫過我，我也理當幫回來。但是，此事我知道，我並不能幫你。”陳然莫名開口，帶著一抹冷酷。
“你知道我對你做什麼了？”楚紅衣輕笑。
“不知道，但絕不會是好事。”陳然冷冷道。
“聰明。”楚紅衣眼中湧現讚賞，說道：“你是一個天驕，若是能成長起來，必定前途無量。哪怕放眼青凰地，你也可以依靠自己闖出一番天地。”
陳然對於楚紅衣的讚賞並沒有感到高興，而是淡淡問道：“說一說吧，你想對我做什麼？”
他知道，楚紅衣對他必定有所圖謀，而且極大。
楚紅衣莫名輕笑，說道：“我跟你講一個傳說，你自然就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