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廢物，在丹道上，更是連廢物都不如！”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用吼的。
而這吼聲，也幾乎是衝破雲霄，讓此地足足數萬人都是能聽到。
瞬間，齊刷刷的目光就是被吸引過來。
而很快，兩人論丹之事也是狂風暴雨般徹底傳開。
頓時，一聲聲驚呼升起，皆是不可置信的看著眾人。
吳序心中升起豪情，身子都是飛起，俯視著陳然。此刻，他覺得即使自己的丹道造詣不如那些天驕，但自己的意誌，卻是不比他們差。
隻要有機遇，他照樣可成為天驕。
他看向陳然，眼眸冰冷不屑。低喝道：“這一生，你絕對超越不了我。這一生，你將永遠如此俯視我！”
陳然看著吳序，眼中閃過憐憫。
他的存在，一旦被認識他的人發現，定然會引起波瀾。
因他陳然，是完美渡劫，是如今丹武閣年輕一輩最被看好的天驕！
此事，他不願張揚，但吳序自己不知死活，就怪不得他了。
他冷笑著，隻是注視著吳序。
而下一刻，一聲聲喧嘩就是響徹。
“他…他是陳墨？我丹武閣的逆天妖孽，完美渡劫，暴打一輩天驕！”
“是陳師兄，他五年未曾出現，沒想到會來這裡！”
“哈哈，我最崇拜的就是陳師兄了。當初在無量仙光境，他都曾出手救我……”
瞬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齊刷刷的看向陳然，眼中浮現炙熱。
丹武閣弟子，大部分都是眼神炙熱的看向陳然。因他的存在，是妖孽，是丹武閣繼樓道仙後的第二個完美渡劫。
少部分人，則是爆發出衝天的怒火與戰意，比如丘紅鸞和南煉川。
而其他勢力的人，也是一臉震驚好奇的看向陳然。
他之名，早已在青凰南部傳開，雖未達到人儘皆知的地步，但也是揚名。
至少，在此地眾人都是知道陳然之名。
如今陳然的到來，自然引起了巨大的喧嘩。
而在數萬人的注視下，陳然那蒼穹崩於頂而不亂的心性也是讓眾人一陣凜然。
因此刻，不少人都是湧現靈識，開始查探陳然。
而陳然，卻是紋絲不動。那些查探的人，也是一絲也查不出來。
這一幕，自然又是讓眾人震驚。
妖孽之名，果然不假。
而很快，眾人也是注意到吳序的存在，想起了之前的他一聲大吼。
“他竟然敢罵陳師兄為廢物，他是活膩歪了麼？”
“我可是聽說，陳師兄手段殘忍，就如那凶魔古妖，都會嗜人。這人完了，絕對完了！”
“可憐，真可憐，也不知是哪個土疙瘩出來的，連陳墨都是不認識！”
眾人冷眼看著他，皆是存了憐憫。
楚九天看到了陳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而後他看向吳序，眼中湧現濃濃的寒意，冰冷出聲。
“我師弟乃是如今丹武閣年輕一輩第一人，你罵他廢物，就是在罵我丹武閣年輕一輩都是廢物。我楚九天倒要問問，你何德何能，而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