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命玄而又玄,生來即是宿命。因他,注定逆天而上。他命玄天,是對這不公世界最大的呐喊!”
陳然聲音如雷,在眾人耳中隆隆作響。
他們都是有刹那的呆滯。
有那麼一瞬間,他們恍惚看到了一道停留在歲月,始終不曾倒下的蓋世身影!
下一刻,他們回神。
石像之上的魔影已是消失。
而陳然,也是踏上了萬古橋。
眾人呆呆的看著石像。
“莫非這玄天魔帝真的很強?”
這個念頭不可遏製的湧現。
“哼,無稽之談!”洪敖臉色難看。
本想好好張揚一番,但哪想被陳然囂張了!
他看向萬古橋,發現陳然走入那道屬於魔帝的古橋!
“今日我便讓你知道知道,那所謂的魔帝之道有多可笑!”
洪敖冷哼,一步踏入萬古橋,他要將那古橋踩於腳下!
以他二重大尊的實力,在他看來領悟一個帝境的道絕對綽綽有餘!
眾人看著,瞳孔頓時一縮。
他們知道,這位天帝城的天驕已是發怒了!
詩萱則是怔怔的看著石像。
“難道大姐崇拜的人,真的這麼強?”她忍不住如此想。
她是知道的,詩飛雪向來孤傲。
若不是真的崇拜陳然至極,絕不會在此立石像,更是經常來此。
遠處。
一道身影緩緩走來。
她一身白衣,與詩萱有幾分相似。
但她之麵容更為驚豔,冷傲。
其氣勢並不像詩萱那般張揚,卻是如星辰大海般深邃。
她行走於天地,恍若神祗。
悄無聲息的,她出現在詩萱邊上。
她看看石像,再看看陳然,那古今無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波動。
“玄天,玄天,命玄,逆天……沒想到,竟還有這般解釋。”她低喃,始終盯著陳然。
“大姐,你什麼時候來的?”詩萱忽然驚喜叫了聲。
眼前女子,正是詩飛雪。
眾人一愣,隨即皆是驚呼。
但很快,這聲音便是戛然而止,他們皆是朝著詩飛雪恭敬一拜!
這…可是絕世妖孽!
地位比之天帝,絲毫不低!
如此存在,他們哪敢放肆!
詩飛雪微微點頭,不過連一旁詩萱都沒看一眼,始終都在看著陳然。
詩萱嘴角一嘟,很不滿詩飛雪的無視。
但她也不敢在詩飛雪麵前放肆,隻能乖乖的待著。
隻不過她看向陳然的眼神,已是有些不善。
這人…越看越討厭了,就跟那石像一樣!
一想到這,詩萱愣了下。
她忽然感覺…陳然和這石像竟是有些像。
這一點,就連詩飛雪都沒察覺!
因為她一開始便是想當然的認為,陳然不會來這!
而此刻。
陳然已是盤膝於魔帝古橋。
他感受與他相似,但也僅僅相似的氣息,微微搖頭。
“一味地模仿,始終是不得要領。那位詩飛雪,估計已是走入歧途。不然以她構造我大道的境界,應該已經成祖境了。“
陳然低語。
如今諸天大變,極儘升華!
隻要底蘊足夠,便是能晉升祖境!
這已是不爭的事實,就連那些混沌的大能,也隻能感歎命運蹉跎唏噓。
當年在混沌成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不過陳然也知道,混沌成祖難,實力也就恐怖!
如今成祖易,雖說境界上去了,但實力遠遠無法與混沌時代的祖境相提並論!
這是無法邁過的溝壑。
就像所修大道的強弱,一個修普通大道的修士,自然無法和陳然相提並論!
但不管怎麼說,在如今能成為祖境的,也是無雙之修!
在陳然看來,詩飛雪無疑是有這一潛質,可惜是鑽入了他的道,誤入歧途!
要知道陳然成為魔帝的那一刻,便是觸碰到諸天之道。
這等磅礴之道,豈是詩飛雪能感悟的?
她鑽入牛角尖,前路茫茫,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陳然不再多想,以此橋之道為引,牽引萬古橋的道!
同時,他也開始慢慢吸收諸天之力。
這等吸收並沒波動,常人自然感覺不到!
而這時。
洪敖也是踏上了這條古橋。
“我看你說的頭頭是道,但修為也太弱了些吧。”洪敖譏笑。
“小家夥,你最好離開這座古橋,否則後果自負啊。”陳然提醒道。
“你在唬我麼,區區帝境之橋,還能壓住我大尊不成?”洪敖大笑。
“隨你。”陳然搖頭。
“小子,敢在我麵前囂張,估計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此次本少若不教訓教訓你,如何在這天帝城立足?”洪敖冷笑。
他於陳然前麵盤膝坐下。“此次,我便將這這狗屁魔帝之道壓下!讓你知道知道你是何等的坐井觀天,狂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