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李:“……”
宴會持續到深夜,依然燈火輝煌,歡聲笑語不斷。陳天都卻實在熬不住了。小腹脹的厲害想尿尿。凱特早按耐不住困頓。跟他打過招呼就提前回房去等他了。看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隻好借著尿遁擺脫一批糾纏者,循著房卡開門走進去。
他感覺房間裡有個女人,喊了兩聲凱特,沒人應。肚子難受,徑直鑽進洗手間。
陳天都剛進浴室沒多久,浴室門就被從外麵拉開來,他還以為是凱特,回頭一看卻呆住了。“……對不起,我走錯了房間嗎?”尷尬的提一條浴巾遮住下身。
查理茲一身輕薄白紗絲睡裙,赤腳走了進來,“你沒走錯呢,隻是房卡拿錯了,凱特的房間在隔壁。”
陳天都:“……你換了我的門牌卡?”
“我以為你已經喝醉了呢。”查理茲笑眯眯依靠在門口,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
“其實剛才已經喝醉了,那可真是危險,一不小心就上錯了床。洗了個澡清醒了點。”畢竟是男人,他很快就調整了心態。苦笑道:“對不起……能先出去一下嗎,我換件衣服。”
話剛說完。查理茲就猛撲上來,一隻手纏著陳天都的脖子,一隻手快速地向下|摸去。陳天都一個趔趄,身子一歪靠在牆上,嘴巴被查理茲肥厚性感的嘴唇蓋著,陳天都的那裡立馬就硬了起來。
“討厭,硬得這麼厲害,還這麼燙,嘴裡還這麼虛偽,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換衣服乾什麼,彆說你現在要出我的門走進隔壁的門。”查理茲滿臉通紅,顯得嬌羞無限、弱不禁風同時又微微興奮的樣子,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正在發酒瘋,道:“你說,老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想過要對我乾些什麼?”
陳天都順手就摟住了她的腰肢,發現自己有點喜歡查理茲這一手。
他剛剛本來還想說查理茲要非|禮他,卻被查理茲神情並貌地反咬一口。被查理茲突如其來的主動,弄得渾身一僵硬,好一會才平複下來順其自然了。畢竟讓一個女人主動表白,還是一個聞名世界的大美女,是誰都不可能毫無感覺的。借著酒意,他熱血沸騰了,索性拋去了那些規規矩矩,卻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道:“我什麼也沒乾,警察小姐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臭流|氓,還說你是好人,這裡硬得這麼厲害,還敢說自己是好人?本警察要將你緝拿歸案。”說著,查理茲那細膩光滑的大腿抬了起來,順著陳天都的大腿輕輕地往上提,直到膝蓋頂在陳天都的私處,形成逼供之勢。
男人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生物,尤其是在對待異性的態度上,陳天都麵對凱特的時候,總是在對方的依賴和刻意討好中回饋一些溫柔,可一旦麵對冷豔的查理茲,他就想狠狠壓製對方,用那種平日裡連自己都接受不了的獸|欲。
他現在能理解,為什麼一些故事中高貴的女王跌下去的時候總是被最卑賤的奴隸蹂|躪,往往這些情節會讓人看得欲|火沸騰。
因為這是來自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當一個女人越表現的高高在上男人就越想征服,等到費儘了千辛萬苦終於征服的時候卻玩了命的發泄,好像不這麼乾自己的辛苦就白費了一樣。
一股陰鬱的欲|火從丹田直衝腦門,陳天都一把把查理茲推到水龍頭下,一巴掌重重煽在查理茲的翹臀上,衝口而出:“你這個賤|人,敢對男人這麼主動,還叫我流|氓。懂不懂一點潔身自好啊,今天非弄死你不可。平時的高傲哪去了,人就可以這麼卑賤嗎,你的形象就是對男人投懷送抱嗎!”
他說一句,用力扇一巴掌,查理茲被打的直顫抖,仿佛真的被狠狠打擊了心靈,在他麵前變的卑躬屈膝,卑微渺小一般:“噢,謝特,你打疼我了。都是你的錯,你越是光芒萬丈我就越是後悔當初怎麼不跟凱特競爭。你這個混蛋,噢,好疼,彆打了……不想跟我上床就滾蛋吧,隔壁的女人還在等著。”
陳天都狠狠的抓住她的金色頭發,附在她耳邊陰森道:“想趕我走,你當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快給老子舔舔,用點心思去舔,用點智慧去舔,以後再敢這樣,我就要你好看。”一邊說著,一邊把查理茲的頭按了下去,身上的薄紗更是“撕拉”一下一把就被撕開。
查理茲仰起頭,臉上驚慌的表情才逐漸愕然,迷茫抬起頭用她水一樣的眼睛看了表情依然冷酷的陳天都一眼,這才變的微微興奮,很順從的俯下頭去。陳天都那股陰|鬱之火越來越旺,最後直衝頭頂,陳天都大叫一聲,渾身頓時軟綿綿的,看著仰著臉的查理茲。
一把將她拉起,往浴室外走去。
片刻後,整張大床開始劇烈地動了起來,這時,外麵起了風,整個城市似乎也都在晃動。
次日,凱特一覺醒來,發現枕邊沒人。頓時一驚,宴會不會還沒結束吧?可看看時間,已經早上十點了。有些迷糊的穿著睡衣起床,拉開窗簾,刺耳的陽光讓她眼睛眯了起來,又馬上把窗簾拉起。不知為何,她最近有些不喜歡曬太陽,甚至是討厭,黑暗反而讓她覺得安心。
走到大廳,才發現地板上歪歪斜斜睡著一個男人,臉上頓時現出無奈表情,“叫你喝的這麼多,居然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請搜索,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