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知道的吧?也有可能隻是知道一半,這樣的話,關於織田作之助早上的緊張的情況大概就有了一定的解釋。
原本是沒有想過這件事,現在想到以後,對於阿治來說,簡直處處都是違和感。
整個世界都在歡迎阿治散發自己的的好奇心,然而阿治隻把這份好奇心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老實說,這並非是一件好事,如果阿治蘇放真的是人格分裂症的其中一種人格的話,本來相互不知道的人格,開始漸漸明白他們都隻是這具身體所衍生出來的一種人格,那麼他們是否會開始謀劃自己出來的時間?會不會出現不同的人格喜歡上不同的人?
這些,誰都說不準。龐大而複雜的信息,在一瞬間衝擊著阿治的腦子。理智告訴她,不能再繼續糾纏下去了。可是情感上,她還在一點一點的扣著自己的記憶,哪怕這會讓她痛苦,讓她懷疑自己。
記憶這種東西,隻要不深究,它就是完美的,隻要一開始仔細深究,就會發現漏洞百出,從而對自己的存在而產生疑問。
“阿治,衣服還合身嗎?”這個時候老板走了過來,看到太宰治的衣服,覺得比起那套辣眼睛又不合身的綠色大衣,這件雖然也是輕微問題,但是已經要好的多了。
“很合身,謝謝。”阿治很快就收起了自己腦子裡的想法,然後向老板再次道謝。
“能穿就行,能穿就行。”老板擺擺手,“我可是答應了織田,要照顧好你的。”
“老板和作之助以前認識?”早上的時候,阿治看到了老板和織田作之助的交流,那可真的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見麵的人。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老板說著搖了搖頭,“我和織田真的是第一次見麵。”
“不過我一見織田就感覺到了,這是一個好人。”老板說到這裡,看著阿治的眼神還有些得意,他繼續說道。“彆看我這個樣子,能在橫濱這種情況下還繼續開店,這可和我會看人的方法脫不了關係。”
“織田這個人啊,是個手裡見過血的人,估計還不少。可是他現在的眼神很平穩,除了有點擔心你,他大概是已經擺脫了曾經的那種生活。”老板侃侃而談著。
生意大概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做不成了,有個人陪著嘮嘮嗑,老板也是非常樂意的。
“那你可就說錯了。”阿治看著老板那得意的樣子,竟然聯想到了那個黑泥少年,就忍不住打擊他。“作之助現在可是在黑手黨哦!我聞到了他身上硝煙的味道,即便是經過一個晚上,也沒有散去。那麼重的味道,整個橫濱也就隻有參加戰鬥的人才會有。”
“你個小子,就這麼不相信織田嗎!”老板被反駁,還特麼說的有理有據讓人不能再反駁回去,就讓人堵的難受了?這讓老板不得不從經驗上說,轉移到感情上,“你就不能對織田有點信心嗎?就算是為了給你做個好榜樣,織田也不會再選擇和以前一樣的生活。”
“我沒有不相信作之助。”阿治半垂著眼睛,看著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感覺。“我隻是在說,老板你說的不對。”
看著這樣的阿治,老板覺得……這孩子真的是越來越不省心了!比起今天的說話堵人心口的太宰治,昨天隻是天然呆的蘇放,簡直就是個小天使!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區分後麵要寫的太宰治,女主作為太宰治的時候,一律稱為阿治。
說實話,我想了好幾個太宰治碰撞,光想著腦子就受不了。設定中,無論是哪個太宰治,估計都很討厭港黑宰。
關於織田作,給老好人蓋個章。
比起放哥,阿治的思維要深入的多,說不準真的能摸到自己存在的原因也說不定……
異能你們繼續猜,現有的都沒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