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來到醫院的時候,阿治還在昏迷。老板一邊自責的照顧著阿治,一邊對織田作之助說著對不起。
而太宰治在指揮著手下把阿治送過來以後,從醫生嘴裡得到阿治沒有生命危險,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裡。
“織田啊,這次都是我不對,要是我能攔住阿治,也不會讓她這個樣子了!”老板雖然是個慫包,但那也是一個有擔當的慫包。
“請不必這麼說,”織田作之助站在病床邊,看著躺在那裡的阿治,“阿治什麼性格,我很清楚,即便不是為了你,她說不定也會遇到什麼危險。”
“織田你……”老板歎了口氣,理解的拍了拍織田作之助的肩膀,阿治有多讓人操心,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的了。“住院費我已經交了,你在這裡看著阿治吧,我回去給你們做點吃的。”
“老板你回去,晚會就不用再過來了。”織田作之助卻是拒絕了老板的好意。
港口黑手黨首領的死亡,讓橫濱更加的混亂了起來,最近街頭火拚,更是非常常見的事情。來不及打掃的戰場,處處都能看到死人,以及洗刷不儘的血腥味。
“那我下去給你們買點吃的。”說起晚上,老板也明白自己沒那個膽子從一樂拉麵走到這裡來,所以乾脆就準備直接下樓給他們買點食物。
醫院周圍還算是比較安全的地方,畢竟無論是什麼時候,大家對於救命的地方,總是帶著一種留有餘地的感情。
既然醫院相對比較安全,那麼這周圍,自然而然的,就有給醫院提供食物,提供各種便利的店鋪。
老板作為一樂拉麵的老板,對於食材的辨彆,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因為阿治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所以老板特意買了很多補血的食物。在保證口感的前提下,儘量的選擇能夠多補血的食物。
而此時另外一邊,病房裡的織田作之助,也發現了桌子上太宰治留下的東西。
同為港黑人員,織田作之助對於港黑的作風,還是非常清楚的。但是老板和阿治到底是怎麼和港黑搞上關係的?
阿治還在昏迷,所以整個病房都沒有人能夠回答織田作之助的問題。
織田作之助多數時間都是個無趣的人,這一點他也是非常明白的,隻是在阿治成為他的家人之後,他好像就漸漸地忘了這件事情。
拉了一張椅子到病床前,織田作之助靜靜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阿治。從臉上來說,阿治是很漂亮的,不管是五官還是臉型,都是很完美的。隻是這種感覺在她醒來的時候,就會完全被她自身的氣質所壓製,以至於讓人忘了阿治還是一個美人。
還有阿治的病……織田作之助已經不敢胡亂猜測了。如果僅僅隻是短時間內的人格更換也就算了,但是更換人格之後還帶著對應的異能,就超出了織田作之助知識範圍。
如果阿治一直這麼下去的話,阿治會不會迷失其中呢?
又或者說,現在的阿治,已經迷失其中了呢?
織田作之助思考的越多,就越是覺得阿治身上的問題越大。或許有時間,他可以去那家精神病院去看看,也許能找到相關的線索。
“唔……作之助?”阿治一醒來,就看到了坐在自己身邊的織田作之助。
“身上感覺還疼嗎?”剛剛織田作之助聽老板說了,除了失血過多,就是阿治身上的擦傷太多。織田作之助的武器就是雙木倉,他非常清楚這種擦傷的後果。
“……還好。”阿治其實是有些不舒服的,不過經曆了這件事,她以後大概都不會玩木倉玩到自己身上。不過這並非是阿治不舒服的主要原因,更讓她不舒服的是,她為數不多的衣服,毀了一套,還是織田作之助給她買的。
“作之助,衣服不能穿了。”
織田作之助本來以為阿治哪裡疼了,結果等了一會,卻等來這麼一句話,差點沒反應過來。“以後再去買就好了。”
給阿治買衣服其實很容易,她完全就是進店,看一眼,基本上隻要是她看中的,就都可以穿。
“但是那是作之助你第一次給我買的啊……”一直在意這種事情,也不是阿治的性格,所以她說完之後,下一句話就飛快的轉移了話題,“作之助我發現收木倉一點也不藝術,一木倉打不死就太慘了點。”
阿治說話的時候,一張臉恨不得皺到一起,但是樣子完全不是對木倉的後怕,“作之助你要是用木倉的話,一定要給人家個痛快。”
“……”織田作之助這次真的是不知道怎麼理解阿治的腦回路了。
“阿治,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不能抱著這種危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