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耀的友情讚助,蘇軾和織田作之助很快就要有新房子住了。
雖然距離他們工作的地方都有些遠,不過看在有的吃的份上,並沒有人會在意。
確定了要有新房子住,那麼剩下的就是搬家了。雖然他們的出租房很小,但是他們的東西並不少,蘇軾一開始就盯上了太宰治,準備壓榨一把勞動力,
然而不幸的是,就在織田作之助和蘇軾去看房子的哪一天,太宰治被森首領拉壯丁,出差去了。
“我嚴重懷疑太宰是之前放了我鴿子心虛,所以找了森首領要了出差的任務,就不擔心被我報複了!”蘇軾這一番懷疑非常有理,但是沒據。
“但是太宰不怕你報複吧?”太宰治和每一個人格都能搞出來一場大戲,雖然蘇軾一直都很認真的對待,但是太宰治很明顯就真的隻是當成了和蘇軾的玩耍吧?
“怎麼可能!”對於織田作之助的話,蘇軾拒絕。
“你覺得太宰治會像是喜歡喝辣椒水的人嗎?”
“你給太宰喝了辣椒水”織田作之助隱隱記得,之前太宰治因為吃了什麼東西,在醫院安生了好幾天。
“他上次搶我東西吃,我就順手送他一杯加料的水了。”蘇軾聳肩。
“可是太宰不是那種會乖乖喝水的人吧?”
“因為辣椒水是特製透明的啊!”太宰治當然不是會乖乖進坑的人了,但是擋不住蘇軾有心算計啊!
“說起來,作之助你要試試嗎?保證夠辣!”
蘇軾興致勃勃的推銷。王耀剛從外麵帶回來很多有趣的食材,然後這兩天沒事她和老板三個人就蹲廚房研究食材的正確使用。
雖然出來的成品大部分都很好吃,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味道實在一言難儘。然後本著不浪費的態度,蘇軾統統提走給了太宰治去整人。
當然了,第一個被整的,就是太宰治。
“我想還是不用了,今天不是吃咖喱飯的日子。”能放到太宰的無色辣椒水,即便是織田作之助,也不敢輕易嘗試。
“哎?那好吧。我給你留著,作之助你什麼時候想嘗嘗,什麼時候就有。”蘇軾略帶失落的說道。
“你不是想要搬家嗎?耀先生昨天已經把鑰匙給我了,今天正好去打掃一下。”織田作之助覺得不能再談這個話題了,他總覺得再談下去,會出現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可是,就我們兩個人嗎?”想想那個兩層小樓,蘇軾覺得,這個工作了似乎有些大啊。
“我一個朋友聽說我要搬家,說今天會過來幫忙。”織田作之助如此說道。
“那也才三個人。”蘇軾在等太宰治回來,和累一點收拾完之間,選擇了後者。畢竟就太宰治那個尿性,即便被拉了過來,也不一定會乾活。
“……你想要等太宰回來?”織田作之助頓了頓才明白蘇軾的意思。
“還是算了吧,就太宰那個樣子,就算是來了,也不一定會乾活。”
“工作上,太宰還是很負責的。”織田作之助想了想,覺得還是要為太宰洗一下。
雖然太宰治天天想要逃班,上班了還亂跑,但是工作上,他真的是認真的。
“所以也就隻有作之助你才會這麼說吧?”太宰治會完成自己的工作,和完成工作之餘,儘量給彆人添麻煩有什麼關係嗎?
並沒有。
“森首領一定也是這麼想的,不讓他也不會把那些工作分給太宰。”
“那這個首領一定是手底下沒人可以用了。”蘇軾非常確定的說道,“相信我,作之助,如果有選擇,他肯定希望太宰當個吉祥物。”
織田作之助被堵在這裡,莫名覺得,蘇軾說的非常有道理。現在港口黑手黨分了幾派,森鷗外沒你女放手去用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
“不過等港黑首領再多收幾個手下,恐怕就要搞太宰這個家夥了。畢竟不聽話的孩子,就該教育一下——那個屑老板一定回這麼想的。”
蘇軾能夠想到這一點,正是因為她距離太宰治在一個剛好合適的位置。而身在圈中的太宰治能夠不能感受到……蘇軾覺得,以太宰治傲慢的那個樣子,說不定還真會中招也不一定呢。
“小軾懂的很多呢。”最近的兩個人格,對於森鷗外的分析,居然有理有據的讓織田作之助無言以對。
“也不是很多吧?”蘇軾歪頭。“這些難道不是稍微用一用腦子,就能知道的事情嗎?”
“不,對於你來說很簡單的事情,也許對於彆人來說,就做不到。”織田作之助就覺得,論腦子裡他怎麼都比不過太宰治和蘇軾。
“明白,就像有些人,怎麼都聽不懂我說話一樣。”蘇軾理解的點了點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織田作之助本意還是誇讚蘇軾來著。
“收拾好了嗎?一會安吾會直接在中華街哪裡等我們。”織田作之助提了一個工具箱,昨天去看的時候發現,王耀那套房子因為很久都沒有人住的原因,很多設備都有點小問題,這些都是需要織田作之助自己解決的事情。
“早就準備好了。”蘇軾對織田作之助比劃了一個手勢,她往自己的袋子裡裝了好幾條舊毛巾還有一些吸水性比較好的舊衣服。
“那就走吧。”即便是港黑的底層人員,織田作之助也是有車的,隻不過是一輛貨車罷了。
排放量超標的車子哢哢的穿過一條條的街巷,最終到達了中華街一套兩層樓房的門口。
然而門口卻並不是織田作之助說的一個朋友,而是多了好些十四五歲的少年。
“ciao~織田。”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小嬰兒對著織田作之助打了個招呼。
“下午好,裡包恩先生。”織田作之助下意識的和裡包恩打了個招呼,然後略帶遲疑的看著明顯是被裡包恩帶過來的孩子。“裡包恩先生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織田作之助並不覺得裡包恩是特意過來找他的,不過這次他好像想錯了。
“作之……織田先生,是我從裡包恩哪裡聽說了你們今天要來打掃衛生,就想要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幫忙的。”棕色頭發的沢田綱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織田作之助說道。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因為聽說我要過來,就都跟過來了……”
出門的時候,完全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的沢田綱吉,此時也很尷尬。
“這是我的弟子——沢田綱吉,如果有用的上的地方,就儘情讓他發揮吧。如果彭格列的繼承人這點事都做不好的話,乾脆就去三途川旅遊吧,阿綱。”用可愛的麵容,說著可怕的話,一向都是裡包恩的拿手好戲。
“是的,如果有用的上我的地方,請務必開口!”銀灰色短發的少年對織田作之助看起來莫名的恭敬?“非常感謝你們救了十代目!我是十代目的左右手,獄寺隼人。”
“因為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所以我也跟著來了。織田先生你好,我是阿綱的朋友,山本武。”黑色短發的天然係少年山本武如此說道。
“乾活這種事情怎麼能少的了監督呢?”奶牛裝的小孩子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藍波大人是來監督彭格列的!裡包恩你就看著吧!藍波大人一定會監督彭格列把這裡打擾乾淨的!”
織田作之助看著沢田綱吉那雙熟悉的眼睛,很快就明白了,眼前的沢田綱吉就是他養了一段時間的貓咪阿吉。
“作之助,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蘇軾數了數,覺得織田作之助的朋友真多啊,不像她,隻有太宰治那個渣渣。
“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