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之間存在攀比心是很正常的,王夫人一方麵想得到薛姨媽的財力支持,又不是真的想幫扶薛家,希望對方好,又擔心太好。她理想的狀態就是維持現在這樣,賈家立高位,薛家附庸於他們。
要是讓薛姨媽來選擇,她的確會按照姐姐指的路走,可是,薛家卻存在兩個變數,寶姐兒是心思大的,對什麼都看得通透,不是任人擺布的,蟠哥兒得到大老爺的顛簸,又招惹了安娜,打賞法蘭西貴族……他們將命運握在自己手上,脫離了王夫人的掌控範圍。
“就連我都看得明白,母親更是通透,自永和宮那位娘娘起勢,姨母就極少同我們薛家往來,母親很不高興,想來這也是好事,早點清醒省得被使喚著白做事。”賈家二房那兩口子都是勢利眼,彆看他們一個嚴肅正經一個慈善和藹,那是裝的。人家府上不僅出了個春嬪娘娘,就連賈寶玉也要進宮,給皇子做伴讀多風光體麵,身份抬高這麼多,從邊緣人再次回到京城權貴圈,他們還會將稍微忽悠幾句就會給銀票的冤大頭親戚看在眼裡?
階級不同怎麼愉快的玩耍?
那兩位又不是視名利如糞土隻要有錢怎麼都可以的賈恩候!
他們談得相當愉快,薛蟠既送了節禮,又塞了銀票,走的時候還樂嗬嗬,像是在哪兒發了財一樣。就納妾這個問題,要說服自家母親和未來嶽父任何一方都很難,薛蟠思來想去,還是將這個計劃暫且擱置,至於大老爺說的那個問題,生意紅火以後恐怕會節外生枝,薛呆子堅信出狀況的一定不會是自己,他從前的確混賬個,該玩的,能玩的,都體驗過了。有這樣豐富的經驗,還能為什麼感到稀奇?
浪子回頭金不換。
一旦收起玩心,他就不會再去外頭拈花惹草,打定主意踏踏實實做事。
既然不是自己,那就是安娜身邊會鑽出狂蜂浪蝶來,這還不簡單,誰敢來挖牆腳,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那是簡單的,惹毛了聯係以前的小夥伴,把人收拾收拾丟到小倌館裡去。
定下心以後,薛蟠再次將生活的重心放在了首飾鋪子這邊,名字已經取好了,叫如意坊,意思淺顯直白,卻能讓人提到這名字就品出一絲甜意。牌匾做好以後,薛蟠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去天師府最要緊是讓姨伯父幫忙挑個鋪麵,怎麼說完兒女情長之後就忘了這茬?
事實上,大老爺記著的。
薛蟠不問,他自然不會主動提起,為什麼?原因很簡單,一次把問題解決了他也不會多拿許多銀兩,往後押一押,錯成兩回,那呆子總不好空手上門求教,這不就創收了麼。半個月之內薛蟠果然來了第二回,他一見到賈恩候就哭喪著臉說:“我先前忘了,還有個事沒說。”
賈赦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
“鋪位我已經給你看好了,就寫在這張紙上。”
說著,他就拿起邊桌上疊放的宣紙。
薛蟠挑眉:“您竟知道我要問什麼!”
“……沒這點本事我也走不到今天,蟠兒你拿去吧。”
習慣成自然,接過那張紙以前,薛呆子又遞了銀票過去,拿到手的第一時間他就展開看了一眼,並不是很偏遠的地方,也不算旺鋪,勉強夠得上二三流,盤下來應當不用付很大代價,他不會傻到問什麼,這裡真的可以,賈恩候這麼寫,自然有他的道理,玄門的大道理薛蟠不懂,反正從以前到現在姨伯父從來沒說錯過什麼,聽他的保準發財!
將那張紙仔細收好,薛蟠才嘿嘿笑道:“您既然算到了,讓底下人捎帶過來多好,走這趟挺不好意思的,我下定決心要做好這樁生意,竟險些為兒女私情耽誤了正事。”
嗬嗬,當然不會這麼做了。
讓人遞過去怎麼拿這筆錢?讓奴才腆著臉索要也太丟分。
心裡這麼想,賈赦卻沒如是說,他道:“做商人尷尬的情形太多,你要早些習慣。”這話像解釋,又像是點撥,大老爺是隨口一說,薛蟠卻聽得十分認真,他心裡頭感動極了,覺得姨伯父根本不像外頭傳的那樣唯利是圖,他是好人,大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去!!!!!!!!!!!!!
你們把鼠標放在更新時間上,會發現存稿時間是上午qaq。
蠢作者選擇發布,點到存稿,然後……這章在存稿箱裡放了一整天,有人扣扣戳我問咋沒更新我才發現……哭得一臉血。
——
——
下麵是中秋賽詩會的說明:
活動時間:9月08日至9月30日
參賽方式:在文下發評,第一行寫“中秋賽詩會”,下麵即是詩作。
參賽內容:詩詞均可,要與所選文章有切合度。
評選方式:每部文章的作者評選出自己文下參賽詩詞的一二三等獎共6名。網站評選全部參賽作品的一二三等獎共9名。
等更或者無聊的時候可以寫一寫哦,重在參與嘛=3=
——
p.s.
he 法語.鐘
你們作者外語渣,這是度娘告訴我的,對不對……真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