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就是一個簽名嗎？要凡哥的簽名多好啊。”
人群一下子亂了起來，體育館就在對麵。隻需要十塊錢，就可以聽一天的凡哥秀。凡哥秀大家可是非常的喜歡的，現在有機會現場聽，很多人忍不了。
“走啊，先到先得……”
“去晚了就沒有坐了……”
“我去……”
外麵的人瘋了，而在燕京的很多人也趕緊從家裡出門。十塊錢就可以聽一天的凡哥秀，簡直是賺死了。再說了這些錢都做慈善了，大家心裡更舒服。
“張凡……”
花樣年華的幾個人眼紅通紅的看著體育場，此刻他們殺張凡的心都有了。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自己在對麵開簽售會，他就在對麵開慈善會。
人群開始散去，本來剛才還黑壓壓的一片呢。現在一下子跑了一大半。隻剩下幾百名鐵粉。這讓花樣年華的八個人心裡差點崩潰。
“各位朋友，大家好嗎？”
大屏幕顯示的是體育場內部的畫麵，體育場人越來越多，張凡站在台上臉上帶著笑容。
“謝謝各位的捧場，我代表山區的孩子們謝謝你們。既然你們來了，先送你們一首歌吧。《東風破》喜歡不喜歡？”
“喜歡……”
“我的專輯你們會不會買？”
“會……”
“噢啦，一首東風破送給大家，音樂……”
一大早，體育館就熱鬨了起來。越來越多的人進入體育館，張凡在裡麵唱歌，演講，裡麵歡聲不斷。
再看看外麵花樣年華的簽售會，除了一些托和鐵粉之外，人數少的可憐。外麵的記者興奮了起來，拿起攝像機紛紛拍照。
愛奇藝官網也在進行現場直播，看到外麵這一幕，很多看直播的網友差點笑噴。
“哈哈哈，凡哥這個逗逼，這是要坑死花樣年華啊。”
“哈哈哈，我在現場，你不知道現場多搞笑。”
“花樣年華好可惜，看看外麵的簽售會，哈哈哈哈……”
“惹誰都不能惹凡哥，否則會坑死你……”
“求此刻花樣年華心裡的陰影麵積……”
“嗚嗚嗚，燕京的朋友太幸福了……”
網友們樂了，通過直播可以看出。張凡的慈善會人脈為患。可以容納五萬人的體育館早已經坐滿了，連過道都有很多人在哪裡。
而外麵，花樣年華的簽售會卻冷冷清清隻有幾百人，這裡麵還有緊急過來的托。真正的粉絲估計也就二三百人。
宣傳了這麼久，準備了這麼久。一場簽售會隻來了二三百人，這成績讓所有人笑的肚子疼。而愛奇藝的直播，更是吸引了很多人圍觀。這種陣勢把花樣年華虐的找不到南北。
此刻大家算是見識到張凡的恐怖了，得罪他的人，會被他死死的咬著，一點點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