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的哭。
秦宴辭仿佛興奮起來,踹不到人,開始掰應姒姒圈住他腰的手。
應姒姒全力阻攔,連拉帶拽把人關進房間:“阿辭,怎麼了呀。”
我的天哪。
他的力氣好大啊,手像鉗子一樣弄的她手腕都要廢了。
這力氣和她打起來,她不搞偷襲,根本打不過啊。
“我要弄死她。”秦宴辭一甩。
應姒姒一個沒刹住撞牆上,痛呼出聲。
秦宴辭的理智瞬間回來,上前查看:“媳婦,你,你傷到哪裡了,你彆怕,我不打人。”
應姒姒肩膀火辣辣,毛衣一拉,皮膚紅通通一片。
秦宴辭心疼的一揪,對李玉薇的恨意,更上幾分。他壓抑著噴發的情緒說:“我不是故意的。”
“你和李玉薇怎麼忽然打起來了。”
秦宴辭捏拳:“她罵我精神不正常。”
應姒姒義憤填膺:“她的精神才不正常,她不僅不正常,人格還不健全,沒有道德,沒有品性。她就一神經病。阿辭,咱們正常人,彆和她一般見識了。”
“若她再說我彆的壞話,你會不會信?”秦宴辭目光定定的望著她。
“我不信,她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應姒姒為了讓他的情緒儘快平靜,表明態度立場。“我隻相信你說的。”
秦宴辭稍稍安心。
應姒姒踮腳湊近他湊臉,輕輕啄一下:“你先在這待著,我出去瞧瞧,我今兒從林子裡摘了大桃子留給你吃,放在碗廚的下麵,可不能讓她偷了。”
秦宴辭摸著側臉,終於露出笑容:“好。”
應姒姒暗舒一口氣,終於安撫住了,該死的李玉薇,明知道他會動手,作什麼死?
她擔心秦宴辭跑出來打人,出門時從外掛上鎖。
客廳裡,李玉薇待在原地抱頭哭。
應姒姒氣洶洶道:“你還好意思哭,如果不是你激怒他,他根本不會打人。”